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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拜就拜,一躬到地,竟嗚咽著泣了起來。
妙郎中
袁菊辰笑了一笑,探出了“吹雪”長劍,以劍鞘插入老掌櫃腋下,硬生生把他架了起來。
桑掌櫃的驚了一驚,止住泣聲道:“好腕力,這是……”
“紫流氣功!”
“嘿!”老掌櫃的臉現稀罕:“看樣子我不知道的可多啦,沒說的,以後老哥哥這個店也不開了,我跟著兄弟你跑,打雜也行,只一樣,你得教我幾手兒!”
“你的功夫已經很不錯了。”袁菊辰深情地看著他:“只是有一陣沒練了吧!”
“嘿,一針見血!”老掌櫃的說:“兩年沒下場子啦!你看看。”
拍拍身子的肉.他說:“都長了膘了,不過,兄弟你吆喝一聲,照樣能上陣殺敵!”
袁菊辰笑笑說:“你言重了。”
義氣搏義氣。經此一談,二人大是投緣。
老掌櫃的過來坐下,挑動著一雙濃眉道:“這事情經兄弟你這麼一說,我算全明白了,天大的事眼前你也擱著,君子報仇,十年不晚。眼下第一步,你先把身子養好,既然你自通歧黃,那就再好不過,明天起我侍候你,咱們藥補、食補一起來,多則半月,少則六天,準讓你復元如初。”
袁菊辰微微一笑,真沒想到在這裡遇見了好人。
他卻有懸心之事——住在客棧馬房的那兩把“刀”:“飛麒麟”謝天、“小紅蛇”
莫飛花。
“老貓”桑樹滿懷自信地說:“這兩口子交給我啦,有我看著他們,再說,那個娘們胯上著了我的金錢鏢,跟你一樣,總得躺上兩天,明天我瞧瞧他們去。”
袁菊辰想想也是。
老掌櫃的說:“代州城經你這麼一鬧,可熱鬧啦,汪知州那個狗官,素來是膽小如鼠,我看他八成嚇壞了,不用說正在調兵遣將,要捉拿你,可是他們怎麼也不會想到你會窩在這裡,你就放心地住著吧!”
袁菊辰心裡想著太原洪家,認定了洪大略是陷害潘氏母女的元兇大惡,只要殺了他,便是為屈死九泉的潘氏母女報了仇,其他各人,大可不必深究,卻哪裡知道,潔姑娘主婢如今猶在人世,根本就沒有死,而且近在咫尺,就在汪知州的後衙。
這卻是他無論如何料想不到的了。
起了個早兒。
其實根本他就沒有睡。
老掌櫃的踩著一腳的稀泥,來到了馬房附近。
裡面男人的聲音,叱了一聲:“誰?”
房門“呼”地敞開,姓謝的年輕男人一臉警覺地閃了出來,看見了來人之後,臉色才鬆下來。
“是你,老掌櫃!”
“打攪、打攪,昨晚上睡的可好?”
“好?”姓謝的哼了一聲:“你這個地方不乾淨,鬧賊!一宿沒睡!”
“鬧……賊?”
“可不!”姓謝的還真會裝樣子:“三更半夜的,想偷東西,我老婆一喳呼,叫他給攘了一刀!”
“啊!”老掌櫃的嚇了一跳:“攘了一刀子?這……要不要緊?這可是從哪裡說起……”
“還算好!”姓謝的說:“死不了,你來得正好,這附近有能治刀傷的郎中沒有?”
老掌櫃的嘿嘿一笑:“要是你先生不嫌棄,就叫我進去瞧瞧!”
“你?”姓謝的怔了一怔:“你會治病?”
“哪裡,哪裡……”老掌櫃的說:“治病不敢說,早年跟著我爺爺到處跑,專治跌打損傷。”
“啊!那太好了。”
裡面的女人也聽見了,哼哼著說:“那就麻煩你吧,掌櫃的,請你進來一趟!”
“好說、好說,我這就瞧瞧吧。”
女人半斜著身子歪在柱子上。
下半身蓋著被子,挺講究的湘繡被面兒,襯著她無限嬌柔的俏模樣,真像是哪家有錢人家的少奶奶,誰又會想到,竟是個不折不扣的女強盜!
“小紅蛇”莫飛紅頭髮蓬鬆,臉色憔悴,但強擠出來的一絲笑容,也有其風騷。
“瞧瞧這個地方……也就不讓你坐了……”
“好說、好說。”掌櫃的四面打量一眼:“赫!真像是新房一樣。我說,這個賊他是打哪兒進來的?”
“這……”女人說:“許是門沒關好。”
姓謝的年輕人說:“掌櫃的你真能醫?”
“看看再說吧!”
怪不好意思的,那個婆娘把身子歪這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