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斜一錯,身子便如鬼魅過空般飄掠閃動。
一招之下,他竟還未出動兵器!
他的兵器是一把刀,一把小得幾乎已不像刀的刀。
刀雖然小,但一樣能要人的命。只要用刀的人武功夠高,動作夠快,而且夠準、夠狠!
醉紅月就是這樣的一個人。
任白霜的臉色已變了。
雖然他並未受傷,但事實上他已經是敗了。
因為他本就是先動手,佔了一步先機,可對手連兵器都未拔出來,便已閃過他的凌厲一擊。
他不但輸了,而且輸得很慘。
鐵銀槍已發出了一聲冷笑聲。
這聲音很輕,但卻極為清晰地傳入任白霜的耳中!
他的心便像被人狠狠地剜了一刀!已疼得絞作一團。
他的眼中閃過一絲瘋狂的光芒。
現在,他惟一一個可以挽回敗局的方法便是殺了醉紅月。
否則,他便不可能是武林公子了,甚至在江湖中連他立足之地都沒有。
儘管醉紅月閃過了他的凌厲一擊,足以說明他的武功在任白霜之上,但任白霜並不死心。
他不相信對手的武功真的會比他高那麼多,也許,那只是碰巧而已。
殺機一動,他的劍招便更是凌厲詭異。
薄薄的劍,勁氣似長河洩流,飛旋如流水縱橫,隼利宛如魔光漫天。
他的劍竟已不再挺直,而是蜿蜓扭曲如蛇。
這更使得他的劍法行蹤詭秘。
他對劍的執行路線,已與一般的劍迥異。
任何的劍,在其一個特定的時刻,都只能攻擊一點。雖然有的人的劍法可以虛幻出無數劍影,但他的劍真正的攻擊點,在其一剎那間,只會有一個。
但任白霜是個例外。因為他的劍太薄,薄到可以彎曲如弓。
他的攻擊點是可變的,一劍之下,已罩住了很大約一個範圍。
這樣的劍,總是極難對付的。
但,醉紅月還未拔出他的兵器。
他的身軀在如煙如霧般的在劍光中飄,飄,飄!
鞦韆千覺得自己的嗓子極子,幹得呼吸都有些艱難了。
好幾次,她已斷定任白霜的劍已可以扎入醉紅月均胸口了,但最後的結果,都與她所想的不同。
醉紅月的身子總在極為細小的一點距離上,以極快速、極微妙的方式,從劍影中閃身而出。
這幾乎已成為一種要命的魔術。
鞦韆千從未殺過人,也未見過人被殺,而現在她卻已註定要看到殺人與被殺。
她有點後悔了,她恨自己為什麼那麼好奇,要停下來呢?
同時,她也恨這三個看去都如坦蕩君子一樣的人,為什麼會為了一件微不足道的事,作如此生死搏殺?
如果有人要把她與別人並稱為“江湖十美”,那她也不會不高興的。
想到氣憤處,她拔腿就走。
人影一閃,一杆槍已橫在她的前面,正是鐵銀槍。
鐵銀槍客氣地道:“姑娘,你不能走。”鞦韆千生氣地道:“為什麼?”鐵銀槍道:“你一走,天下人便不知道醉紅月是怎麼死的了。”鞦韆千奇怪地道:“莫非你竟看不出任白霜很快就要敗了嗎?”鐵銀槍道:“不錯,但殺醉紅月的人不是任白霜。”鞦韆千道:“是你?”鐵銀槍的臉上忽然有了一種神秘的笑容,他道:“很快,你便知道是誰了。如果你感興趣的話。”不幸的是鞦韆千偏偏是個好奇得好命的人,她實在看不出醉紅月武功這麼高的人,怎麼會死,所以她更好奇。
便在此時,她聽到了一聲悶哼。
不用回頭,也知道一定是任白霜。
回過頭去,果然是他,他的胸口己被利刃劃破長長的一道血口子,血肉直翻!
但是醉紅月手中並沒有兵器。
那麼,是什麼東西劃傷了任白霜?
當鞦韆千找到了答案時,她已吃驚得說不出話來。
她看到任白霜那柄極薄的劍之劍刃上有一抹血跡。
雖然不很明顯,但卻足夠看清。
醉紅月身上沒有任何傷處,那麼任白霜劍上之血,只可能是他自己身上的。…劍還在他自己的手裡,未飲對手之血,卻先飲了自己身土的血,這太詭異了!
詭異得讓人懷疑這是一個夢!
而任白霜的臉色,也已蒼白得像剛剛做了一個惡夢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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