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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拱手讓他?”
白左寒不屑道:“我要的東西,除非爭取不到,絕對不可能自覺讓給別人,哪怕是和你爭,我也不會讓的。”
“左寒,你太好強了。”魏南河把他手裡的煙拿過來,放在鼻底聞了聞,若有所思地說:“小空就和你不一樣,他和柏為嶼很像。”
“哪會像!胡說。”白左寒不滿:我的小綿羊怎麼會像那二流子?
魏南河觀察著白左寒的神情,緩緩說:“那兩個小子從骨子裡透出一股子軟弱,如果是站在我們今天這種立場上爭一個名額,他們會互相讓給對方。”
白左寒嗤之以鼻:“可笑。”
“是很可笑,他們閱歷不夠,依然保持著那種天真,等再過十年,到了我們這種年紀,就不一定了,比如我和杜佑山……”魏南河驀然停下不再說話,想起杜佑山不由有些傷感,二十年前兩個人都還是不知天高地厚的少年,血氣方剛,為兄弟兩肋插刀也在所不惜。兄弟倆說好合開一傢俬人博物館,腦子裡都裝滿了不合實際的夢想,如今杜佑山的變化翻天覆地,魏南河也何嘗不是?
白左寒嘲笑道:“又想起你們倆的友情神話?南河,你老惦念舊情,到現在才下定決心打壓杜佑山,太晚了。”
魏南河頗訝異:“我打壓他?這話怎麼說?”
院長髮言完畢,鼓掌聲過後會議結束,魏南河隨著人流站起來往外走,白左寒跟上去低聲問:“古玩收藏協會和文物保護協會的會長這幾屆都是一個人,上一屆是你爸,這一屆的老頭兒是你爸扶上去的,沒什麼水平,年紀也大了,下一屆是你還是杜佑山?”
兩個協會雖是民間性質的,但隸屬於市文物部門,在圈內屬於權威機構,杜佑山是古玩收藏協會理事長,魏南河是文物保護協會理事長,兩人各霸一方,自打魏南河的老爸退休後,會長完全形同虛設。魏南河含笑望著白左寒,搖了搖頭,“左寒,我們圈內的潛規則,你不懂。會長不會是我,也不會是杜佑山,歷屆會長是由各理事推薦,或者由現任會長提拔,我和杜佑山是推薦人,不是候選人。我推薦的人是……”
白左寒臉色一肅:“別開玩笑!你推薦二十出頭的小鬼當會長,不怕被人嘲笑?”
“左寒,你想事情總是比別人尖銳,一下子就想到小空了啊。”魏南河往左斜了斜,避開白左寒的逼視,面上笑容頓斂,“不瞞你說,這個圈子是靠本事說話,楊小空的本事是玄而又玄的東西,我利用的就是人們對這種本事的敬畏心理,杜佑山絕對找不到第二個更有競爭力的候選人,他推薦的人上臺肯定會打壓我,我推薦的人上臺自然不會讓他為所欲為,很公平。”
白左寒冷然道:“你們怎麼鬥我不管,楊小空太小了,爬的太快對他不好。”
魏南河點起煙,漫不經心地抖抖菸灰,“他二十三了,不小,你我像他那麼大的時候已經獨當一面了。”
大新聞
魏南河一直沒有給樂正七打電話,到第五天,一個陌生電話打過來,魏南河接通,樂正七在電話那頭嚷嚷:“魏南河,怎麼這幾天都沒給我打電話?”
“我……”
“別你了,我手機沒錢停機了,這是我同學的電話,你趕緊給我手機充一百塊話費。”樂正七一口氣說完,沒聲音了。
魏南河聽著電話那頭的“嘟——嘟——嘟——”,終於狂怒了!他回撥已接來電,惡聲惡氣地說:“叫樂正七接電話!”
那倒黴催的同學惶恐地拉過樂正七,“你叔好凶哦。”
樂正七正和同學三五成群地圍在一起打撲克,把手機夾在肩膀上,“喂,什麼事?”
魏南河的怒火洶湧燃燒:“我看你是翅膀硬了吧?這麼久沒給我電話,怎麼回事?”
“我手機不是停機了嘛,”樂正七心不在焉地聽著,甩出一疊牌,朝同學大喊:“唉!順東風!我的我的……”
“你幹什麼呢?那裡怎麼這麼吵?走到安靜的地方和我說話。”魏南河呵斥道:“你聽到沒有?”
“好好好……”樂正七敷衍地應了句,把手裡的牌甩出去,豪爽地爆笑幾聲:“老子今天手氣不錯,記賬……唉,我說你,帳記清楚。輸的洗牌,老子去打個電話就來。”
魏南河聽著那些噪音逐漸小了,這才壓抑著怒火問:“這幾天過得怎麼樣?”
“就那樣,挺好的。”樂正七走到門外,一屁股坐在臺階上,“你趕緊給我充話費呀。”
小P孩適應了軍營裡的生活,和同學們打成一片,每天都過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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