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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甫端劍眉微揚,朗聲笑道:“莫兄,我們出洞去吧,是福不是禍,是禍躲不過。”
司空蕙點了點頭,雙雙步出“冰心古洞”。
果然,“冰心谷”內已有四人,正是“兩面情魔”歐陽少亭,與他的一奴一婢一書僮,並未有甚特殊幫手。
皇甫端首先目注歐陽少亭,見此人約莫三十七八,穿著一襲淡青儒衫,身材貌相,均極俊逸,若非知道他有雙重性格,號稱“兩面情魔”,誰也不會揣料此人,竟是窮兇極惡之輩!
在歐陽少亭身後,站著一個十七八歲,嬌美絕倫的持策白衣少女,和一個十四五歲的持笛白衣小童。
在歐陽少亭身前,則有一個鬚髮俱白,蒼頭打扮之人,恭謹侍立。
皇甫端在注目打量歐陽少亭,歐陽少亭又何嘗不在對他注目打量?
因為,歐陽少亭深知“冰心古洞”,一向只是“冰心仙子”
司空蘭,“慈心玉女”司空蕙姊妹二人的清修之處,尋常男子,絕難涉足,怎會有這樣兩個均具絕世風神的年輕英俊書生,雙雙走出?
第二十章 天作之合
歐陽少亭這等人物,妒性最重,一絲疑念,才上心頭,便厲聲喝道:“來者何人?司空蘭、司空蕙姊妹,怎不出洞見我?”
司空蕙因自己與歐陽少亭見過幾面,深恐被他當著皇甫端,揭破來歷,太難為情,遂向皇甫端悄悄說道:“皇甫兄,我一見了這廝,便極厭惡,不耐煩和他哆嗦,且由你代為交代幾句便了!”
皇甫端聞言,便向司空蕙點了點頭,轉對歐陽少亭,揚眉說道:“歐陽朋友,‘冰心仙子’司空蘭與‘慈心玉女’司空蕙姊妹,正在洞中有事,無暇分身,故由在下皇甫端,與這位莫府人兄,代為出見!”
歐陽少亭聽完皇甫端所說以後,冷哼一聲道:“我知道你這‘七絕玉龍’,是‘血淚七友’傳人,但‘莫府人’之名,卻極為陌生,是何宗派?”
皇甫端笑道:“莫府人兄便是司空仙子的表弟……”
話猶未了,歐陽少亭便目閃厲芒,沉聲喝道:“胡說,司空蘭司空蕙姊妹,生平孤獨無親,哪裡有什麼表弟?這廝定與她姊妹,有甚見不得人的私情,才冒認親戚身份!”
皇甫端想不到歐陽少亭竟會說出這種不堪入耳的齷齪言語,遂不知應該如何作答,向司空蕙皺眉苦笑!
司空蕙更是羞氣得玉頰飛紅,戟指歐陽少亭,柳眉倒剔地,嬌聲叱道:“歐陽少亭,你在當世武林中,身份並不算低,卻為何如此無恥……”
誰知她不開口還好,這一開口之下,僅僅幾句話兒,便告洩漏春光!
歐陽少亭在司空蕙嬌音甫吐之際,便目光炯炯地,向她全身上下,不停掃視!
司空蕙話猶未了,歐陽少亭便截斷她的話頭,發出一陣“嘿嘿”冷笑說道:“司空蕙,你這丫頭,好端端地卻要女扮男裝,改稱‘莫府人’則甚?是想騙我,還是想騙那傻瓜皇甫端呢?”
這幾句話兒,揭破了全盤秘密,直把位“慈心玉女”司空蕙,聽得嬌羞無比,粉頸低垂,耳根發熱!
皇甫端則喜心翻倒,向司空蕙微瞥一眼,他話音放得異常溫柔,含笑低聲說道:“司空姑娘,我真是傻瓜笨蛋,被你騙得好苦。如今才恍然大悟,‘莫府人’三字,竟是‘幕阜人’諧音,足見你也把當日一會……”
司空蕙不好意思再聽下去,遂閃身縱到歐陽少亭面前,臉色如霜地,厲聲叱道:“歐陽少亭,你一再被我姊妹趕走,怎的如此腆顏無恥,還好意思前來?”
歐陽少亭是情場老手,風月班頭,一看司空蕙與皇甫端的彼此神色,便自恍然哂笑說道:“我是可憐你姊姊寂寞,才來找她!因為你已經有了情郎,你姊姊難道就不想要個和她輕憐蜜愛,誓悔盟山,兩相廝守的心上人嗎?”
司空蕙咬牙叱道:“歐陽少亭,你莫要信口胡言,痴人說夢,我姊姊業已……”
說到“業已”兩字,司空蕙自知羞怒交進之下,竟微露機密,遂急忙改口說道:“我姊姊業已永遠不會和你見面的了!”
歐陽少亭何等精靈?聽出司空蕙話中似有深意,自然不肯放鬆,介面問道:“為什麼你姊姊永遠不會和我見面?無論她是否拒絕我求凰之請,也總得親口答覆我一句話兒!”
司空蕙被歐陽少亭問得無話可答,心想反正今日之事,必須放手一拼.不如索性把真相揭明,倒看看這廝是否喪盡天良,作何表示?
她剛剛想到此處,皇甫端業已看出司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