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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他?”他一指白玉堂。
“不是!”郭彰繼續搖頭。
展昭的臉瞬間就變了顏色,都怪自己怎麼就這麼衝動,沒問個仔細就責怪白玉堂。自己平時也不是這副急脾氣,怎麼今天會這樣。他連忙朝白玉堂供手,“五弟,剛才小兄有冒犯之處還請見諒。”他心中的怒火一下就消了,白玉堂怎麼可能是那樣的人?自己真是傻了。想到這裡他不禁露出一絲微笑。
這個笑容讓白玉堂一陣心跳,怎麼這貓突然笑的這麼甜?“白福,你把胡烈給我帶上來!”
胡烈進了五義廳一看到郭彰立刻知道東窗事發,嚇的連忙給白玉堂跪倒。
白玉堂問:“郭老丈,你看搶你女兒的可是這個人?”他一定要讓展昭徹徹底底的瞭解這件事。
郭彰一看就衝了上去,“就是他!你個畜生,你換我女兒的清白!”
胡烈一聽連忙大聲求饒:“表弟,你就放過我吧!絕對沒有下一次了!那女子我動都沒動,人搶了之後我就後悔了,可是我是騎虎難下……表弟……”
白玉堂見到胡烈的嘴臉立即瞪大了眼睛,“我沒你這樣的表兄。你敗壞我陷空島的島規,辱沒我錦毛鼠的名號。今天要不殺了你,怎麼對的起全島的百姓!”
見白玉堂眼露兇光展昭馬上開口,“五弟,他雖然犯法,可是要怎麼處置他還要交給官府審問。”
“真不虧是四品帶刀的護衛,說起話來真是處處以官為本。好!今天五爺高興就給你這個面子。白福,你把胡烈送到衙門。再把郭家父女送出陷空島。”白玉堂這種面子可從來沒賞過任何人。
所有人退下之後白玉堂走到展昭面前,“貓兒,現在你知道五爺是清白的了吧?”不知道為什麼,他覺得現在對貓這個字眼沒了厭惡感。
展昭一皺眉,他剛叫了自己兩句尊稱轉眼就又成貓了。“五弟……”
白玉堂伸出手攔住展昭的話。“白某說過,不許你叫我五弟,我也不是你五弟。如果你高興叫我一聲白五爺,又或者你可以叫我名字。但是就惟獨不能叫我五弟!”雖然展昭比自己年紀大上那麼一歲,但是他怎麼也不能接受他以弟稱呼自己。
“那好吧。剛才的事實在是對不住,誤會你了。”展昭再次拱手。
白玉堂一笑,從桌子上拿起一個茶壺倒了一杯茶,“剛才的事我可以不跟你計較,但是你要喝了這杯茶已表道歉。”
展昭無奈只好接過茶杯一飲而盡。他剛想說話,就覺得頭暈目玄身體開始發軟,“你……”一定是白玉堂在茶中下了藥。
見展昭要倒,白玉堂笑著伸手把他抱在懷裡。“沒想到你這隻小貓兒還挺瘦的!”抱在懷裡剛剛合適。
白玉堂在石室裡轉來轉去,焦急的不得了。“我的藥下的剛剛好,也沒有過量啊!”他一屁股坐在石床上看著依然昏迷的展昭。“貓兒?展昭?展南俠?展護衛?喂!”依然沒醒。
他伸手摸上展昭的額頭,“發燒了?”白玉堂嚇了一跳,自己下的是蒙汗藥,而且是最輕的那種。從未聽說會讓人發燒啊?
他真想把展昭帶到自己的房中請大夫來給他看病,可是想了想又不行。要是被人知道自己對貓這麼好還不笑掉別人大牙?白五爺平生就不能做那種丟人的事。可是這貓兒一直不醒而且發著燒這可怎麼得了?
轉了半天他又一次坐了回來,再摸上展昭的額頭不但還是那麼燙,竟然還有汗珠。白玉堂連忙用袖子提他擦汗,“貓兒啊貓兒,五爺我可是從來沒給人擦過臉!”而且還是用自己的衣服。他白玉堂平生最愛乾淨,別說是給別人擦臉,就連自己的衣服被別人摸到,他都要洗上好幾次才肯再穿。
這張臉還真是出奇的好看,白玉堂一邊擦一邊仔細的看著。他從來沒有這麼仔細的看過一個人。這眉,這眼,這鼻子,這小嘴都生的這麼恰到好處。更沒想到的是就連他的面板都這般的細滑,他的手摸在展昭的臉上,雖然有些燙但卻讓他覺得很舒服。臉越來越近,近到可以感受到對方的呼吸。一時情不自禁,四片嘴唇相碰,白玉堂一邊吻著一邊皺眉,怎麼這貓燒的連舌頭都是燙的?
“嗯……!”展昭在迷迷糊糊中感覺到有人在吻自己,這種感覺他從來沒有試過。他覺只覺得渾身無力不能動彈,這個吻讓他既想躲又捨不得。
聽到展昭出聲白玉堂立刻鬆開嘴。他舔了舔自己的嘴角,看著即將甦醒的展昭。眉梢一動,他終於知道自己為什麼會這麼想和他做對了,也終於知道為什麼一看到展昭護這丁月華,自己就氣不可遏的去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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