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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這雅興,尋求豔遇還差不多。
深秋,天有點寒,香山遊人很少。我左顧右望,感嘆說,想找人給我們攝影都難,那來的豔遇呢?
是呀,有也都是對對雙雙親親熱熱,不便打擾。曉琴說。
這麼好的景緻,別錯過,只有單獨留影。
曉琴調好焦距說:玲子,站在那大樹旁,背後是山峰,右邊是靜翠湖。
走到樹旁,轉身,一個男人闖進了我的視野。
豔遇來了,曉琴姐。
我做了個怪象。
曉琴笑了笑,拿著相機徑直走過去。
“你好!可以給我們拍幾張照片嗎?”
這種求人的差事,總是曉琴。她的聲音柔和動聽,臉上的表情既甜美又嬌羞,沒有哪個男人會拒絕的。
男人微微猶豫片刻,男人笑著接過照相機。
“非常願意效勞,兩位漂亮的女士,請!”
一路遊玩,一路談笑。遊玩中多了一位男士,感覺風趣了許多。
這是一位幽默又紳士般的男人,語氣裡沒有絲毫的諷刺,又打破了尷尬生疏的局面。
我們相互介紹一下,我叫王翔,成都人,剛過三十。他說。
紫玲,家在無錫,年齡暫時保密。
不該問女孩的年齡,對不起!他急忙說。
沒有關係的,不就是年齡嗎。葉曉琴,寧波人,二十五足歲。
原來你們是江浙人,自古江浙出美女,今天一見大開眼界,豔福不淺。他一臉的笑意。
是恭維還是挖苦?我盯著他,臉上呈現微怒。
絕對不是挖苦,我真的被兩位美麗的女士迷住,說話語無倫次,字不達意,請原諒。他雙手合一,邊說邊鞠躬滑稽及了。
本還想說他幾句,可他那樣子將我和曉琴逗笑了。
算你還誠懇,道歉的還及時,快收起你那滑稽的動作。我說。
是呀,我笑的肚子疼,曉琴捂著肚子說。
兩位美麗的女士,同是天涯淪落人,我們是朋友了吧?
他微笑說。
別,美麗女士的叫怪肉麻的。我又盯了他一眼。
叫名字吧,曉琴說。
OK!他開心做了個動作。
那天他穿著單薄的外套,裡面就一件毛衣,是那種老式的樣式,舊的,袖口的線頭都脫了。
回來的車上,曉琴幫他將毛衣的袖口用鉤針織好了。
曉琴是個心靈手巧的人,走到那裡都要帶著針線的,我真服了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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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個女人的愛情(3)
九一年的春天,紫玲大學畢業,獨自來到這個城市。
在這陌生的北方城市,紫玲沒有一個朋友。拖著行李,行走在城市大街小巷,第一次感覺漂泊在外的孤單。離家時,母親的眼神和叮嚀:出門在外自己要照顧自己,別逞強想家就回來。又在耳邊迴響,那當時不肖一顧的表情,歷歷在目,淚湧滿眼眸。
紫玲我,在許多時候並不願意後悔,也很倔強。
既然來到這個城市,決不會半途而費的返回。
我微微仰了仰頭,先找房子安頓下來。
下午兩點時分,在一家不大的房屋中介裡認識曉琴。一位和我一樣漂泊在外鄉的女孩子。
一見如故的感覺,有緣的那種。
她是杭州寧波人,我家在江蘇無錫。
兩個來自江南的女孩子,三言兩語,如多年的朋友般熟悉了。
“有一間兩室一廳的房子,你們兩誰租?”中介小姐問。
“我們倆人租住在一起了,好嗎?”曉琴柔情的問。
太好了,我笑著回答。
房子是兩室一廳的,一人一間,曉琴設計佈置的。
很溫煦,具有女人味,南方女人特有的那種。
總覺得北方女子不太會講究,房間裡總是很隨意,缺少一些情趣,不知是懶還是怕麻煩。
大學時,宿舍裡一位來自哈爾濱的女孩子。人很漂亮,著裝時髦又講究,可床上總是亂糟糟的,床單被子也很少清洗,甚至也很少洗澡。還大言不慚的說:你們南方人窮講究,被子曬曬就行,不用時再洗。為什麼要那麼勤的洗澡,對面板有損傷,折騰什麼,還浪費水。
如此的說法,讓我哭笑不得。
南方女子從孃胎出來,就註定會折騰,會講究了。南方的氣候和水資源,養育著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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