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些男人,雖然轉了幾十桌頭也暈了腿也痛了,收穫卻實在不小,每人都補上了南無憂成親的賀禮,只因當初南無憂成親實是太倉促了。
終於迴轉坐下,隨意看了南無憂一眼,只覺得奇怪,那裡奇怪一時也說不上來,正凝神思索時南無憂已扯了扯她衣袖,說道:“大皇姐來了”。
“你二人的婚宴我也未參加,當自罰一杯。”大皇女很是爽快。
“豈敢!”隨意陪了一杯。大皇女又敬了二人一杯,對隨意笑道:“今後就是一家人了,我府上離你那兒也不遠,可要多走動走動。”
我那個偏僻角落居然離你府邸不遠?可真奇了!隨意依然笑著。
南無憂微笑著:“多謝大皇姐相邀,無憂自當擇日陪駙馬前往。”
“無憂太和皇姐生分了。”大皇女笑著。
大皇女走後其他皇子皇女也過來敬酒,隨意見南無憂來者不拒,終於想明白哪裡不對了。南無憂始終面含微笑!隨意知道南無憂走的並不是親和路線,他天分甚高,鳳後之子的名頭在那裡,和其他人也並不親近,平時不同於秦香雪的清冷卻是高傲不可一世,哪來這樣的笑容?莫不是醉了?隨意對這家宴早有防備,她不想折磨自己的胃,所以大部分酒都是餵了自己袖中特製的棉花手絹,但南無憂……她不覺有些擔憂。南無憂察覺到隨意的視線,偏過頭來笑問:“怎麼?”隨意見他面色酡紅,雙眸水光瀲灩勝過滿園春色,一時說不出話來。這時又有人前來敬酒,倒解了隨意難堪。
隨意轉頭低聲問南無悅:“你那寶貝弟弟是否飲多了?”
南無悅挑眉笑道:“放心,無憂可是千杯不醉。”
千杯不醉?還真有這種牛人?隨意姑且聽之。
第五十九章 內鬥
已近三更,丹華苑內仍亮著燭火。
隨意披了件外衣眼睛半睜半閉地摸出內室,外間南無憂正伏案勞作。如同李白斗酒詩百篇、王羲之醉寫《蘭亭序》,南無憂酒意上來便要寫字作畫,隨意不免慶幸,好過同是藝術家的梵高喝醉酒便把自己的耳朵割下來送給妓女。藝術家啊,隨意定了定神,離我還是太遙遠了。
南無憂自打一回到住地,便吩咐侍兒拿紙筆來,原來他畫意大發,想作一幅《文帝夜宴圖》。長長的宣紙鋪好,起稿、勾線、皴擦、落墨、著色,南無憂心無旁騖全身心投入於畫稿上,什麼也顧不得了。
隨意見一旁候著的侍兒已睜不開眼便讓他去歇息,自己執金剪剪了燭心,給杯中注入新茶,在一旁觀看南無憂的畫作。畫中的自己正微笑著舉杯,與南無悅笑談,一旁的南無憂紫衣金冠神態悠然,正中寧文帝溫和中卻又透著尊貴威嚴,鳳後笑意盈盈,各人或華麗或淡雅,或豐腴或窈窕,或觀歌舞或飲美酒……神態各異無一重複。隨意一一看了過去,不竟佩服南無憂記憶力驚人,對這些人的衣物佩飾記得一清二楚,又能將人物勾畫得如此傳神。她將畫粗略地看了一遍,南無憂正在用心著色。隨意打了個呵欠,看到書案旁的花瓶內放著一些卷軸,當下取出一幅開啟,畫上是一對青年男女攜手同行,男子手中執著一盞花燈,遠處隱隱還有一人,只是寥寥幾筆,面目不清,空白處寫著“遲、錯、罷”,三個字都很漂亮,隨意一個也寫不出來,但放在一起她還是看出了差別,前一個字瀟灑飄逸似欲飛出紙面,中間一字結構錯落有致力透紙背,後一個字卻無甚筋骨似乎寫字之人力量不濟或手有些發抖,。隨意心中一凜,飛快地瞟了南無憂一眼,把畫放入原處,又取出其他卷軸來看,畫紙上有她有時還有容兒和小六,有的她懶懶地躺著一旁便是果盤,原本打發時間看的一本書已掉在地上;有的她笑得溫柔與身旁的男子情意切切;有的她正一手執鍋鏟一手伸到盤裡偷食……隨意將那十餘幅畫看了,再看那個仍埋頭作畫的男子,心中不敢說是翻江倒海,但無論如何也平靜不下來。有些事情,真的要好好想想……窗外天已破曉。
南無憂終於擱下筆,只覺得暈沉沉身體沉重再也只支援不住便向後倒去,有人接住了他。
“無憂,你覺得怎樣?”
南無憂咕噥著道:“我困了,要睡了。”耳聽得那人輕聲嘆息,南無憂唇畔綻出一絲笑意闔了眼放心睡去。
待得南無憂醒來已是日上三竿,自有人服侍他更衣梳洗。
“駙馬呢?”南無憂問。
“駙馬去向鳳後千歲辭行了。”
南無憂急急地行到棲鳳宮,未等宮人通報徑直去到內殿,只見隨意和鳳後正相談甚和,兩人看到他來俱是一怔。鳳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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