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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還包括海船。契丹族的強大崛起,其中一個原因就在於他們已經能夠鍛造鑌鐵,所以張邁不禁止鐵器生活用具輸入契丹這是沒意義的。而遼國方面又恰恰很需要鍋、針等生活用品,能否用鐵鍛造武器是一回事,鐵製生活品是否發達又是另外一回事了。
由於遼東木料的大規模輸入,大大加速了沿海造船業的發展,也大大加快了燕京新城以及天津新城的建設。
天津新城已經有了一個樣子,行政區的政府都已經開始辦公,有兩條商業街的建設也接近尾聲,居民區的第一批房子也投入使用了。而燕京新城規模太大,地基和基建還沒完成,行政工商都還在幽州舊城運作著,但所有人都翹首盼望著新城的落成,天天有人往新城跑。而且隨著木料航線的開通,兩座新城最大的木料來源竟然都來自大遼。
如果站在遼國北派的立場來看,相當於是大遼地皇后費心費力動用了軍事手段,來幫天策大唐運送木頭營建都城,這真是一件無比諷刺之事。
天策九年五月,大智節來到登州,在不耽誤自家買賣的同時還主持了木料生意的交割,天策九年七月他又在天津進行同樣的大事,而後坐船回到遼津,交割了這一年的第一批貨物往來,這時候的遼津比起去年冬天,規模已經大為不同了。而這時候的大智節,不僅身家再翻一倍,氣度也都不知不覺間變得大不一樣!
作為可以在各國商圈居中斡旋、可能會影響木料交易的大商家,他在遼國商業圈已經成了地位首屈一指的大人物,就連耶律屋質見到他也不敢如去年般頤指氣使,而要客氣地稱他一聲“大老闆”了。
就在這時,大智節聽長子說遼陽府發生了軒然大波,似乎是北派因為什麼事件在向地皇后逼宮,然後南派動作頻頻壓制北派,雙方甚至在東京城內鬧出了流血衝突!連原本在遼津宣撫的耶律屋質也要跑回去幫忙滅火。
大智節心中一陣警惕,便不願意回東京去了,在耶律屋質啟程之前找到了他,表示自己要再往天津一趟,而且今年可能要在天津過冬。耶律屋質一陣沉吟之後,應允了他。
於是大智節又蒐羅了一批貨物,塞滿六條海船,將長子留在遼津看管倉庫存貨,自己溜“回”了天津。
這時天津居民區的第一批房子已經落成,這一批房子分為兩類。
第一類是密集住房,一排排的房屋,分隔成麻雀雖小五臟俱全的一套套房子,適合中產之家購置,也可以改造成小旅館。
第二類是別墅式的。有院落有花園,佔地不大,除去院落花園之外,通常是三進五間面,且制式相近,一戶接一戶挨在一起。只間隔著小徑,非富貴之人購買不起這一批房子是官府劃了地,交給營建上籌建,而後轉手出賣,光是這一批房子唐國官府就撈了好大的一筆,所得都直接輸往東樞國庫了。
大智節哦,應該叫戴老闆了在這裡就訂了一套,不見府邸門號上掛著“戴宅”麼?
在這裡,一個山東老闆已經給他物色了一位滄州的小家碧玉。雖是小門小戶,卻是正統的漢家女郎,戴老闆珍而重之地以正妻之禮貌迎娶過門,過門後愛如珍寶,整個冬天裡夫妻兩人好的蜜裡調油,白天逛街賞景,晚上就睡到暖烘烘的炕上辦事,還沒過年新婦就有喜了!戴老闆摸著妻子還沒隆起的肚皮。歡喜得什麼似的,對妻子說:“你好好將養身體。如果將來生下個男的,這就是咱們戴家的嫡長子,我在天津的家業,都是他的。”
他渾家卻不滿意地說:“這家業有什麼!現在天津的學堂已經開了,將來兒子是要上學堂去的,長大後進學為官。那才是真正的光宗耀祖!”
戴老闆道:“我……我終究是外來人,雖然將來可能落籍,但我的兒子,也能進學堂,做唐國的官麼?”
“怎麼不行!我舅舅早就幫忙打聽過了。以咱們家的情況,只要是作漢家姓,將來戶籍上可以注為華裔,那就能和別家的孩子一樣進學堂,長大之後若能過得了科舉遴選,就能為官,列身士林。和左隔壁的張家、右隔壁的符家都沒什麼不同。”
戴老闆顫聲問道:“是列身士林,進入流官系統,而不是那種為邊藩胡夷所設的番官?”
這段時間他對新唐的政制變化十分敏感,知道目前唐國存在三套系統:第一種叫舊官,裡頭都是那些剛剛歸附投降的官員,為了安置他們而暫時沿用了他們之前的官位,比如荊北、關中和魯南的部分州縣就還存在這種狀況;第二種叫番官,都是針對邊境四夷的歸附者,因地制宜、因俗制宜地給他們封官封爵;第三種叫做流官,少年者要上過新設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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