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部分(第2/4 頁)
裹起來,藏在角落裡,一樣會發出光來。
景北記得大學時的一個學姐就曾這樣形容過蕭琛:他懂得、也有能力選擇自己想要的生活,把睿智、自信、簡約、剛毅、內斂演繹得淋漓盡致,獨特魅力無人抗拒。加上他有一種危險而迷人的氣質,能讓女生心猿意馬的魅力。慵懶的姿態,滿不在乎的神情由帥哥來表現,魅惑指數就會“嗖嗖嗖”往上飆升。
景北把自己的悲哀歸咎於自不量力喜歡上了一個好看的男子,他們站在一起的畫面沒有美感,這個認知一度讓她挫敗,至少在上大學那幾年這是一個讓她對蕭琛望而卻步的理由,雖然後來發生的那件事情取而代之成為主要矛盾,但在面對蕭琛,骨子裡她仍自卑。
安頓好母親,直到她平靜地睡著後,景北躡手躡腳走出臥室,接到了室友陳綰的電話,說是有事急召景北迴去。
“小樣兒,昨晚去哪兒了?”景北剛開了門陳綰就撲了上來,臉上全是曖昧的笑。
景北呼了一口氣,有氣無力地換拖鞋,“你急哄哄地打電話讓我回來,不是隻為了問這個吧?”
“人家是擔心你嘛,你昨晚一晚去哪裡鬼混了?手機都關機。”陳綰故作生氣地鼓著腮幫子問。
“我回家了,和我媽鬼混了。”景北隨口說著。
“騙人,你媽昨晚來過這裡找你,你還不老實交代?”陳綰逼視她。
“你別問了,不是你想象的那樣。”景北拒絕回答,而且她也不能說,就算她和蕭琛什麼也沒發生,但以陳綰喜歡蕭琛的瘋狂程度,絕對會一秒變瘋子。
“我記得你有個姓安的男朋友,不過這半年來我都沒見過他。”陳綰突然問。
“啊?”景北被這突如其來的問題弄得一愣。
“我只見過他的照片,就在你那本《中國美學史話》裡夾得那張,模樣還挺俊的,可一直沒見他來找你。”陳綰遞給景北一杯水,斜倚在門邊兒,“怎麼,分手了?”
景北將水杯舉到嘴邊,灌了一大口,淡淡地說道,“不是分手,是失蹤。”
“哈?失蹤?什麼意思,他拋棄了你?”這回輪到陳綰驚訝了。
“也不能這麼說,但他是真的徹徹底底在我的世界裡消失了,安大哥是個孤兒,和我從小一塊長大的,小的時候我媽不顧家,我爸四處風流快活,美其名曰是為了藝術,我們其實都算是孤兒,有上門追債的或是欺負我的人,他都幫我擋著,我從小到大遇見過的騙子可以組成一個連,但安大哥卻從來都不騙我,只是最後他就這樣不聲不響地失蹤了。”
景北說這話時語氣輕鬆,彷彿在講述一個笑話,陳綰看不出來她是認真的,還是在自嘲。
“有多久了?”陳綰嗓子有些乾澀。
“四年零三個月,我甚至報了案,但一直沒有結果。你還想知道什麼?哦對了,我爸是個畫家,以前還有點名氣,現在估計沒幾個人知道他了,三年前因為醉酒傷人判刑,現在還沒出來,而我媽……她在我們那一帶有個外號叫‘茶花女’,你知道小仲馬的茶花女的故事嗎?”
陳綰瞪大眼睛不可置信地看著景北,她驚訝了半天,嚅嚅地說,“你在逗我玩吧。”
“你覺得我不像是一個罪犯與交際花的女兒嗎?”景北半垂下眼睛,完全看不出情緒。
“不是,我的意思是……”陳綰有點不知所措,她在尋找適當的詞語表達,“你的母親是一個好母親。”
“你不要這麼難過了,事情不都已經過去了嗎?”陳綰突然變得安靜了許多,挨著景北坐下,用手抱住她的肩。
“呵呵呵。”景北突然笑了起來,“這個故事這麼狗血,你竟然會相信?”
“你竟然敢騙我!”陳綰拖著嗓子叫道,抹了抹快要掉出來的淚水,伸手去掐景北的脖子,“你丫的,膽子肥了啊!”
一個掐,一個笑,鬧騰了一會就累了,景北偏頭看身邊的陳綰,眼睛裡還紅紅的,“你竟然哭了?”
“都怪你,好端端的幹嘛講那種故事?!”陳綰忿忿不平地嚷著。
“真正的生活遠比故事狗血。”景北笑著說。
“說真的,你剛講的故事,是開玩笑的吧?”陳綰試探地問。
“我也覺得聽起來很像個玩笑。”景北輕輕吐了一口氣,“你不會怪我吧?”
“切,別把我想的那麼小氣好不好?”陳綰一副不屑的表情,翻身坐起,“對了,小北。”
“幹嘛?”
“你幫我一個忙?”陳綰笑嘻嘻地湊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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