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讓嚴厲擺脫他的干擾,那個所謂的引,只是他敷衍嚴厲的一個噱頭。若真如此,他定會傳訊給魔尊。縱是白蓮花把那根懸索藏得嚴實,魔尊翻找不到,也定會派人四面守住琉璃海。屆時夫妻倆縱是能過海,也會被困死在山中。
嚴厲不以為然:“我可是一個字都沒跟他提及。”
白蓮花嘆氣:“依他心智,豈會想不到此事?壞就壞在你自作主張,把那顆心早早還給了他。”
唔,憋了好幾天的話,到這時他才說出口。
關於那顆心,夫妻倆商量過一番。
白蓮花的意思是先交給晧睿仙師保管,等嚴厲解除渡魂再要出來,還給妖帝。
嚴厲卻道何必勞那老祖宗費神?屆時埋到琉璃海海畔,隔著偌大的海,便不會對她造成干擾。此事說定了,沒成想她去修羅殿走了一趟,就把那顆心扔還了妖帝。
咳,她百般也想不通,自己當時是個什麼心思……
“他既要做南無,豈會橫加阻撓?”
“不如我們打個賭。”白蓮花提議道:“倘若此行順利,算你贏,你蓋了戳兒的那個字據便且作廢。若不順利便算我贏,日後你登基為皇,固然由你當家作主,每逢初一十五,便凡事都聽我的。”
嚴厲覺得有趣,倒把當年在某人身上逢賭必輸這事給忘了,一口應下。
“你且悄悄跟著我。”
白蓮花化出一個形同嚴厲的假人,往背上一背。不一會兒趕到琉璃海,他撤去隱身術,在懸索上走了沒多遠,就聽有人朗聲笑道:“大神與仙君且停一停,我家尊上備了薄酒,請去暢飲幾杯!”
白蓮花回身,見一群玄衣力士現身在起丨點那裡,為首的是個白衣勝雪的男人。他不認得他們,卻料想為首那個是蒙臣最喜愛的面首尚方,那些玄衣力士則是蒙臣豢養的得力干將。
“二位切勿妄動。”尚方笑得和氣:“客隨主便,大神與仙君既來到魔界,便得聽從我家尊上的安排。”說著吩咐眾玄衣力士兵刃出鞘,只待他一聲令下,便要砍斷懸索。
唔,顯然這廝是挑準了時機才帶人現身。懸索是特殊材料製成,削斷不易。可是他必定隨機應變,轉而命人劈碎纏縛懸索那塊巨石。
白蓮花處於海水的怪力當中,想在懸索斷掉之前回到岸上,絕無可能。說是受制於人,命懸一線,也不為過啊!所幸。
“您二位都是有手段的貴客,若不想喝這杯酒,屬下也強留不住。”尚方維持著和氣的態度:“只是我家尊上下了嚴命,倘若請不到二位,屬下唯有提頭去見。所以屬下想請大神暫且別動,仙君獨自去見我家尊上。”
白蓮花輕笑一聲,“試問內子要怎麼待著不動?”
“很簡單。”尚方道:“依照大神的本事,在懸索上枯站一個時辰,想必也是堅持得住的。”
白蓮花甚無奈:“若是堅持不住,可怎麼辦?”
尚方笑道:“那就要看仙君的本事了。若是您能迅速搞定我家尊上,豈不就解了大神的困窘?”
“原來如此。”白蓮花了然失笑,“聽聞你家尊上過於難纏,就是多給鄙人幾個時辰,怕也搞不定她。”
“仙君過謙了。”尚方不鹹不淡道:“六界誰人不知,仙君極度善解人意,擅逢迎,能做戲?我家尊上固然強勢,卻最是禁不住您這種軟勁兒。”
白蓮花彬彬有禮地客套道:“彼此彼此,承讓承讓。”卻又嘆氣道:“只是內子身體不適,自己無力站住。可怎麼辦?”
尚方訝然一剎,面色陰狠道:“仙君既然百般推脫,屬下唯有送您二位一程!一來屬下能揚名立萬,二來給我家尊上去了兩大禍患,才是頭等大事。”
這廝倒是好大的野心。
“來人,動……”尚方的話噎在嘴裡。
一個紅衣似火的女人瞬間出現在栓系懸索的巨石上。
隨著她一揮手,所有玄衣力士都被震開幾丈。剎那之間分光撮影,眾玄衣力士兔起鶻落,卻誰也無法近前,有幾人還被銳利指風戳中,非死即成重傷。
“本神正好手癢,來啊,再玩幾手。”嚴厲負著一手,笑眯眯地朝眾力士招手。他們卻都凜然戒備著,四面圍緊她,無人敢動。
眼瞅著白蓮花一鬆手,他背上那個人輕飄飄地跌進琉璃海,轉瞬沉入水中,尚方的臉色變得很難看。但這絲毫無損他儀容之俊美,氣質之出眾,若非他雙目赤紅,眼中邪氣太盛,倒跟白蓮花有得一比。
上下審視著尚方,嚴厲心說蒙臣作為第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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