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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部作品,福柯的許多思想已經在這部作品顯現出來,這些觀點貫穿於其後來的作品中。另外,國內的許多學者對福柯的其他作品做過解釋,而對《瘋癲與文明》的解釋則較少。最後,《瘋癲與文明》中直接涉及了一類邊緣群體,那就是瘋癲者,並描述了他們所受的遭遇。也就是說,它與本書的內容比較合拍。因此,筆者將嘗試把《瘋癲與文明》的精彩論述解釋一二。
作品與作者
福柯的文化邊界研究與其社會邊緣心理是相輔相成的。福柯曾到精神病院工作,從而能夠深入地觀察病人。福柯自稱,他感到自己與病人非常接近,與他們沒有太大的區別。福柯說,對瘋癲者實施監禁是一個非常奇怪的現實。使他震驚的是,這種做法竟然被醫生、患者雙方當做絕對不容置疑的東西儲存下來。然而,福柯發現,它絕不是不容置疑的。它是漫長的歷史形成的結果,只是在19世紀才形成的結果。
於是,福柯對瘋癲的歷史發生了濃厚的興趣。他想弄清楚,瘋癲是如何被人們定義為瘋癲,瘋癲者的自由表達從什麼時候開始喪失,又是什麼時候被人們像現在這樣對待的。經過他不斷的思考、翻閱檔案,一部有關瘋癲史的著作誕生了。
大體內容
中世紀前期,瘋子可以自由自在地逛來逛去,並且受到尊重。沒有人對其加以非議和指責。但這樣的情況並沒有維持多久。漸漸地,黑夜降臨,一個對於瘋人來說的災難性的歷史正在拉開序幕。
從對瘋人不同的迫害方式上來看,近代瘋癲歷史大體上可以分為三個部分。一是中世紀後期和文藝復興時期(11世紀至16世紀);二是古典時期(17…18世紀);三是現代社會,也就是建立精神病院以後至今(19世紀至今)。
(一)中世紀後期和文藝復興時期(11世紀至16世紀)
在這段時期裡,瘋人開始受到了排斥和驅逐。在說這件事情以前,我們先來談談為什麼瘋人會在這段時期遭受排斥和驅逐。中世紀的時候,西方正流行著一種可怕的疾病,叫做麻風病。這種病可非同小可,它比我們現在社會的“瘋牛病”和“非典”可厲害得多。瘋牛病和非典的危害雖然也不小,造成了大約上千人的死亡。可與麻風病比起來,還不算什麼。麻風病傳染性極強,而且在當時只要染上該病,也就只能等死了。因為這種疾病,歐洲死亡的人數佔到了其總人口的三分之一,這意味著,如果這種病再嚴重一些,那歐洲人可能就要滅種了。那個時候,人們每隔不久就可能眼睜睜地看著自己親屬、朋友、同學、鄰居等突然死去。所以,人們對這種疾病充滿了恐懼,把麻風病人隔離起來。中世紀末期的時候,麻風病在西方銷聲匿跡了。不過,那時侯的人還很愚昧。人們覺得他們排斥麻風病人的辦法,得到了上帝的認同,所以麻風病才會消失。因此,麻風病消失後,那種社會排斥的習俗卻保留了下來。關於麻風病,還有需要補充的一點,那就是許多麻風病人的樣子很可怕,他們形狀各異。人們認為,這些人給他們帶來了災難。後來,人們發現了各種舉止怪異的瘋癲者。於是,瘋癲者開始接替麻風病人的角色,承受社會的排斥。
人們用船(被叫做愚人船)把瘋癲者送到大海,然後把他們送到另一個世界。當然,大海很危險,瘋人有可能在海上喪生。不過,這就不是大家關心的事情了。
其實,有關隔離的經歷,我也間接地經歷了那麼一回。2003年那年,正是“非典”肆虐的時期。現在我們可能已經淡忘了,但是如果回到當時,很多人會被它搞得寢食難安。那個時候,我正準備與同學出去旅遊。不過很快,我們學校就封校了,不讓到外地旅遊,連進出校門都要受限制。我們當時也很都理解,知道那是非常時期。那時的校園,每天都在消毒,一大堆人戴著口罩,有些人則是邊跑邊唔著嘴,好象非要跑到沒有空氣的地方才安全似的。偏巧在那時,我們樓的一個男生正好得了感冒發燒,他以為自己得了非典,整個人都嚇得沒了魂。他想向他從前那些朋友交代些後世,可誰敢靠近他啊?離他三公里的地方看到他,都要躲起來。我平時與他不大接觸,也就沒在意這些事,結果一次被他逮了個正著。我只好任倒黴,強忍著聽他講“遺言”。沒想到,他還是個孝子。經常跟我說的一句話就是:“如果我死了,希望你幫我照顧父母。”這種情形平時只在電視劇中能碰到,怎麼今天讓我遇到了?唉!那我也得先答應啊,你看他那種眼神,絕望而又充滿期待,誰能拒絕啊?後來,他被送進醫院觀察,觀察了一個多月後出院了。當他再見到我時,非常感激地對我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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