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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乾淨且沒有傷痕,按理來說,如果罪犯真的是性/侵,那下面應該是集中傷害地才對,但卻十分光潔沒有傷害的痕跡。
做了虧心事的人總該受到那麼點兒懲罰,就在費迪南德研究的時候,從姑娘的下面爬出了一條蟲子,看到這樣的情形,費迪南德終於忍不住吐了出來。他幾乎把胃都嘔了出來,責怪自己為什麼要產生那樣的念頭,他一邊扶著棺材站起來,一邊往那簡陋的農舍走去,他想要喝一點兒水了。
開啟門,他看到床上躺著一個老太太,想必是埃布林夫人,他四處尋找了一番,但他怎麼找也沒有找到,而嘔吐的感覺又湧了上來,他連忙跑到門外去再一次吐了出來。
當他吐出來的東西除了胃液之外什麼都沒有的時候,他難受地蹲了下去,就在他眼冒金星的時候,面前出現了一個奇怪的棍狀東西。
那是一根手指。
費迪南德覺得自己今天一定會嘔吐致死,但他還是撥開了草叢,看到了第三隻胳膊。和其他的不同,那隻胳膊上什麼汙漬都沒有,就好像維納斯遺失的玉臂一般潔淨。
一定是有人故意放在這裡的!費迪南德仔細地看了看,才看到那握成拳頭的手。他用力地將它掰開,發現了其中有一些東西,是幾根白色的頭髮。
費迪南德小心地掏出袋子將它裝好,又翻看了一下手臂的其他地方,在看到腐爛的根部的時候,他再也忍不住一頭暈了過去。
想更就更,就是這麼任性
☆、CHAPTER…13
等費迪南德醒來的時候,面前出現的是約瑟夫母親的蒼老的面孔,老人飽經滄桑的臉瘦的幾乎成了骨頭,而雙眼則因哭泣而紅腫,本來就受到過驚嚇的男人在看到這張臉後驚叫一聲,簡直就像遇到了鬼怪的反應。
“約什!約什!”埃布林夫人喊著忙碌的兒子,“霍利先生醒了!”
就在費迪南德渾身冒出冷汗的時候,熟悉的面孔的出現拯救了他脆弱的神經,年輕的農夫讓母親回去休息,自己坐在了床邊,他好心地帶了點兒水,用溼毛巾擦拭著黑髮紳士的額頭。
“我的母親嚇到您了?”約瑟夫問。
費迪南德有些尷尬地轉移視線:“抱歉,我沒有冒犯的意思。”
約瑟夫笑了笑,這是他在這幾天唯一的一次微笑,雖然現在多了一個需要照顧的物件,但他卻覺得安心了起來。
“您這一覺睡得真夠久的,您餓嗎,霍利先生?”約瑟夫問。
費迪南德看了看窗外,天已經黑了,“幾點了?”他問。
“晚上七八點吧,”約瑟夫將一個裝著冷水的杯子遞給他,“您感覺有哪裡不舒服嗎?”
費迪南德皺著眉搖了搖頭,他感覺很頭疼,但鑑於是長久的頑疾,他也不想說出來,他看了看周圍簡陋的傢俱,只是一張床和一個箱子,看上去年代久遠得十分破舊,他問:“你的妹妹們怎麼樣了?”
“神父很快就從鄰村趕來了,”約瑟夫說,“我的妹妹們現在應該在前往天堂的路上了。”
“願主保佑。”費迪南德喃喃道。
“我想她們在上面一定過得很好,也一定會保佑你的。”約瑟夫看著紳士英俊的側臉說。
費迪南德卻無法避免地想起了自己掀過人家姑娘裙子的事情,他想那姑娘不詛咒他就算是萬幸了。想到這裡,他劇烈地咳嗽了起來,頭也愈發疼痛了。
約瑟夫坐到他身邊接過杯子輕柔地拍了拍他的背,年輕的農夫那溫暖寬厚的手掌很快起了作用,費迪南德覺得好多了,他伸出手,做出一貫的要求式的動作,下一秒,約瑟夫就將水杯遞到了他手中。
“您要見神父嗎?”約瑟夫看著對方小口地嘬著涼水問。
“我今天不想見,我簡直頭疼的要命。”費迪南德揉了揉太陽穴。
“我幫您問了,神父剛從外面回來,對此事一無所知,並且這位神父平常除了去外地參加婚禮邀請,也很少對本地事情有所過問。”約瑟夫一五一十地向他回報著他所知曉的事情,“要是您想知道教區的事情,上任退休的神父可能是一個更好的選擇。”
“好的,有空我會去的。”費迪南德又喝了口水。
無言的默契讓相處顯得異常輕鬆愉快,當涼水劃過喉嚨後,費迪南德開始考慮讓約瑟夫跟著自己做事。
埃布林夫人做好了晚飯,她招呼著黑髮的年輕人來嚐嚐他的手藝,雖然是粗茶淡飯,但卻看上去十分可口,而費迪南德的心思卻不在這裡,他努力地盤算著怎樣開口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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