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戰略專家組;阿彌仍然是組裡的成員。姜燦的這種辦法一來是遵從老總所言“花小錢辦大事”的教導;二來也是順應成都的人文風格,充分利用“說客”在運籌上的作用!從袍哥幫派、五老政治,到如今每一個茶房中進行的擺談,成都真正是個“說客”遍地的地方。姜燦決定充分利用這樣的先天資源,使顧問班子能夠在管理制度之外暢所欲言地謀劃品牌問題!
阿彌沉靜在自己的小天地裡悠哉了幾年,對於菸草行業的運籌,顯得幾分在野的從容和不拘一格。他在專家組成員的第一次會議上就大放厥詞:
“現在的格局是資產收之於內,而品牌放之於外。首要問題是佔位——品牌的佔位。品牌競爭的核心其實是差異化的競爭,包括了品牌文化的差異化、品牌價值主張的差異化、市場定位的差異化等。目前來看,菸草市場還是一個廣闊的遊擊市場,沒有一個品牌在文化上建立起來了自己鮮明、穩固的根據地;所以在梳理我們的品牌文化、確立我們的品牌佔位時,完全沒有必要去跟現有的品牌衝撞。很簡單的道理就是,既然是一個游擊戰爭的大市場,有什麼必要去組織正規軍與別人消耗?”
“比如說呢?具體辦法是什麼?”姜燦問出了在場專家們的心裡話。
“比如說,‘白沙’永遠做一個字,叫做‘飛’的理念;‘大紅鷹’做一個‘勝利’的意象,有些品牌去跟風就沒有必要!中文語境的意念空間太大了,菸草廣告說白了是一個有意念主張的意識形態問題。在中文語境下,意識形態是可以很廣闊的—中國文化本來就是多元價值取向的意識形態。”
有專家問:“我覺得阿彌先生的開題是不是遠了一點,我們是來解決問題的,不是漫談泛泛的品牌問題!”
阿彌說:“這個意見提得好。我要宣告的是,放出去的品牌是有自己獨特歷程的;這就是區域性品牌走向全國常常被異化,國際性品牌來到國內多半水土不服的原因。我主張,為了長遠地解決品牌規劃問題,首先要研究全行業的品牌問題。我剛才講了一個不跟風的建議,走向全國市場很容易出現這種錯誤;看似是捷徑,其實是彎路!大家原先都不上衛視,所以雷同了都不知道;一旦到衛視上撞車,再來解決,已經很晚了。如果我們不能避免這樣的問題,今天坐在這裡就毫無意義!”
阿彌慷慨激昂的精氣神重新煥發,叫姜燦好不喜歡。怪不得說成都出鬼才,悶在這裡的阿彌並不像他擔心的心若止水!作為朋友,姜燦覺得這勁頭比內容更重要。
“與外部的差異化,是和平相處;與內部的差異化則是友好提攜。我認為內部的品牌要強化一個差異化定位的問題,差異化定位就能更好地交叉補位!從品牌文化、目標人群、價格、市場分佈,甚至把哪些作為戰略品牌、哪些作為戰術品牌的問題,都要有一個界定。內部品牌解決好了,跟外部企圖相結合,可以形成一個仙人球模型式的品牌佈局—別人進來無處插手,但進攻別人卻可以很銳利—換句話講,那些用來進攻外部市場的‘針刺’恰好是保護內部市場的利器。”
第九章 戒(8)
阿彌的言論對於廣告人,也許可以歸為策略概述;但對於現場的專家而言,多少有點兒形而上。這些專家中,有從事市場調研的權威,有設計公司的能手,有菸草研究所的高工,還有高校的學者。從心理上,他們或多或少都帶有些生意上的考量。阿彌是個無慾無懼的“說客”,所發言論是沒有生意上的落腳點的,故而顯得空洞而泛泛!商場上的人都知道一個所謂的“蜥蜴法則”,是說對於專案先咬上一口,產生創口;等創口發炎了,問題出現了,自然可以轉化為生意—蜥蜴依靠滿口細菌就可以捕食。阿彌所言,大而化之,決不會讓姜燦產生創口;只有搞市場調研的專家略略看到機會,他於是開始對姜燦下牙—
“阿彌講的中心意思,旨在開展規劃思考之前,搞一次全國性的品牌調查;包括競爭品牌和我們的品牌。我們公司長期監測消費品市場,積累了豐富的資料資料庫;尚缺的部分可以用直接或間接的方法進行補充。這樣,在瞭解其他品牌佔位的情況下,工作就好開展了!”市調專家的發言,可以認為是咬下一口。按照一般的流程,市調似不可少;而合理想像的結果是,一旦開展市場調查,他及他的公司當然是上上之選。
但設計能手並不這樣認為:“我們所謂的差異化,在消費者層面,可以說是視覺上的差異化。比如說,煙包、樣品、貨架、海報、禮品等。我公司可以做出很好的視覺差異化傳達,讓品牌形象鮮活起來、豐滿起來。我們常年搞企業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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