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間的戰爭
大學的第一節課輔導員讓大家自我介紹,景北永遠都不會忘記那時候的宋默涵,講臺前,清晨的陽光柔柔地灑進來,照在她身上,落落大方,淺淺的笑容,柔美精緻的五官鑲嵌在巴掌大小的臉上,在額前細碎的劉海的遮擋下她的臉型看上去就像一顆心。
幾乎所有的男生的目光都膠在她的身上,這一點不只是景北一個人看得出來,是所有的女生,大概女生天生在這方面第六感覺就敏銳,所以很多女生都暗自罵宋默涵,“一看就是個狐狸精,絕對不會是什麼好鳥。”
大學雖不像中學時那樣有固定的同桌,但是還是會以宿舍、愛好或者校區的界限劃分不明顯的“小團體”,像宋默涵這樣的女生特別容易被孤立起來。
景北是屬於那種中立的,就連同一個宿舍的人也是不近不遠,不是她不願意接近他人,而是她常常早出晚歸,或者夜不歸宿,清晨回來的時候還會去游泳館去遊幾圈,別人都以為她有怪癖。
其實景北是怕自己的演技不夠好,她是不想讓人看出任何跡象,不想讓人知道她失蹤的那些天裡一整晚都是在躺在蕭琛的床上、在他的身下度過的。
那時候他總是耐心地挑逗,企圖逼到她的極限,前戲做的很充足,他喜歡看她因為欲。望得不到滿足而扭曲、喘息、哀求或是哭叫,這是景北漫長的折磨與煎熬。
她內心一心一意地抗拒著,四肢百骸都彷彿在拒絕,她用盡全力忍著,對抗著,她努力剋制著自己,抑制自己不哭不出聲,以免真正取悅到他,這是她保留僅剩那一點自尊的唯一方式。
這麼多年來,她還算了解蕭琛的性子,堅持逼迫她主動迎合他,但如果得不到他想要的,耐性磨盡後,他會最終放棄讓她心甘情願的貼近,將她壓到身下主動索取、狠狠掠奪,然後結束。
每當這個時候景北就可以解脫了,這意味著黎明將至,蕭琛也失了玩興,好在他不是一個色。欲燻心的人,應召她的次數不算多,也不會強留她過夜,只要她還有足夠的力氣爬起來,再跑步回學校,游泳,讓自己身上鮮活的蕭琛的氣味被消毒液殺死,這樣就不會被人覺察。
一開始景北就堅持不要讓別人知道,蕭琛沒有答應,也沒拒絕。然而在學校偶爾遇到,他也會裝作一副與她全然陌生的樣子,比她裝得更像。
為了讓她的各種行為顯得更合理,景北甚至找了很多份兒工作,在大學生涯,對於別人或許是學習與享受年輕時光,但對她來說卻只是外出打工,或是蕭琛那裡,哪還有半點的時間與同學培養感情。
景北以為自己所做的一切神不知鬼不覺,卻沒想到被宋默涵發現了,她同樣是女生,同樣有第六感覺,而且她還是一個喜歡蕭琛喜歡到骨子裡的女生。那時候學校裡就瘋傳宋默涵喜歡蕭琛,曾今為了接近蕭琛還放棄了她愛的舞蹈專門跑去學跆拳道,那會蕭琛正好是代班教練。
在愛情上女人的嫉妒是可以摧毀一切的。
“如果我沒聽錯的話,你是來相親的,怎麼蕭琛把你拋棄了?”宋默涵嘴角勾起了冷笑。
宋默涵還是一如既往的好看,她的美麗隨著時間流逝有了雋永的韻味,有一種女人就是這樣的,擁有得天獨厚的美貌不說,連隨時間而來的蒼老都望而卻步。她的美,就像一朵花從含苞待放到盛開,展現著不同時期的風采,而現在她雖然美,但是更加惡毒。
景北不想和一個惡毒的喜歡詛咒人的巫婆多說一句話,電話那端傳來陳綰急切的問話,“怎麼了親愛的?不說話……訊號不好?”
“沒事,我回去再和你說。”景北笑著說,而後掛電話旁若無人地走出衛生間。她知道有一種懲罰比厭惡更有力,那就是漠視。
“一個他玩過的不要的女人,你囂張什麼啊?”
景北沒有停下腳步,裝聾作啞,手指緊緊攥著,知道宋默涵被氣瘋了,因為以她的智商和情商是絕對不會說出這種有**份的話來,而人在憤怒的時候智商和情商會同時降為零。
接下來她做出了一個更沒智商的舉動,宋默涵很大方地把一瓶清河酒和一碟子醬汁潑在了景北頭上。
“賤人!”
宋默涵的這一聲嘶吼在壽司店裡引起了一陣不大不小的騷動,儘管來這裡的人收入一般都不會低,但愛起鬨看熱鬧是中國人與生俱來的癖好。
等到驚動了隔間裡的顧晨陽時,景北才知道自己今天怎麼會這麼受宋大小姐的“青睞”了。這世上沒有無緣無故的愛,也沒有無緣無故的恨。多年前宋默涵因為蕭琛和景北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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