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些毫無關係的東西彙集到資料裡,然後為了我的課題你還要交上來,對此我可不感興趣。然後,你就停止為我提供服務於國際會議的材料!這麼一來,事情可就完蛋了。政治路線在受到傷害!”
我深受震動地走了出去。居遼同志曾是個嚴厲的人,他真的挺厲害!
他能在我為他準備的報告中找出某一思想性錯誤。真是見鬼了!是什麼火燃起了慾望,促使他要求我來面對悲劇範疇的問題?這個範疇同農村知識分子有聯絡嗎?
他開啟門,再次把我喊了回去。
“戴木克,”居遼同志說道,“你當初同現在調到戴佩萊那的塞姆塞丁一起工作是比較輕鬆的,他要求你隨便去搜集什麼資料,而我要的則是科學性的、在文學方面被鑑別為有價值的東西,對哲學(fillozofi)這個詞不要在發音時讀成一個‘l’,而要讀出兩個‘l’,即‘ll’。不說了,這是正字法要求的!在人類精神生產的這些領域,我勸你得學習才成啊。你應該知道,精神生產轉換為物質生產,轉換為生產力。而你們卻對我說,要我去休假!你們在想什麼?想要我把工作扔下一半,要我把身體躺在海濱浴場的沙灘上?領導過這個處的塞姆塞丁,曾經叫身體躺在海濱浴場的沙灘上,所以才把這個處領導得一團糟,然後等著從上面派來一個工作組調查我們處的情況。這個工作組應該找我這個經驗豐富、精明強幹的人。當前,在這種狀況下,我怎能到海上休息呢?”
“話是這麼說,居遼同志,你還是應該休息休息。”我說道。
“你什麼時候有我這樣一種負責精神,那時咱們再一起說話!”居遼同志說道,搖著頭,想著心事。
“那我哪兒知道!是同志們在為您擔心。”我說道。
“我有個原則:同志們的話我聽,但這一次,說到我休假的事兒,我不聽,請原諒。不過,你聽著,明天你有什麼事情嗎?”
“沒有。”我說道。
“那麼晚上你帶著巴基裡一起到我家來一下,彼此親親熱熱地坐坐,就會有更多的瞭解。你一點兒都不要害羞!從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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