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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一句。
“是,上次藥沒買著,便定了今兒再過去一趟。”唐蘆兒說著就疑惑地看了看周圍道,“陳大叔,是不是出什麼事了?怎麼今兒人這麼少?”
“嗨,是昨天傍晚又有海盜在柳州那行兇,動靜鬧得不小,丫頭,要不你還是改天再去吧。”
唐蘆兒一怔,即接著問:“那現在那邊怎麼樣了?那些海盜抓起來沒?咱這邊的船能不能過去?”
“海盜再怎麼兇,到了岸上也橫不過官兵,聽說昨晚就都被抓起來了,只不過事情鬧得不小。昨晚那邊好些商鋪除了被搶外,有的還被燒了,估計這會還亂著呢。現在除了我陳家的船,別的船到了柳州那都靠不了岸,怎麼,丫頭你還要過去!”船老大才說完,就見唐蘆兒往船上走來。
唐蘆兒點了點頭,她本還有些猶豫的,但一聽那邊好些商鋪被燒了,她的心馬上就提了起來。那藥膳堂不會也遭了殃吧,要這樣的話,那她定的那些藥可怎麼辦,這無論如何都得過去看一眼,早些知道,早些想辦法。
第七章海盜
船上的氣氛雖然沒有以前那麼熱鬧,但這島上的居民大都天生樂觀性子,對於昨晚柳州的事,雖說心裡也有些擔憂,但更多的是抱有一種湊熱鬧的八卦心態。而且陳家的船向來是安全的,再者星棋海峽這條航路也不遠,這麼多年,也從不曾出過什麼事,因此大家一路上還是有說有笑的。
“要我說啊,那些海盜也是蠢,看來對岸那碉樓上的人頭又要增加了。”其中一個道。
“嘿,聽說那些海盜這次主要是為報仇來著,掛著對岸的那幾十個腦袋裡頭,有一個就是海盜的頭頭。其實昨晚柳州那邊真正遭殃的不是商鋪,而是衙門,你們不知,昨晚柳州的衙府差點讓那些海盜整個給踹了,連大牢裡的犯人都給跑出來了呢!”一個穿著短打的漢子煞有其事的說了一句。
“你怎麼知道?那後來如何了?”大家被吊起胃口,有的不信,有的追問。
“我那二弟就是在衙門附近那條街上擺攤的,什麼事不知道。”那漢子有些驕傲地說了一句,然後又接著道,“海盜這一次行兇是早密謀好的事,領頭的就是上次被官府砍了腦袋的海盜頭頭的親兒子,他就是為父報仇來的。聽說這海盜的少當家極了不得,去年他老子被官府活捉後,他就隻身上岸跟官府談判,後來談崩了,他竟還能在數百個官兵的圍堵下全身而退。”
“去年的事我們都知道了,你說說昨晚的事,昨晚牢裡那些犯人可是都跑了?那百姓豈不是要遭殃了!”
“怎麼可能,還沒跑出衙門口就全都被抓回去了,誰不知道那柳州城除了有官有兵,還有一支來去如風的黑衣騎衛,那一個個可都是陸上能跑,海里能遊的好手。那些海盜上了岸,也不過是把腦袋給人家送過去罷了,更別提大牢裡那些還戴著手銬腳銬的犯人了。”
“得,又吹了吧,說得跟你親眼見著似的。”有人笑了起來。
“嘿,老子昨晚是沒親眼看見,不過去年海盜上岸行兇的時候,我那會可就是在柳州的。哼,老子當時就親眼看見一個黑衣騎衛,一刀過去,那海盜脖子上的腦袋就落了地,那血啊,噴得有三尺來高,接著那黑衣騎衛反手再一刀,又一個海盜的腦袋飛了出去,前後就是一眨眼的功夫!”那人說得眉飛色舞,說話的同時還比手畫腳,好不激動。周圍的人雖是半信半疑,但倒都聽得挺刺激的,連唐蘆兒都忍不住問了一句:“那黑衣騎衛都是些什麼人,難不成是官府另外配備的特種兵?”
“什麼特種兵?”那人轉頭一看,見是個小姑娘,便大度地解說道,“小丫頭不曉得了吧,你往那瞧,瞧著那邊的山頭沒,知道那是什麼地方不?告訴你,那一整座山都是錦園的後花園,錦園就是安遠王府,柳州就是安遠王的封地,而那黑衣騎衛則是安遠王手下的兵馬。聽人說,那黑衣騎衛只聽命於安遠王一人,連皇上都使喚不動的。”正好這會船快駛到柳州碼頭了,唐蘆兒順著那人手指的方向,從船艙的窗戶往那一看,即遠遠看到對岸有一座青山坐落在陽光下,漂浮於白雲間。
唐蘆兒趴在窗戶上看著那遠在天邊的山,心裡有些驚詫,她之前在這路上不知來回多少次了,如今才知道原來對岸那座山竟是有主的。嘖嘖,好大的手筆,竟把一整座山都圈起來當自家的後花園,權勢滔天啊滔天,生活腐敗啊腐敗。
大叔們繼續神侃,唐蘆兒自顧遐想,海盜,王府,騎衛……真不愧是穿越,這世界也太精彩了!
不多時,船就靠了岸,唐蘆兒出來船艙往碼頭上一看,即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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