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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到陳慎打理好自己側坐在床上,手裡翻著關於修煉的書,腿上蓋著那條讓他吐血的粉色小棉被,凝韶才捧著布料進了內室。
“主子,雖說咱是修真之士,沒凡人那麼多俗事講究,但是作為女修,女紅還是要涉獵些的。”
說著就要把針線塞進陳慎手裡,卻被陳慎下意識地躲開。
“主子,你怎麼了?”凝韶面帶疑惑地問道。
主子以前不是很想嘗試下的麼?
陳慎躲避的動作一滯,他僵硬地伸出手接過針線,嘴角微不可察的抽搐著。
凝韶見他接過,眼底的疑惑漸漸散去,而他緊繃的身體也被當作是初學的緊張,開心地跟他說起閨房物語。
“你不用擔心,我們女修只需學會做些簡單的活就好……”
陳慎想了想,自己一個人生活好歹也會縫線頭什麼的,應該沒什麼問題。
“只要會做衣服罷了……”
做衣服,他不由自主的幻想著自己180cm的大漢捻起頭髮絲似的繡花針,左手裡的布料上豔俗的大紅牡丹栩栩如生,右手上翹的蘭花指往下一戳……
我勒個擦,陳慎強忍著上湧的老血生生嚥了下去。(。pnxs。 ;平南文學網)
凝韶似乎看出主子臉色的難看,疑惑地問道:“主子,不喜歡麼?”
“嗯……”
凝韶詫異地看著陳慎,有些欲言又止。
陳慎裝作不經意地將燙手的針線扔到一邊,拿過書本開啟後,抬眼斜瞥她一眼:“有事?”
高冷範立現。
凝韶看他臉色沒有不虞,試探著說道:“只是感覺主子最近有些……怪。”
說完就垂下頭,忐忑地不敢看向主子,私自評論主子是非是要被罰的。
陳慎聽到這話,心裡卻是一驚,後背竄起一層冷汗,還是被察覺出不對了,在這裡可是有奪舍一說的,性格大變的後果,最有可能是被當做是渡劫失敗的老妖怪給除掉。
偷偷揩去額上的冷汗,陳慎斟酌著還要儘量保證字數簡短:“年歲漸長,有些事就……”
他的臉上露出恰如其分的尷尬,雙手無措地扯著衣角,擰起的眉梢勾出“你懂的”的意味。
凝韶卻被眼前的景色迷惑住,美人面如皓月,往日清冷的眉眼帶著幾分羞澀,桃花眼不自覺瀲灩出迷人的波光。
等她反應過來,立馬回了一個“我都懂”的意會的笑,她忍不住為主子的美色讚歎:“主子,怪不得掌門把您安排在最偏遠的院子,真是美得亂人心神。”
以後的修真第一美女呢,能不美麼,陳慎在心裡翻了個白眼,面上卻是毫無表情地冷著臉。
陳慎來了沒幾天就發現這裡的世界壓根就是那本小說的設定,凝韶一如原文描寫得那般忠心耿耿,而他現在的身份就是蒼梧派的掌門好友之女夏流觴,書中著名的冰美人,惜字如金。
夏流觴是主角後宮的一條漏網之魚,原因無他,當時蔣快聰的女友因為他在街上偷瞄了一個正衝路人拋媚眼的美女,而控訴他不是真愛。
其實只是他的眼天生就斜,不仔細看瞧不出來,可是這事怎麼能照實話說,不然恐怕就直接從生氣打成pass了。
後來這個逗比靈機一動,為了證明自己是真愛,愣是把裡面的修真第一美女從主角後宮擇了出來。
逗比之所以是萬眾矚目的逗比,自然是因為那一條條高大上的二號神經迴路。
能與逗比奇特神經迴路成功接軌,那位姑娘自然不是簡單人物,當下就感動的痛哭流涕不止,對,你沒看錯,這個不止不是誇張,姑娘發動特殊技能水漫金山,兩管高壓水槍直衝眾人,在被單床單衣服先後殉難後,逗比偷偷拿過拖把撕下一條條遞給姑娘,眾人還未來得及阻止,姑娘已經扯過往水槍上堵,堵到一半的時候,姑娘疑惑地舉起布條嗅了嗅,問道:“怎麼一股子酒精味?”
一週沒動過的潮溼拖把內部已自動進行發酵,眾人見悲劇還沒釀成正要出聲解釋。
只聽逗比淡淡的道:“沒消過毒我怎麼捨得給你用!”
姑娘甜蜜地羞澀一笑,眾人一時沒從逗比的厚臉皮反應過來,眼睜睜看著漂亮的姑娘布條糊一臉。
眾人見杯劇已經釀成,沒必要說出慘烈的真相催化為餐具,於是決定撒一個善意的謊言,可是眼前的情景已經嚴重傷害到他們這群*絲對於女性美好的幻想,於是不約而同地選擇尿遁落荒而逃,留給了逗比“哥們要頂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