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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根纖細修長的食指對起來裝可愛。
“又來了,一看你這裝嫩的模樣我就犯暈。”景北假裝暈倒,重新撲倒在床上。
“你就幫幫我吧。”陳綰低聲下氣地哀求著,還貼心地握拳給景北捶著肩膀,特意捧來一杯咖啡。
景北坐了起來,知道陳綰急急忙忙叫自己回來,真正目的怕就是這件事,接過咖啡,邊喝邊問,“什麼事?”
“一會兒,幫我去相親成不?”陳綰眨著眼睛,儘量說得輕巧一些。
“噗——”景北一口咖啡噴了出來,對面陳綰雪白的純棉t恤上綻出了一大片褐色花朵,褐色汁液到處蔓延,地板上都是。
“哎呀,我的衣服!”
“我的地板!”
兩個人頓時手忙腳亂,亂成一團,一個跳著腳嫌棄地揪著衣服抖水珠,一個拎著拖布用力地擦。
“你這麼快就忘了,上次我幫你去相親遇到的那個男的,就是那個攀巖的瘋狂愛好者,那天我差點沒被他給整死,還一直誇自己是專業的,安全帶都沒給我係好,差點沒嚇死我。”景北抱怨道。
“知道,人家玩的就是心跳嘛。”陳綰狡辯。
“我的心臟都快被你玩得跳不動了!說什麼都不去了,我嚴重懷疑你老媽給你挑選相親物件的品味。”景北態度堅決。
“這回不是運動型的了,據內部訊息說是一個大學教授,海龜,國外回來的那種紳士,溫文爾雅,瀟灑,有風度,謙謙有禮。”
陳綰在極力美化相親物件,景北依舊不為所動。
“嘿嘿,如果我沒記錯的話,你現在可以說是身無分文,連溫飽問題都解決不了,如果你幫我去的話,你不但能免費吃一頓大餐,而且我保證幫你介紹工作,怎麼樣?”陳綰一手叉腰,像是一個精緻的茶壺。
大餐,景北吞了一口口水,肚子早已經空了,狠狠咬牙道,“陳綰,算你狠!”
“離約定的時間還有不到四十五分鐘。”陳綰伸著手腕給景北看,“好在現在不是堵車的高峰期。”
古代聖賢用“不為五斗米折腰”的典故來教育人要有骨氣,可她景北就是這麼沒骨氣,為了一頓飯就折服在陳綰那廝的“淫威”下,如果此刻陶公還在人世的話,一定會跳出來指著她的脊樑骨唾棄道,“哼,沒骨氣!”
司機透過觀後鏡目瞪口呆地看著他的乘客,以一種驚人的速度在變裝:脫掉麻袋似得外套,露出裡面的職業白襯衫,從包包裡取出一個盒子,描眉、勾眼線……
“小……小姐,您這個動作太危險,我還開著車,眼線還是等下車再畫……”司機心驚膽戰地建議著。
塗好唇彩,景北往嘴裡噴了一些口腔清新劑,一系列動作在五分鐘內全部搞定,當她最後“啪”的一聲,蓋上化妝鏡時,整個人就跟脫胎換骨了似的,全身幹練利落,深呼一口氣,一副要去“打仗”的陣勢,“大學教授,是吧,今天就是禽獸也要把你拿下!”
第十九章 相親會上的尷尬
銜玉而生,別誤會,這裡不是指曹公筆下的那位咬著通靈寶玉出世的寶玉兄,而是景北手中所看到的陳綰的相親物件的資料。
景北一直覺得蕭琛的命已經夠好了,官位不低的父親,出身商業世家的母親,爺爺奶奶外公外婆不是商業大亨就是革命前輩,革命紀念館與歷史文獻中都能翻到記載。
再看這位顧教授,atlanta born chinese ,亞特蘭大出生的中國人,母親是著名的舞蹈家,父親是顧氏總裁,爺爺奶奶外公外婆基本是活躍在藝術界響噹噹的人物,太爺爺輩的還是紅頂商人。和蕭琛那種**比起來,一股濃濃的書卷氣息撲鼻而來。
陳綰給的內部資料,這顧教授沒有年齡,只寫了一堆頭銜,心理學家,大學心理學系終身教授,臨床醫學心理學,研究所所長、研究員。做到這麼有成就的教授,至少也已經年近不惑,說不準還是個禿頂,陳綰老媽選女婿的品味還真是讓人難以言說的獨特。
景北收起手機,憤憤說了一句,“同人不同命啊,有人天生銜著玉出世。”
地點是一家壽司店,早聽說日本人用餐就是在吃氛圍,店裡的裝修基本以米色、白色以及淺褐色為基調,符合日本人對於他們真正意義上料理店的詮釋,不華麗,沒有豐富的色彩,一切近似自然樸實。
景北印象中見過一本雜誌上介紹這家店,一對一的招待客人,還說一個好的壽司師傅一定記得客人的口味,看來這個顧教授多半是這裡的常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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