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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出,不及等待皇甫端,命皇甫端要從有關”乾坤五彥”的各事之上,探查“苗嶺”冤案!
皇甫端看了這封書柬以後,不禁愁喜交集!
愁的是六師叔上官淵業已因事離開“凝翠臺”,自己無法拜謁,從這位足智多謀的上官師叔臺前請教一切。
喜的則是上官師叔留示之中,也命自己要從有關“乾坤五彥”的各事以上探查冤案,可見自己這一路間的暗中摸索,尚未走錯途徑!
但這樣一來,“幕阜山天音谷”之事卻勢在必去,也就不得不再煩勞上官柔陪同一行,以借重她輕車熟路的各種便利!
皇甫端主意打定,回到與上官柔約定見面之處,夜色業已四垂,但一鉤新月,卻才起遙天,尚未升到樹梢以上。
他以為上官柔分別之際,既對自己那種垂淚情深,定會早到相待,如今竟是自己先來,不禁微感意外!
月上樹腰,月上枝條,月上葉梢!
直等到那一鉤新月,業已高高斜掛夜空,仍不見上官柔的絲毫蹤影!
皇甫端動了被騙之念,劍眉微剔,頗欲忿然離去!
但轉念一想,上官柔曾有願為自己餐風披露,立盡天明之語,她或有要事.略為遲到,自己便多等她一些時間,也是應該,何況“幕阜山天音谷”之行,又不急在這一刻半刻!
皇甫端這樣一想以後,立即心平氣和起來,遂在這片小林之間負手蹀踱地耐著性兒,靜靜等待!
僅僅過了半盞熱茶時分,便發現一條嫋娜人影,急急馳來,但這人行動之際,好像一瘸一拐地,略感有所不便。
皇甫端一望而知,這條嫋娜人影,就是上官柔!但也一望而知,上官柔似乎身上帶有傷勢。
他見狀之下,大吃一驚,趕緊閃身迎向前去!
迎前不到十丈,上官柔業已滿身血汙地,踉蹌馳來,她一見皇甫端,便似心情盡懈,嬌吟一聲,暈死過去,倒向他的懷內!
皇甫端怎能讓上官柔在重傷之下,再復跌倒?只得猿臂雙伸,來了個軟玉溫香抱滿懷!
上官柔雖然知覺全失,但她那軟綿綿、香馥馥的嬌軀,被皇甫端緊抱懷中,也足以引起年輕男子的遐思綺念!
皇甫端扶起上官柔以後,忽然臉上一陣發燒,心頭一陣狂跳,遂趕緊把她輕輕放在軟草之間,察看她的傷勢!
誰知不看傷勢還好,這一看傷勢之下,更使皇甫端眉頭深蹙!
因為上官柔是在左股之上,被人深深刺了一劍,鮮血涔涔,染得中衣盡赤!
上官柔既已暈死去,則必需由皇甫端替她敷傷止血!
皇甫端身邊雖有極好金創妙藥,但要想敷傷,必需裂衣見內,上官柔傷處是在左股,這等所在,是女孩兒家最不容外人觸碰窺看之處,卻教皇甫端如何下手?
皇甫端傲一躊躇,覺得救人要緊,只好從權,遂取出小刀,把上官柔的傷處中衣,割去一塊,替她敷好藥散,止住血流之勢,然後再以自用絲巾,細加包紮!
等他包紮完畢,上官柔也悠悠醒來!
上官柔妙目才睜,與皇甫端的眼光一對,皇甫端便覺臉上“烘”地一熱,心頭“騰”地一跳!
上官柔倒神色自若,回手摸了摸左股劍傷之處,發覺業已敷藥包紮以後,遂目注皇甫端低聲問道:“上官兄,是你替小妹敷藥止血,及包紮傷勢的嗎?”
皇甫端因跟前別無他人,根本無可推卸,遂只好把張俊臉,漲得面呈赤紅地點了點頭,作為答覆!
上官柔長嘆一聲,好似含著萬分感激,從眼角上垂落了兩行淚珠,語音嗚咽地,低低叫道:“上官兄,你……你對小妹那些恩情,小妹對你是……沒世不忘的了!”
這兩句話兒,其中包含了什麼意思?皇甫端自然深深明白!
他張了張嘴,意欲發話,但終於又忍住不說!
皇甫端認為自己如今所能採取的最佳處置,便是裝糊塗些,暫時搪塞過去,等上官柔傷勢痊癒以後,再向她吐露此心早有所屬!
主意既已打定,遂把話聲放得特別溫柔,向上官柔含笑說道:“上官姑娘,你且寬懷養傷,對於這點小事,不必放在心上!患難相助,理所當然……”
上官柔不等皇甫端話完,便自搖了搖頭,目光如電地介面說道:“上官兄,你不能再謙辭了,你對我敷藥裹傷之舉,迥異於患難相助的普通恩情!因為我是女孩兒家……”
皇甫端怕她往下再說,趕緊截斷她的話頭說道:“上官姑娘,我倒忘了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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