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部分(第3/4 頁)
有那個狗屎運滴,譬如我這種平時無所事事,關鍵時刻可以管點事的人。這些和尚請我來一麼就是為了這《洗髓經》的問題,這二麼也就是為了‘無上大師’的病情要藉助我的醫術。雖然是出家人四大皆空,但畢竟需要材米油鹽,有了這材米油鹽就離不開人情世故,即使出了家的皇帝也曾經是皇帝,而且是現任皇帝的爹,那個敢慢待不曾。而且這皇宮的事情枝枝蔓蔓的誰又說的清白。多少的秘史無人知曉。
啃著蘿蔔白菜的日子總是過的那麼慢,板著手指數也還沒有用完一雙手。真的是度日如年啊。好在雖然這些和尚不再認為我是達摩祖師轉世,對我的態度也還是恭敬有加,其實那個,如果加點肉給我吃你們不理我也沒問題。這一日閒來無事仍然在菜地裡閒逛,看是不是可以看到動物,吃不到看看也好。只見一個小和尚畢恭畢敬的來到我面前“施主安好,方丈有請。”一會兒再此來到那個小屋前,只見方丈已經站在門口迎接,神情有些焦急。天大的事情吧。讓這淡定的得道高僧如此焦急。
“施主安好”老方丈迎了上來問了句好卻又欲言又止。古人幹嗎這麼含蓄,有事就說,有X就放。這出家人都四大皆空了,還有什麼不好說的。
“方丈有事請說。”
“施主,這無上大師的病情已經不能再拖。還勞煩施主妙手回春。”‘無上大師’一聽到這個我的兩眼就放光,踏破鐵鞋無覓處,得來全不費工夫。
“要的,要的。現在就去吧。”看我那迫切的眼光老方丈不自覺的抖了一下,不知道我怎麼這麼熱情?難道已經知曉無上大師的身份?這個應該不可能,這個秘密就連當今的聖上也只是懷疑而無確切的證據。何況一個小女子。也許是閒的太無聊,也許是醫術有用武之地才如此興奮。大凡醫者見到疑難病症總是興奮的很。
順著方丈的住屋而入,沿著臺階往下似乎進入一個空洞一樣,冷冷的風在臉邊吹過。一會兒似乎又沿路而上的感覺。空氣漸漸的由潮溼變得乾燥。又走了個把時辰終於轉出來了,又看到鳥語花香。這老和尚也韌是慎重,再不出來我還以為他要殺人滅口(把我活活的累死在這通道里)。一會兒就看到一個茅草屋混在一堆的雜草中,如果不注意絕對發現不了。大隱隱於市絕對不假,一棵草只有藏在草原裡才不會被人發現,同理可證一個茅草屋也只有藏在雜草中才可以不被發現。且,順治帝啊,您老也太囂張了,皇帝都不當了,誰還會刺殺你不曾,搞個住處也這麼神秘。生怕別人不知道這裡住了重要人物不曾。偶就不相信那睿智過人的千古一帝這麼個爛地方會找不到。所以呢電視絕對百分之八十是騙死人不償命。腹誹歸腹誹,能見到這麼個人物還是萬分的興奮。一路暢通無阻的來到茅草屋前,真有些奇怪難道連個侍衛也沒有?宮裡不是還有個海大富麼,身邊就沒個錦衣、棉衣衛什麼的?還是就指望這些不敢殺生的老和尚?
“方丈,我不會見他們的,讓他還是回去吧。”一個蒼老的聲音傳出。
“大師,您應該見見這位女施主。‘渺渺茫茫來又回’的人世之苦總是有人可解。”屋裡沉默了許久,突然響起了琴聲,把一曲‘江山美人’彈奏的痴痴綿綿,少了些陽剛霸氣,卻更是悽慘纏綿,真是‘道不盡人間恩怨’。
“是她麼。”雖然是問句確是萬分的肯定語氣,接著道“進來吧。”
我一個箭步衝了上去,興奮啊興奮終於可以見到夢寐以求的順治帝,能傾倒後宮無數,引得有夫之婦的董鄂妃傾心不已的該是如何的帥哥(見過康熙就是中年帥哥一枚)。不過一切興奮之情在衝入屋內見到坐在琴前之人完全冷卻,心裡唯一想到就是“這董鄂妃什麼審美觀點啊。”
權利的漩渦
眼前的老人骨瘦如柴,深陷的眼窩沒有一絲的神采,看到我的到來也只不過轉了一下眼珠,雙目如同一灘死水。擺在琴絃上的雙手形如雞爪,整個人瘦的只剩下一個骨架而已。我想象中的玉樹臨風成了骨瘦如柴,面如白玉如今是面色死灰,眉目含情的雙眼成了一灘死水。這就是董鄂妃生死相許的痴情人?難道這千古流傳的愛情也是摻雜了太多的政治色彩。失望到絕望。也許帝王的身份就註定了他們得不到真實的愛情。也許女人的愛情總是離不開金錢的味道,但也只有那事業有成的男人才會有成熟和睿智的魅力,這一切又都離不開金錢和權利。從無限的憧憬到如今的失落使的我真不知道說些什麼好,同時也在深深的反省:原來自己也逃脫不了‘男色’,想是之前遇到的皇帝、阿哥、教主、聖使都有著絕世的容顏,就連幾個和尚也稱的上稍有姿色,如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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