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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瑩姑娘突然跳腳道:“胡說,怎麼只加一劍?”
“小妹,你年紀小……”
玉瑩猛地一劍扎出,啐了一聲說:“你小看人麼?咱們再拼二十招。”
元真閃身讓過,笑道:“打不得,我是五哥。”
姑娘將破劍扔了,也笑說:“五哥又怎樣?你只憑寶劍佔先。”她向菁華撒賴說:“華姐姐,你得賠我的劍。”
菁華攬著她的小蠻腰,笑說:“咦!怎要我賠?怪事。你們是怎麼打起來的?”
玉瑄臉一紅說:“小弟正和小妹趕路,見兆祥哥和茵姐在這兒殺人,忍不住便出手管事,小弟錯了。”
茜茵也說:“大家誤會,都沒錯。這兩個死賊是無為幫的,釘住我們一天了,所以斃了免得麻煩。豈知瑄弟瑩妹一來,他倆的打扮委實岔眼,只道也是賊人黨羽,便拼上啦!”
玉琦說:“幸而早來一步,不然不堪設想,日後自己人還多,千萬要問清楚。二弟三妹到河下洗淨頭臉,我們掩埋賊屍,後面還有五具,得費神,快!”
眾人分頭行事,不久齊集。兆祥兄妹和玉瑄兩人皆沒有座騎,只有小包裹,賊人留下了五匹馬,正好派上用場。
元真取來賊人一馬一劍,將自己的劍摘下,悄悄將玉瑩招過一旁,紅著臉低聲說:“小妹,賠你的劍,請原諒。”
“我不要,我要華姐姐陪。”小姑娘頑皮地笑。
元真點著手指兒,笑道:“怎麼?你好意思和五哥為難?算是見面禮,你不要多難為情?五哥的臉皮往哪兒放?別生氣,收下啦!”
他將劍和韁繩,捉住她的小手塞入掌中,她接過笑說:“要不要謝謝?”
元真笑著走開說:“你頑皮,小心我擺起五哥的架子,罰你。”
“不怕!一千個不怕。”她開心地笑,將劍系在背上。
七人七騎直奔廣昌,沿途皆有許多背劍懸刀的武林人物趕路,全皆陌生,大家各不相問。
官道可容雙車並行,七匹馬分為兩批,四男在前,三女殿後。玉琦向兆祥問道:“祖叔他們來了麼?”
“快到南昌了。同行的有浩然公,詹老前輩和許多舊日故友,他們全來了,準備十五日舉行大奠。”
茜茵在後面介面道:“南昌府曾出現九指禿驢的行蹤,他們也來了。”
玉琦劍眉軒動說:“希望太清妖道也來,誰阻咱們的道,咱們放手大幹,以慰回龍谷諸位死難前輩的英靈。”
兆祥介面道:“咱們在梅江東岸亮相,接應天下英雄。”
“是的,應該。距十五日還有好些日子,咱們先到梅江東岸回龍嶺下接應。”玉琦朗聲說。
白道英雄紛往回龍嶺趕,黑道巨霸也往這兒集中,來往之人絡繹於途,成群結夥。
由於雙方皆已接到黃山大會的俠義柬或綠林帖,在途中除了先前結有血海深仇的人以外,尚能互不侵犯,相安無事。
初十日,廣昌和寧都附近,頓形熱鬧,氣氛也逐漸緊張,風雨如晦,雞鳴不已。
回龍嶺下一家農舍中,玉琦七位男女輪流派人把住路口,其餘的人不間斷地苦練絕學。玉琦是他們的大哥,他作之親作之師面面俱到,監督他們用功,無片刻空閒。
菁華與茜茵,她們在一塊親暱自不待言。
午間,兆祥站在嶺口,遠遠地到了一群男女老少,人數不下百人。最先那人,是個鶉衣百結的老花子,正是天涯跛乞宋浩然,撐著鐵柺舉步如飛。旁邊,是小花子彭霄,他那根黃玉杖特別顯目。
兆祥發出一聲長嘯,向前迎去。
農舍中玉琦六姐弟,已渾身結紮飛掠而出。
一行六人到了路口,兆祥已和老花子如飛而至。玉琦率眾小搶到說:“宋祖叔辛苦了,琦兒與眾弟妹恭候久矣,你老人家萬安。”說著,並肩拜倒。
老人家一一扶起,呵呵大笑道:“起來,這兒不是行俗禮的時候,你們先在這兒棲身,我得進谷安排眾人宿處,十四日午間,你奶奶與詹老可以到達。後天居處可以安排好,再派人接你進谷。”
小花子領著眾人續向谷內趕,一面大叫:“琦侄,後天見。”
這天是十二日,小花子彭霄果然前來接玉琦入谷。
回龍谷經過二十年歲月,江山依舊,當年火海痕跡已經湮沒,重生出無數小樹叢。
在當年玉獅與七豪據守死難的峽谷口前兩側,建造了兩排簡陋的木屋,像兩條長龍,足可容納三百人居住。內谷則建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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