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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英主任惶惶地望著白麻子:
“白縣長,你……你敢罵江青同志!?”
“去你媽的!”白麻子提子安了個當頭炮,“下棋,老子不信殺你個小日本不回老家。”
“白縣長,”沈部長一臉笑,插話說,“不下也罷,你確實下不贏他,東洋鬼子的棋藝在世界也是領先的,我和他下也要讓我兩子呢。你不是想見梅關雪同志?他回來了。”
白麻子不滿地一瞥沈部長,“你他媽還半指仙,盡長鬼子威風……你又沒出去,咋知道那小子回來了?嬌生慣養的奶油小生豈能真吃苦?真在這個旮旯落戶安家?回去不耍他半把年會迴轉……哎喲……”似被黃蜂蟄了一針,忽地一巴掌拍向自己臀部,扭頭望著汪萍,“你揪我屁股幹啥?”
汪萍那雙眼睛說不清楚帶了啥感情,她望著白麻子一眨不眨,但不置可否。白麻子說,“不是你就算了,何必那樣看我?”說著扭向方小紅,“那就是你了。”
“不不……我沒有……”方小紅臉飄紅雲,羞澀地埋下頭。
白麻子目光大回環一圈,停在黃貽娟身上。黃貽娟不待他問,冷冷地哼了句,“你不要看我,沒誰稀罕你那臭屁股。”
“是嗎?那本縣倒要好好分析分析。”
可能確是揪得太痛,也可能是故意找樂,白麻子一邊不停地在屁股上揉,一邊既嚴肅又嬉皮笑臉地推理,他說,小日本在江對面,不可能越過天塹三峽,半指仙遠隔天山而且是在方小紅旁邊,要揪也只能揪到他左邊屁股。現在的問題是,揪的是他右邊屁股,所以汪萍和方小紅嫌疑最大。但是揪得那麼重,而方小紅手無縛雞之力,根據他之感覺完全可以排除。黃貽娟在汪萍旁邊,雖然可達目的,但隔山過橋偷襲風險很大,而黃貽娟又說他的屁股臭似並不感興趣,所以,也可以排除。剩下的就只能是汪嚴肅汪萍。最後望著汪萍,“請問汪嚴肅主任,目的何在?是否……半指仙,你拱啥鳥嘴?你說是他倆?”白麻子瞥了一眼我和花飛謝,“不說相隔千山萬水,就是近在咫尺,他兩個騷古崽對我屁股也不感興趣。”
英主任摸摸唇上那一綹仁丹鬍子,揶揄一笑,“那麼白縣長是說我們汪主任對你的屁股有意思了?”
“嗯,這正是本縣想要弄清楚的。”
“不要臭美了!”英主任一指我,“我們汪主任要對男人屁股感興趣,也只能是對你說的這個小子、騷古崽的屁股感興趣,哪兒輪得到你白麻子!”
白麻子再瞥了我一眼,沒有認出我來,目光轉向汪萍,“|乳臭未乾能頂啥火?薑桂是老的辣嘛。你說是不是這理我的汪主任?本縣近段雖然喝齋吃素,但接受你的挑戰,咋樣?來來來,先親一嘴吧。”
長得一副法官面孔的人不一定就是法官,即便是法官也是人,是人就有感情。一直鐵著面龐沒啥表情的汪萍此刻就“咯兒咯兒”笑了,且像唱京戲的人念起了臺詞:
“難得縣令大人今兒心情好,拿部屬年方雙十並未婚配的小女子開心,看來是非要小女子表態不可了。依小女子看來,那到是不一定的,這小哥兒雖然|乳臭未乾,但正如縣令大人所說是騷古崽,火氣肯定比縣令大人強盛得多。可惜小女子無福,更沒有縣令大人言迷說悟,猶是好肉剜瘡,盡落天魔外道之性。早有耳聞,縣令大人確實是塊老桂皮,辣得眾多二八少女魂飛魄散,但小女子從小聞姜起惡見桂作吐,所以,小女子只能敬而遠之了。如若縣令大人還要以權調戲,小女子就要求助這小哥兒去掉|乳氣,發出騷古崽的火兒燒掉大人烏紗了。”
“是這樣嗎?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風流。你不嚴肅了可真是一朵牡丹花呢!本縣就先燒掉你吧。”
白麻子哈哈大笑,倏然一把抓住汪萍一瓣屁股,汪萍一跳沒跳開,喝了聲“流氓!”就像那天高牡丹制服朱三娘一樣擰身就給白麻子一記響亮的巴掌,一下子淚水漣漣,回身也是泣不成聲,望著我:
“你都看見了,他白麻子是個啥東西?有啥資格當縣長?可要為我作主啊……嗚——嗚——”
白麻子摸著臉上驀然耀升的幾條彩虹愣怔了半天才回過神來,一時表情錯綜複雜:尷尬、驚愕、震怒、莫名其妙……我就成了他轉移視線的目標:
“你是誰?”
牛兒之所以受人口頭筆端推崇、愛戴、景仰,是因為它憨厚淳樸,誠實善良。既然我這頭牛兒答應花飛謝不說話,就不能不守信用——儘管詫異,困惑。現在白麻子問到頭上了,我遵照協議鄙夷地冷哼了一聲。花飛謝沒開啟他寡言的嘴唇,言聲的是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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