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給他吃的,還不快謝謝我!”
接著是杜寅委屈的聲音:“你愛吃,我又不愛吃……”
桂奶奶哄騙道:“杜寅不理他,我們最愛吃蛋黃了,蛋黃長成小雞,蛋白長成雞毛,我們多吃蛋黃多長肉,不像有的小朋友,只吃蛋白只長毛。”
杜卯凶神惡煞:“蛋黃給我——”
“哎呀,你把我的魚乾也撈走了……”
杜佑山翻個身,嘀咕:“死孩子,吵死了。”
武甲窩在被子裡,沒有搭腔。
杜佑山腦袋鑽進被子,抹黑吻吻武甲的尾骨,武甲挪了挪,“幹嘛呢?”
杜佑山泥鰍似的纏住武甲,又吻了吻他腰間的疤痕。
武甲摁住他的腦袋,“一大早的,又來……”
杜佑山順勢一頭拱到武甲胯 下,不安分地亂蹭。
“喂!”武甲急了:“小孩還沒走呢……”
“武叔叔~”被窩裡發出裝嗲的聲音:“我要武叔叔嘛……”
武甲揪住杜佑山的頭髮,哭笑不得:“你別鬧。”杜佑山個死色鬼,拖著一隻殘腿還不好好養傷,兩個月呆家裡閒的沒事幹,有的是時間拉他變著花樣搞床上運動,那副飢渴的德行真讓人受不了。
杜佑山頂著一頭亂髮鑽出來,下巴支在武甲肩上,“親愛的,嘴一個。”
武甲把臉埋進了枕頭裡,“刷牙……”
“嘖!”杜佑山聽話地爬起來拖著傷腿跑進洗手間裡刷牙,哼著小調,“等著,我刷完再來和你舌吻七七四十九個小時,繼續昨晚的體位幹到天黑。”
武甲大為頭痛,坐在床邊揉了揉太陽穴,“我今天出去辦點事。”
“什麼事?”杜佑山從浴室裡探出腦袋。
“去一趟陵園,清明那段時間受傷了,沒有去給周伯父掃墓,總得補上。”
浴室裡安靜了幾秒,杜佑山吐掉一嘴泡泡,走出來拿起枕邊的手機一看日期,頗為不滿:“為什麼選今天?”
武甲抽張紙巾拭去杜佑山嘴角的牙膏沫,“想起來就去,沒別的用意。”
杜佑山蹲在他身邊,抱住什麼親什麼,親了他膝蓋又親大腿,吭哧吭哧地在他的大腿根處留下好幾排牙印,極不甘願地應了聲:“好吧,早去早回。”
八年前的今天周烈出事,過完今天,他和杜佑山步入第九個年頭。說沒有別的用意是騙人的,他今天除了給周伯父掃墓,還想去看看周烈的墓碑,最後看一眼周烈的照片,從此以後,當那個人真的死了。
“杜氏的拍賣會請我去剪綵,”楊小空面對著全身鏡,面無表情地正了正西裝衣領,“杜佑山一方面低三下四地對我示好,一方面又不出席開幕式,你說他是什麼意思?”
白左寒洗了個澡伏在床上補眠,聞言稍一躊躇,說:“他的傷沒好全,還瘸著一條腿,最近什麼場合都沒出面。”
“所以杜氏的大股東方霧先生負責與我周旋。”楊小空垂眼系領帶,“你覺不覺得杜佑山很蠢?”
死一般的僵窒。
楊小空走到床邊單膝跪下,帶著撒嬌的口氣:“左寒,幫我係領帶。”
白左寒坐起來,挪到床沿給他系領帶。
楊小空不說話,他仰視著近在咫尺的愛人,眼神溫軟得猶如這六月初的陽光,和煦而又傾盡柔情。
“好了。”白左寒擺正領帶,扯了扯。
楊小空說:“白左寒,我很愛你。”
白左寒頓了頓,淚水呼之欲出,“我知道。”
“你不知道。”楊小空拉過他的手,低頭吻吻他的指尖,然後將臉緊貼他的掌心,唸咒語般自說自話:“這輩子只愛你一個,以前沒有別人,以後也不會有。”
“……我明白。”
“你明白就好。”楊小空看看時間,一臉疲憊地立了起來,彎腰在白左寒額頭上落下一個吻,“今天之前你犯過什麼錯,我不計較,以後不要再犯了。”
白左寒目視著楊小空離開臥房,樓下汽車發動的聲音傳來,混著黑豬呼哧呼哧的叫聲和鐵門合上的吱呀聲,他這才反應出對方的話中深意,驚得張口結舌。
下了一夜雨,放晴了,而陵園頂上的風仍舊嘶聲呼嘯,武甲站在不遠處,冷漠地看著一群人在周烈的墓碑前燒紙獻花。那些人是周烈的弟兄或手下,不少人每一年都有來祭拜。義氣這玩意兒,難道就是在人死後體現嗎?武甲冷笑。
消磨了一個上午,人陸陸續續地離開,唯獨剩一個瘦高的身影久久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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