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病,為啥子吃中藥?”“是我在吃藥,不過沒啥大病,有大病航醫還能讓我上天?”可是幾個月過去了,小朱每次去郝朋家都能見到那隻藥罐子,聞到那股中藥味兒。他覺得郝朋的病有點兒怪,說他有病吧,又不像,因為這幾個月他一直在工作,航醫也從未找過他,再說郝朋能吃能睡,活蹦亂跳的也不像有病的樣子;說他沒病吧,可他一直吃藥,哪兒有沒病自己總灌這苦湯的?他百思不得其解,老郝的怪病逐漸成了小朱的一塊兒心病。
有一天下午,飛機執行任務從長沙回到北京,做飛行後檢查時,發現左機翼上的第二臺發動機有故障。這個部隊有個傳統,一般故障必須當天排除,不讓故障過夜,以保證飛機的良好率。老郝、小朱與地勤人員一道連夜排除故障,直到深夜12點多鐘才將故障排除。吃完夜餐回到宿舍,已經是凌晨1點多鐘。那時部隊仍然嚴格執行“星期六”制度,空勤人員只有星期六晚上才准許在家過夜,其他晚上必須住在大隊集體宿舍。那晚正好是星期六,按規定郝朋可以回家,但他以天晚為由沒有回去,與小朱一道回了宿舍,他倆住一個房間。
“機械師,好不容易到了星期六,哪個不回家耍喲?”“嗨,老夫老妻了,回不回家都一樣。”“抱著美人睡,多安逸啊!”“龜兒子,你毛孩子懂啥。”郝朋用四川話罵了小朱一句,然後就上床睡了。小朱久久不能入眠,劉曉雲的倩影老在他腦子裡轉,不知從啥時起,他暗戀上了自己的師孃。
仲夏的某一天,3214號飛機執行外賓任務,目的地是四季如春的昆明,機組成員中有劉曉雲,這是她與老郝首次同機外出執行任務。夫妻雖在一個機組,但不能同住一個房間,這是專機部隊特有的規定。當晚,機組駐在昆明空軍招待所,郝朋與小朱住一個標準間,劉曉雲與空姐小華住另一個標準間,兩房緊挨著。晚宴時,郝朋多喝了兩杯,有了幾分醉意,睡在床上和小朱胡侃:“小朱,你快超期服役了,可以談物件了,有目標沒有?要不要我和你嫂子幫忙?”“如果我能提幹,就請二位當紅娘,找個像嫂子那樣的北京妹子。”“哎,你嫂子人是不錯,只可惜她命不好,嫁給了我這個假男人。”“機械師你真的醉了,醉得都分不清真假了。”“我沒醉,我說的是真話,我的‘老二’不好使,結婚這些年你嫂子是在守活寡。我吃藥是為治那病,中藥不管用,只有外國的洋玩意兒頂事,可惜在國內我們弄不到。”
說者無心,聽者有意,朱光祖從此不僅暗戀劉曉雲,還萌發了佔有她的邪念。當晚他也像賈寶玉一樣神遊了太虛境,初試了雲雨情,夢中的情人自然是劉曉雲。睡夢中朱祖飄了起來,在空中飛行,他飛到了一個雲霧繚繞的山頭,像是峨眉山的金頂,仔細一瞅,卻是老郝的家。劉曉雲正坐在床上替他補軍裝,看他進來,向他招手笑道:“你來得正好,衣服補好了,你穿上試試。”說完站起身來給他穿軍裝,她的一對乳房頂在他的背上,柔柔的,暖暖的,他反過身來將她抱住,她不但沒有反抗,反而笑著替他脫衣服,迷迷糊糊中他嚐到了禁果。正當他成仙的時候,身下的劉曉雲不見了,樂山大佛領著牛頭馬面站在他的面前,樂山大佛突然伸出巨手,將他舉了起來,而後向空中拋去。他像是從飛機上摔下來一樣,向一處深淵急速墜落,嚇得他大喊:“救命呀!”他被自己的喊聲驚醒,全身直冒冷汗。醒後,朱光祖想著夢中纏纏綿綿的情景,彷彿劉曉雲真的來過,兩人真的有過似的。為重溫夢中好事,朱光祖開始自慰,這晚的黃樑美夢使他的相思病升級,而且病入膏肓。
機組第二天遊覽石林。在遊覽過程中,劉曉雲發現朱光祖有些異樣。不僅目光很少離開她,人也總像個影子一樣跟著她。女人的眼和心都是敏感的,她明白了小朱的意圖,因此她主動和老郝走在一起,與小朱保持一定的距離。
回京後的第二天晚上,小朱又到郝朋家串門兒,乘郝朋上廁所的空間,將一封信塞給劉曉雲後便急匆匆地離開了。劉曉雲不用看便知道信的內容,匆匆將它裝進上衣口袋。郝朋進屋沒看見小朱,便問道:“小朱怎麼這麼快就走了,你怎麼不留他多坐會兒。”劉曉雲正琢磨要不要把信交給他,一時還沒拿定主意,只好支吾:“小朱說他有事兒就走了!”
劉曉雲過去收到過不少男人的求愛信,那都是在結婚前,結婚後她這是頭一次接到一個男孩子的情書。怎麼辦?和老郝商量,不行,老郝由於這個病,就特擔心她紅杏出牆,要是他知道自己的徒弟在打自己老婆的主意,還不得宰了他。把這封信交給領導,也不妥,大隊幹部都知道這事兒後,肯定要處理小朱,這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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