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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希望太子與武議員之間出現任何矛盾,連忙攔住了明神昶的去路,恭敬地道:“太子請留步,謙鶴只是一時失察,請太子不要記恨,臣現在就去安排風將軍他們八個的座位。”
謙鶴被同僚扯了扯衣服才反應過來,連忙賠笑道:“是,是,臣一時失察,這就去安排座位。”
明神昶是真的生氣,冷冷地道:“算了,反正我對這裡一點興趣也沒有,以後再來吧!”說著還要往外衝。
刀無界不想放又不好攔,為難極了,心裡大罵謙鶴多事,把好好的安排弄砸,現在正好給了太子離開的理由;但做為臣子,他也只能勸說,不敢強留。
“太子,今天天氣不錯,落英湖的風光想必很美,我們走吧!”赤瑕璧、鳴一特意給這些武議員難堪,主動走到明神昶的身邊護著,不讓刀無界等人有機會阻攔。
原本喜慶的氣氛變得尷尬無比,落英武院弟子哪裡想過會發生這樣的事件,都覺得臉上火辣辣的,滿不是滋味。
謙鶴則急得像熱鍋上的螞蟻,想把太子攔下,又不敢向皇家衛士動手。
轉眼間,氣憤不平的明神昶已走出了修煉場,迎面走來一名六旬老人,頭髮、鬍子已全白了,臉色卻紅潤光澤,走起路來也是步履從容,顯不出一絲老態,臉上也掛滿笑意。
謙鶴急得像熱鍋上的螞蟻,見了老人像救星一樣,急忙叫道:“師叔,太子要走!”
老人正是這間武院院主孝和,難得太子駕臨,是落英武院天大的榮耀,又因為刀無界請他向太子講解武學之道,因此準備了一番才來拜見,沒想到一來就遇上太子要走,急得臉色大變,若是就這樣讓太子離開,落英武院的臉就丟大了,身子一晃便衝到明神昶的身前,然後撲通一聲跪倒在地,恭敬道:“落英武院院主孝和參見太子殿下。”
明神昶看了他一眼,見他鶴須童顏,知道是修煉有成的高人,也不敢太失禮,停步朝他行了一禮,問候道:“老人家好。”
“難得太子駕臨,若有甚麼不周之處,就請看在老夫的面子上算了吧!”
“這……孝院主起來再說。”
孝和從地上爬了起來,正想懇求太子留步,眼角忽然瞥見太子身邊的赤瑕璧,臉色驟然大變,眼中湧入濃烈的煞氣,瞪著他喝道:“是你!”
這一嚷,把眾人的注意力都吸引到赤瑕璧的身上,明神昶也因此忘記了離去,好奇地看著赤瑕璧與孝和。
赤瑕璧上下打量了孝和一陣,只覺得眼前之人很陌生,想不起來在哪裡見過。
謙鶴見眾人的注意力轉向別處,尷尬才少了些,走到孝和的身邊小聲問道:“師叔,他是誰?您認識他?”
孝和咬牙切齒地叫道:“就算他化成灰,我也認得他。”
眾人見他如此憤怒,明白他與紅髮人有舊仇,卻沒有人說話,刀無界等人也恨赤瑕璧冷嘲熱諷,把座位的事情擴大,因此才誘使太子生氣離席,此時都樂得看熱鬧。武院弟子更是希望院主能教訓一下這群人,挽回失去的顏面。
鳴一扯了扯赤瑕璧的衣服,瞪大眼睛望著他問道:“赤老大,你認識他?”
赤瑕璧無辜地聳聳肩,嘻笑道:“不知道,不過看他的樣子似乎跟我有仇,大概是我以前找人打架時揍過他。”
孝和氣得白髮亂顫,指著他的鼻子叫道:“赤瑕璧,當年朱雀都城之辱,小老兒一直記著,今天一定讓你加倍奉還。”
赤瑕璧眼睛一直盯著他看了片刻,忽然一拍大腿,笑道:“啊!我記起來了!”
“到底是怎麼回事?”
赤瑕璧正想回答,但想起當年的事實在忍俊不禁,捧腹大笑起來。
眾人見他這樣子,知道必然是孝和在他手下吃過苦頭,見他笑得這麼古怪,都在暗暗猜測事情的真相。
笑聲化作一根根銳利的鋼針,狠狠地紮在孝和的心上,氣得臉色就像香爐裡的灰,又青又灰,渾身上下沒有一處不在哆嗦。
鳴一見了兩人的表情,心裡更是癢癢的,想知道事情的真相,扯著赤瑕璧的衣服又問道:“先別笑,說說是甚麼事吧?大家都想知道。”
赤瑕璧笑得上氣不接下氣,停了好一陣才緩過氣來,搭著鳴一的肩頭嬉皮笑臉道:“其實……我也沒做甚麼……就是一把火……把他的鬍子燒光了。”
眾人都是一呆,不約而同望向孝和,腦海中不由自主地幻想起他的鬍子被火燒的樣子,也都忍不住露出了笑容,卻礙於孝和的面子不敢放聲大笑。
鳴一抱著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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