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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你,習慣了。”我說。
“朋友們都好嗎?”他問。
明知道他問是什麼,我故意裝糊塗。
早些時候,王翔就知道我,不想說的事,就會打岔。要麼答非所問,要麼裝糊塗敷衍,他只有搖頭,並不會繼續問同一話題。
繼續打著字,手不停的敲著,耳聽他講著一些國外的見聞。
王翔是個善談的人,說話很風趣,我並不打斷他的話,任憑他天南海北的聊。
心裡想著,他給我電話不會只是和我聊天,一定有什麼要問。
也許,有什麼難言之言。
我並非不解風情,也並非不知道他想說什麼,只是儘量的迴避罷。
男人在電話裡聊天,不是太閒,就是別有用意。當然,戀人除外。
王翔還在電話中侃,我在飛快的敲字。
文字不加思索的蹦了出來。
玲子,你在打字?王翔問。
是的,我在部落格上寫字,也在聽你調侃。
你一心二用還是根本沒聽我說什麼?王翔語氣有點不開心了。
我在聽呀,你難道不知道,一心二用是我的本領喲!
部落格上寫字?部落格是什麼?
暈!他是出國,不是上天,怎麼像外星人似的,還是?
我懶得解釋。
部落格是草民在網路上舞動的社群,他難道就不知道。
“你是學成歸來,還是回國投資?或者是探親?”
知道他接下來要問什麼,我故意的岔開。
以前,他來電話,三句話後就會問到曉琴。對他,我是太瞭解了。
朋友說我是他的信使,曉琴的經濟人。
我否認又奈何不了他的糾纏。
男人遇到喜歡的女人,就會動用一些和她身邊親近的人,想法設法的拉攏關係來達到目的。
曉琴比我大一點,學的是設計,在廣告公司做策劃。
而我,在雜誌社上班,寫點小文章。
兩個南方女子,生活在北方,姐妹相稱,平日裡,總是她照顧我。
曉琴是個溫柔善良的女人,長的漂亮,聰明又能幹,性情也好,可在感情上卻太憂鬱寡斷,我常常為她著急。
“紫玲,曉琴好嗎?”王翔忍不住的問。
“曉琴,你還問她?”我沒好氣的說。
“我只是問問,也想對她說一句對不起,我傷她太深了,你代我問候她。”王翔誠懇的說。
“都過去了,你別再打擾她。手機沒電了,再見,以後再聊。”我說。
不想告訴他曉琴的事,怕他又去糾纏。
“今天是情人節,祝節日快樂!掛了。”王翔無奈的說。
想著,情人節,2007年2月14日即將過去,想不到他是唯一給我祝福的人。
三個女人的愛情(2)
人的一生不會單純的為愛情而活。愛情是否可以天長地久,天長地久是什麼呢?
很多年前的疑問,又徘徊與腦漿。
如果我們愛了,僅僅是愛了,就把你的愛寫出來,讓被愛的人和知道都知道;如果愛了,但因種種原因,沒有結果,就讓那美麗絕倫的愛情,深深埋在心底,將祝福給相愛過的人;如果已經不再愛了,也把那些愛情的記憶寫出來,讓我們都知道,曾經的我們真情的愛過。
那段年輕的經歷,那場美麗的愛情,說不出誰是誰非,也道不出誰對誰錯。
也許,愛情在認識之前,就背離了上帝的旨意,脫離了軌道罷。
那年,我和曉琴結伴,去香山觀賞紅葉,這是我的嗜好。
香山,亦稱靜宜園,位於北京西山東麓,距城20公里,全園面積160公頃。
在深秋,靜靜的看葉由黃變紅,飄落在地上,埋葬在泥土中,安詳的沉睡。往往,我是個喜歡感傷的人。
曉琴總說我,外表堅強,內心脆弱。其實,她也是。
兩人的性情,都是那種憂鬱型,喜歡感傷,又不願意承認。前世也許受到感情傷害太深,我玩笑的說。
漫步在紅葉鋪就的地毯中,感受著葉在腳下柔情的釋放,一種淡淡的感傷滲滿心頭。植物年年的重複,滾動,迴圈,驚歎自然界變化,經久不衰。而人生,只是一段短暫旅途,走過就難以回頭。
曉琴笑我多情,說是陪我來採風了。
我笑道:文人才採風,區區小女子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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