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蹤影四周又一次陷入黑暗。“白玉堂!!!!”展昭從來沒有這麼失過身份,只不過他今天實在是氣壞了。
石室裡傳來一個蒼老的聲音,“你別浪費體力了,這裡沒人會理你。”
展昭嚇了一跳,“什麼人?”
“和你一樣被關在這裡的人。”
“你怎麼會被關在這裡?你到底是誰?”展昭急問。這陷空島上處處都可能有埋伏,誰知道這人是不是白玉堂派來的。
那人帶和哭腔說:“小老兒姓郭名彰,鎮江人氏。前些日帶著小女到瓜洲準備完婚,沒想到在江面上碰到一夥人。帶頭的自稱是陷空島五鼠中的錦毛鼠白玉堂,見到小女有幾分姿色就說要給他做個妻子。小老兒不肯,他就反臉動手,把我女兒搶回島上,還把小老兒關在這裡。”
展昭聽完頓時氣的兩肋發疼,頓時大喊:“白玉堂!你給我出來!”連喊半晌無人答言。這件事他越想越生氣,於是再喊:“白老五!你個鼠輩,給我滾出來!!!”
天窗一開白玉堂皺著眉看著石室裡一臉怒容的展昭,“你只小貓兒不乖乖睡覺,喊什麼喊?”他就在上面的房間裡,郭彰的聲音很小他沒聽到,但展昭的喊聲他可是聽的很清楚。一開始喊自己名字他還沒有介意,到後來聽到他喊自己白老五,尤其是這鼠字從他展昭嘴裡說出來他實在是受不了了。
“白玉堂,你與我展某為仇我不與你計較。但沒想到你居然是見色忘義的酒色之徒!”展昭平生最痛恨的就採花盜柳姦盜邪淫。他一聽到白玉堂竟然強搶民女,他就氣衝頂梁不可遏止。
這罵聽的白玉堂好糊塗,“展昭!你這話是什麼意思?”自己哪一點見色忘義?他又哪隻眼睛看到自己是好色之徒?這個不白之冤他可受不起。
展昭就把郭彰的話轉述了一遍。
聽完之後白玉堂心中疑惑,他陷空島雖然五鼠當家,可卻從不幹這中雞鳴鼠盜之事。
見白玉堂無言展昭怒罵:“姓白的,你還有什麼話說?”
白玉堂一瞪眼,“展昭,難道你不信我白某的為人?”他白玉堂的名號雖然不是什麼俠客,但也受的是江湖的美譽。
“哼!我憑什麼要信你的為人?”展昭冷笑。自己怕就是因為曾經信他的為人才會落到今天這個地步。
“展昭!”白玉堂氣的將天窗關閉,在房間裡轉來轉去。這事是誰幹的?竟然壞我錦毛鼠的名聲。看展昭剛才那副嘴臉,簡直是把自己真的當成了淫賊。“白福!”他喚貼身的管家。
白福一直在門外守侯,“五爺您有什麼吩咐?”
“你可知道最近有誰搶了民女?”白福一直未曾離開過陷空島,這搶民女一事若是真有他就必然會知道。
白福嚇的一哆嗦,他知道這主子的脾氣。本來這件事他早就想對白玉堂說,可是見他每天臉色鐵青他實在是沒敢開口。今天聽說展昭進了島,好不容易五爺的臉上露了笑,怎麼一轉眼就又陰成了這樣。
見白福一臉的慌張白玉堂就料定他絕對知道。“快說!如果你敢有半字虛言,五爺今天就要你的命!”
白福連忙跪在地上,“五爺我說!這件事是您表兄胡烈所為。”
白玉堂一驚,“是他?你把他和展昭連同那個姓郭的老漢一起帶到五義廳!”
展昭被帶出了石室,跟著白福左拐右拐的來到了五義廳。
只見白玉堂在正中居坐一副當家人的派頭。展昭別臉側目,不想看他這張嘴臉。
白玉堂見展昭這樣也沒生氣,“展大人,請坐!”這是他第一次對展昭使用尊稱。
展昭毫不客氣的坐在側坐。
“剛才展大人所說一事白某已經調查的明白。搶人一事是真,但並不是我白某人所為。而是我島上一名小頭目名叫胡烈。”白玉堂的表情非常正經,他絕對不能接受展昭拿他當成那樣的人。
展昭一聲冷笑,“這是在你島上,你想找什麼人來替你頂罪都可以!”
“展昭!我在這裡好言與你解釋,你不要太過分!”見展昭不聽,白玉堂的火又上來了。他轉臉問一邊的郭彰,“你就是郭彰?”
“小老兒正是。”
“那日搶你女兒的人可是自稱錦毛鼠?”
“他是這麼說的。”
“那你看看搶你女兒的人是在下嗎?”
郭彰上看下看連連搖頭,“不是不是!那個人沒您這麼英俊,而且又矮又黑。”
聽完這話展昭連忙站起身。“你是說搶你女兒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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