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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是對不起您,辜負了您的好意。”
“唉!要是換做以往,老夫早就扔下你不管了!誰讓我當初多事,現在是甩也甩不下去!”這個佛要什麼時候才能送到西天,他現在是越來越沒譜了。
顏查散看著段悔十分疑惑。“這位是?”他看的出來五弟的命應該就是他救的。以歐陽春他們的腳程來說就算到了摩天崖也根本不可能現在回到衙門。
白玉堂這一次沒等段悔自己解釋,他很簡單的說明了段悔的身份和來意。
顏查散再一次上下打量著段悔,“段悔,你也是朝廷的要犯你可知道?”既然是血玲瓏的人就和這驚天大案有關係。
段悔點頭,“小民知道。”
“不過你既然能悔過自新,真心幫助我們破了燕都的話,我會向上面求情,或許能饒你一死。”
段悔搖頭,“不需要。小民只希望大人能給我一個恩典。”
“你說。”現在只要能破燕都救展昭抓住血玲瓏,什麼條件他都能答應。
“我只希望大人能夠讓我自己選擇一種死法。”這是他唯一的要求。
這個要求所有人都料想不到,這個人居然懇求一種死法,而且是在大人說或許可以饒他一命之後出口。真的是語出驚人,讓所有人都完全不解。
“為什麼?”白玉堂忍不住問。
段悔一笑,“除了幫你們救回展昭之外,其他的事與各位無關。”
所有人都累了一天一夜,尤其是白玉堂身上的傷又中了一處。這傷不算太重,但是絕對不輕。各自回到房間休息,直到掌燈用飯的時候這才重新聚在一處。
席上無酒,一桌子菜也沒有幾個人下筷。
“段兄,能否告訴在下展昭為什麼會變成這樣?是中了藥還是?”白玉堂實在吃不下東西,放下碗筷問。
段悔搖了搖頭,“我阻止過,但是失敗了。慕容焉把自己修煉的血玲瓏傳給了展昭。這種武功如果不是自身修煉就要過腦傳功,受功的人會失去心智聽憑過功人的擺佈,不再有自己的思維。你們現在看到的人……根本就不是展昭,只是慕容焉手中的傀儡而已。”他不是不相信一見鍾情,但他慕容焉不是,他那是皇權燻心,是邪功讓他改了性情。他愛的根本就不是展昭,而是那個能給他帶來天下至尊的身子!
白玉堂擰眉,“可是他絕對還記得我!”他可以肯定,否則他不會拿著自己的飛鏢,不會傷了自己還掉淚。
段悔嘆了口氣,“我不知道是不是血蘭香放大了他的內心,但我知道如果不是情深如此,他不會還記得你。”
聽完這句話顏查散,歐陽春和智化一起看了一眼白玉堂。“段兄,你這句話是什麼意思?什麼叫情深如此?”顏查散問。
白玉堂攔住段悔的話,“這個問題等事情解決了再回答各位。”恐怕這件事不可能永遠的隱瞞下去,尤其剛剛段悔的話如此明顯。他真的無所謂,但是他不知道展昭醒來之後能否接受。
眾人沒再多問,這種時候沒人有心情去想這種問題。半晌無言,所有人都在各自尋思著。
歐陽春皺著眉,“我看我還是給我父親和叔叔他們寫封信,讓他們請一些高人來幫忙才好!”他自覺得肯定不是血玲瓏的對手,更何況現在還有一個入邪了的,六親不認的展昭。
聽完這話智化點了點頭,“我也寫幾封書信,不找朋友來光憑我們幾個實在是不行。”他還是頭一次這麼沒有自信。
段悔搖頭,“各位請聽我說。其實不需要任何一個幫手,要制服慕容焉十分簡單。”他看著眾人心裡不知道是什麼滋味。他現在要去幫一些和自己毫無關係的人去殺一個自己最愛的人,是荒唐?還是可悲?不過他說過,他夠了,真的夠了。
所有人都看著段悔的臉,充滿了疑慮。
蔣平問,“不知道段兄有什麼高見?”
“以我們現在這些人的武功要打慕容焉絕對不可能,就算各位請來了高人最多也是把他逼走。但是到時候你們要救展昭就難上加難了。而且一旦慕容焉的血玲瓏練成,然後過給展昭,那展昭就會徹底失去自己,到時候天人難回。不過修煉血玲瓏有一個致命的弱點,那就是這種武功至陰至寒,男子練功時每一次關就會發一次寒毒。到時候就必須以至陽之血服下才可解毒。不過要得到至陽之血就必須要依靠血蘭,只要血蘭一死天下就沒有什麼東西能讓他瞬間得到至陽之血。到那時候不用打,他就已經沒有任何反抗能力了。”段悔一口氣說出了所有的事,他知道這樣一來慕容焉必死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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