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現在,魔力便可以直貫而入了。
很快,他們四人的臉上開始有了一種陰狠之色。
轉眼間,他們幾乎已變成了另外一個人。
魔簫逐步地控制了他們的心智,他們的良知已被逼到心靈的一個角落中,在作苦苦的支撐。
終於,銅槍首先崩潰了,他突然彈身躍起,舉槍向鐵棍疾扎而去。
金刀大驚!他的內功最為渾厚,所以心智尚為清醒,一見銅槍如此之舉,他的金刀便以他最後的一股真力,急擲而出。
“當”的一聲,金刀將銅槍擊偏了,銅槍便從鐵棍身邊疾插而過,深深地扎進一根竹子中。
鐵棍立即一腳踢出,根本沒有一絲留情之意。
銅槍便被他一腳踢中,直飛而出。
而金刀耕盡了最後一股真力,再也無法支撐,狂噴數口鮮血之後,立即倒地而亡!
剩餘的三個人,也是岌岌可危了!
刁貫天見三人已全然無戰鬥力,不由得意地獰笑著,魔簫揮起,向銅槍頭上砸去!
倏地,一聲極為清脆的聲音響起。
“錚”的一聲,像是鋼絲被繃緊之後,用力一勾時,所發出的輕鳴聲。
甫聞此聲,銅槍、鐵棍、銀劍三人都齊齊一震。
銅槍神智一下子清醒過來,此時,刁貫天的簫離他的頭部已不到兩尺遠。
他一驚之下,立即一個“懶驢打滾”,滾出一丈之外,險險避過魔簫。
如果刁貫天是在平時出招去掃銅槍的頭部,那銅槍自是避之不開的。
但這時,他以為本是勢在必得的,所以只是以平常招式掃出。
沒想到方才那“錚”的一聲,便壞了他的好事!
一怒之下,他已閃身再進,左手加寒刃般,直削向銅槍的咽喉處。
銅槍沒有倒下,因為已有一根細竹如電般向刁貫天飛射而至。
破空之聲驚動了刁貫天,刁貫天已來不及殺銅槍了,他的左掌一錯,疾然迎向細竹!
便見細竹與他的泛著幽幽寒光的左手掌一接觸,立即被手掌削得“譁”的一聲,分作兩半。
兩片竹片便從刁貴天的身體兩側飛了過去。
銀劍、鐵棍、銅槍三人看得倒吸了一口冷氣。
一個白色的人影已飛射過來,正是秋夢怒!
刁貫天冷笑道:“看來真是不打了小的,引不出老的!”
秋夢怒淡淡地道:“一切與他們無關,如果你要報仇,直接找我秋夢怒便可,何必遷怒他人?”
刁貫天怪笑道:“你倒自充清高了,他們是你的屬下,沒有你的命令,他們會在此伏擊我嗎?”
秋夢怒淡淡地道:“信不信由你。”
刁貫天道:“沒想到七年未見,你的性格倒改了不少!我以為你又是會三句未完,便暴跳如雷了。”
秋夢怒道:“而你卻未變,仍是如此心狠手辣!”
“錯了!”刁貫天冷聲道:“應該是說更心狠手辣了。因為我知道這世上本就是弱肉強食的世界!不殺人,便等於在自殺!”
秋夢怒道:“多行不義必自斃!沒想到你死裡逃生,竟還悟不出這一點!”
刁貫天恨聲道:“七年前,你便說過這句話,可今天我不是還活生生地站在你面前嗎?現在,我便要逆天而行,我要將我的拳頭滲透到每一個人的心中,讓整個江湖在我的拳頭下顫抖!”
秋夢怒笑了,不屑地道:“就憑你這些話,便可以說明你是個無法成氣候的人,徒有匹夫之勇而已。你以為武力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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