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友.
能成為段牧歡的朋友的人都是不簡單的,司徒水自然也是個不簡單的人.
段牧歡有一個武功很低很低的朋友,低到只能打打長拳之類不入流的拳術.
但他反而更不簡單.
因為天下所有的青樓幾乎都是歸他管的.別看青樓裡有的只是女人,而且是一些不那麼上得了場面的女人,但它絕對的不簡單,許多你花了九牛二虎之力也探不到的訊息,它卻可以輕易地問到.
司徒水的刀法很絕,有人說他的刀法已可以與四十年前的“鬼刀”柳回回相提並論.而知情人知道這種說法並不正確,正確的說法是司徒水的刀法已在四十年前名動天下的“鬼刀”柳回回之上.
現在,酒樓中的所有目光,幾乎都已集中於司徒水身上了.
目光很複雜,但敬佩的佔大多數.
終於,有一個大漢站了起來,手中捧著一個酒杯,向司徒水走去.
他的腰上也掛著一把刀,很不錯的刀,但現在他卻極想把它藏在身後.
誰都看得出他很興奮,又很緊張.
當他在司徒水面前站下時,他艱難地嚥下了一口口水,方道:“司徒大俠……”
聲音嘶啞乾燥,“沙沙”作響,像一個破了的風箱。
那人抬起了頭,但臉仍是在帽子底下,他驚訝地道:“是叫我嗎?”
大漢恭敬地道:“不錯,我想敬司徒大俠一杯”
那人道:“我……我不是司徒大俠.”
大漢臉色更加恭敬:“大俠確是真人不露相,其實即使大俠不說,我們單憑大俠這一股浩然之氣,我們也是猜得出你便是司徒大俠了。”
有好幾個人已大聲附和了.
司徒水卻還在一個勁地說他不是司徒水.
也許,一些成名英雄都愛如此。
壯漢越相信這個人便是司徒水了,他執意敬司徒水一杯.
不由分說,他為自己和司徒水各倒了一杯酒,然後遞出一杯,謙遜地道:“司徒大俠,請務必賞個臉!”
話說到這個份上,沒有誰能夠拒絕了.
果然,司徒水接過了那杯酒,似乎有點無奈地道:“多謝了。”
兩隻酒杯“當”的一聲碰在一起。
就在壯漢的酒杯剛要碰到嘴唇時,杯子突然一聲脆響,碎了!
酒便灑了一地!
所有的人都吃了一驚!
這位壯漢更是吃驚不已,因為他知道這隻杯子是被暗器射破的!
問題是他根本沒有看清是什麼暗器射破了他的杯子,也不知道這枚暗器是從什麼地方射來的.
他所知道的實在不多.
司徒水的臉色變了變,這種變化,沒有人能夠看到。
他突然道:“多謝壯士之意,但我有要事在身,實在不能久留.”
言罷,他一拱手,也未等壯漢說話,轉身便走.
壯漢一時反應不過來,便傻站在那兒。
只見人影一閃,已有一個人攔在司徒水的面前
這是一箇中年人,卻看子出是三十幾歲,還是五十幾歲。
他衣衫的質地不錯,但因為一點也不整潔,亂亂地卷著一團,所以多多少少有點寒酸的模樣.
他的鞋子也不好好地穿著,而是把後面鞋幫踩在腳下,便那麼趿著.
他的樣子像剛剛睡醒,或許還沒有睡醒的樣子,—雙眼睛惺惺忪忪的.
眾人誰也沒有留意到他是從什麼地方冒出來的。按理說,他應該本就是坐在酒樓裡的,但沒有一個人想得起來他原來所坐的位置.
他就是那種不用隱藏就很不起眼的人。
現在,他卻攔在司徒水之前。
他說道:“這麼急著走嗎?”
語氣便像是在挽留一個到他家串門的朋友,但他的臉上卻是一臉的冷笑。
司徒水沒有說話,壯漢卻已先叫了起來:“不可無禮!他是‘斷夢刀’司徒水司徒大俠!”
那個“睡漢”聞言,像很吃驚的樣子,他道:“他是司徒水?”
壯漢大聲道:“不錯!”
“睡漢”的樣子便顯得更驚訝了,他奇怪地道:“他是司徒水,那麼我呢?我是誰?”
誰知道他是誰.
壯漢不屑地一笑,冷聲道:“你是誰?鬼才知道你是誰!”
那人忽然正色道:“我才是真正的司徒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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