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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有面對平壤城的這一面是一個坡,所以這些人一上來就被哨兵發現了。
這一百來人是出去打獵的第一中隊,按照以往,這個時候打獵部隊是不應該回來的,可是今天第一中隊打了七八頭野豬,中隊長見交了好運,一高興,就帶著人回來了,可是萬萬沒想到會撞在陸戰隊的槍口上,真不知是好運還是厄運。
陳飛示意部下不要開槍,等他的命令,四百米,人的輪廓已經顯現,三百米,人的身形已經能看清,二百米,已經能聽見他們的嘻笑聲。
中隊長的衣服最為扎眼,陳飛把他套進瞄準鏡,一般日本男性的身高在160厘米,從瞄準鏡的分劃板中他測算出,自己和他之間距離為185米,他又看了看日軍刺刀上的軍旗,那面旗子被風吹起,旗子下底邊與刺刀大概成45度角,他在心裡套用了一個公式,把45除以4再乘以1。6,計算出了風速,然後計算出了需要修正的風偏,這一系列的計算在他的心裡,一瞬間就完成了。
然後他的手指扣動了扳機,子彈出膛的聲音被消音器裡用來吸收聲能的材料吸收大半,所以只有“撲”地一聲。
中隊長慘叫一聲,捂著右腿坐倒在地,在戰場上,打擊人的腿要比打擊頭和軀幹更加困難,因為腿時時刻刻都在運動,而陳飛就喜歡打人的腿,因為這樣的傷員喪失了行動能力,而沒有受傷的人還要費力來照顧他。
要是在現代戰爭中,遇到這樣的場景,其餘人肯定會飛速躲起來,因為他們知道自己遭遇了狙擊手,可是在這個時代,沒有人聽說過狙擊手,所以日軍還以為是誰的槍走火了。
陳飛一聲令下:打!
幾十只突擊步槍一起開火,子彈像長了眼睛一樣飛向日軍,一瞬間就有二十來個倒在了地上,其餘的日軍一下子想到堡壘被清軍佔領了,他們連忙端著槍,四處躲藏。
日軍也不反攻,一會兒就向其他方向的堡壘退去了,陳飛知道日軍的企圖:利用其他堡壘中的火炮,對他們所在的堡壘進行打擊。
陳飛呼叫了空中打擊,很快幾架殲24出動,其餘三個堡壘頓時淹沒在火海之中,平壤城內的守軍見到牡丹臺被佔領,柴野義廣連忙集結兵力攻擊牡丹臺,很快牡丹臺的四周就集結了上千人的兵力,由於這些人相對分散,所以空中打擊太不划算了,倒是牡丹臺上的克虜伯大炮更能發揮威力。
幾架直升機在堡壘裡降落,清軍士兵走出直升機,上了牆頭,他們可是操作這些克虜伯大炮的行家裡手。
牆頭的清軍官兵看到準備進攻的日軍,心驚膽戰地問陳飛:“上官,我們是不是被包圍了,這仗還有的打嗎?”
第二十一章 我們生來被包圍
平壤城中的柴野義廣此時已經發現了距離平壤幾公里之遙的清軍,據偵察員來報,清軍大概只有不到五千人,柴野義廣判斷清軍是要攻取平壤城,他知道清軍此番去而復來,一定是準備充分,所以沒有貿然出擊。
柴野義廣聯絡不上大本營,這些天急得就像熱鍋上的螞蟻,想要越過鴨綠江,可惜糧草彈藥都不足,想要後撤回漢城,又不敢。見到今天清軍的部隊來攻,只能先守住平壤。
所以整個戰場上,唯一交鋒的地方就剩下了牡丹臺。
日軍一部一千餘人,包圍了牡丹臺,從南面山坡發起攻擊。
山坡斜長一千多米,坡底本來生著密林,在平壤之戰中好多樹木被打斷,燒焦,儘管這樣,這些樹還是成了日軍部隊用來藏身和掩護的屏障。
陳飛執行林遠的命令:吸引敵人,再由林遠搬來的清軍部隊殲滅敵人,所以他並沒有讓堡壘裡的清軍炮轟平壤城。
距離堡壘八百米的地方,日軍那深藍色的軍裝在稀疏的林子裡時隱時現,陳飛命運清軍炮手開炮。
這些被俘的清軍士兵沒少挨日軍的欺負,一聽令下,連忙行動起來,測距,調整炮位,第一聲炮響了,第一發彈主要用來修正偏差,為下一輪的準確打擊做準備。
林子裡的日軍當然也明白這一點,他們知道精確的炮火很快就要襲來了,不過它們並不害怕,因為火炮的射速很低,一發過去之後,要隔上一段時間才會有下一發,而且還可以根據炮彈的聲音預測落點,及時躲避。
9門75毫米火炮先開火,炮彈呼嘯著朝日軍所在的樹林裡飛去,清軍的炮彈在樹林上空凌空爆炸,密集的彈片像雨點一樣灑了下去,殘破的樹枝樹葉被打落了一地,日軍眾人紛紛躲在樹後,所以並沒有造成多大傷亡。
這時日軍加快了行進速度,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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