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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救了自己這毫無可辯,但他不懂這是為什麼。
段悔苦笑,“我只是不希望有人再受到這種傷害。”他實在是受夠了這種非人的疼痛。這些天他其實一直沒有離開燕都,那裡是他親手改造,沒有人比他更熟悉。他要躲,就算是慕容焉也不可能知道他在哪個地方。他每日見到慕容焉和展昭在一起的情形就覺得欲哭無淚,他真的不恨展昭,但他也不會恨慕容焉,他恨的只是著瘋狂的鳳凰之血。
白玉堂瞪著段悔,完全不知道他究竟在說些什麼。“你究竟有什麼目的?”他無法相信任何一個和慕容焉有關係的人,誰能保證這個人救了自己不是個陰謀?
“幫你救回展昭。”段悔說的十分乾脆。準確的說他不是為了要救展昭,而是為了要救慕容焉。不是救他的命,是救他的心。
白玉堂疑惑的看著段悔,“這麼做對你有什麼好處?”
段悔一笑,“我只是不希望他再這麼瘋下去。就像你不能讓展昭這麼瘋下去一樣。這麼說……你懂嗎?”
這面前的黑衣男子神情如此堅毅,看著自己的目光如此真誠。白玉堂不得不信他的話,“但我們一定會抓慕容焉正法。”
“我知道。”段悔又怎麼能不懂。雖然他們不是大宋的人,但是這種事就算在是遼國也一樣是死罪。如果不是遼國皇帝要藉助慕容焉的武功,恐怕他們也早就死了。
白玉堂點了點頭,“我暫且相信你說的話。”
段悔扶過白玉堂的胳膊,“我現在送你回驛館。”
白玉堂點頭沒再說什麼,這個時候他不走也沒有任何意義。兩人剛剛走到峻縣郊外,迎面就碰上了智化和歐陽春。
“五弟,你怎麼樣?”智化連忙問。白玉堂的衣服上全是血跡,晨光之下格外的嚇人。
白玉堂搖頭,“我沒事。”在路中段悔給他上了金創藥,更何況他現在哪裡有心情去考慮自己是不是有事。
“這位是?”歐陽春看到一邊的段悔,這個人完全不認識。從眼角眉梢能看的出這個人不是宋人,一定居住在寒冷的北地。
段悔沒等白玉堂開口自己回答:“在下段悔,是赤棘的宮主。是慕容焉的人。”他很簡單的把話說的十分明瞭。一是因為他不想隱瞞,二是因為這事根本就不需要隱瞞。
歐陽春和智化都吸了口冷氣,他們無論如何也沒有想到五弟居然和血玲瓏的人在一起。而且看這個人的樣子對白玉堂沒有一絲敵意。
見二人疑惑的表情段悔連忙說:“二位請不要多疑,我雖然是赤棘的人,但現在我已經離開了那裡。我會幫助各位救出展昭制服慕容焉。”
智化看著段悔的眼睛問,“你的目的是什麼?”
段悔一笑,這個問題剛剛白玉堂已經問過他了,既然如此他也不妨再回答一次。“我不希望慕容焉再發瘋。至於其他的,和各位的案子也沒有什麼關係。我只希望各位可以相信我,假如我要害各位那麼不管是展昭還是白玉堂早就死在我手了。”他不是開玩笑,他在燕都有無數個機會殺了展昭,但是他沒動手。他沒見過自我意識這麼強烈的人,過腦傳功之後居然還能對過去有所印象。他看的出來展昭一定很愛白玉堂,否則這種時候絕對不可能還記得他。而白玉堂也一定很愛展昭,明知道不是慕容焉的對手卻隻身來了燕都。他羨慕,真的很羨慕,羨慕他奢望都奢望不來的這一切。
“剛才是段兄救了我。”白玉堂這餓人從不輕易相信別人,但是這個段悔的身上就是有一種容讓他信任的感覺。況且他說的沒錯,他要是要害自己何必多此一舉?
歐陽春和智化點頭,他們不是愚人。
晌午之時,眾人回到烏江府衙門。
江堯,蔣平二人聽信迎了出來。一見白玉堂一身是血,蔣平一皺眉。“老五,你可真不聽話!”雖然責備卻伸手扶了上去,他們是兄弟,比血親絲毫不差的兄弟。
白玉堂苦笑,“四哥,你放心。我沒事。”或許是最近毒中的多了,傷受的多了,這一切就都習慣了,他倒真的不覺得如何。
進了內院顏查散這才走出房間,“五弟,你這是誰傷的?”他驚訝的看著白玉堂身上的傷。
“大人別問了,我沒事。”白玉堂搖頭說道。
這個答案已經夠了,所有人都馬上明白,傷了白玉堂的人肯定是展昭。
江堯一臉不爽的把白玉堂的傷口處理好,然後瞪著他說:“白玉堂!老夫昨天是怎麼跟你說的?”
白玉堂歉意的一笑,雖然比苦的還苦。“晚輩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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