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炎之靈上的邪火壓制下去,賜予鳳族首領,教它操控之法。鳳族自彼時起才不死不滅。
當年仙界節節敗退,眼見永恆之境就要失守。鳳皇冒著合族隕歿的危險動用炎之靈,以炎之靈操控生死之力禁錮凌柯嗜屍噬魂和聚魂重生這兩種先天本性。凌柯不甘受制,竭力反噬,導致道祖施加給炎之靈的神力有所波動。
兩千年後鳳後有孕三個多月,以炎之靈助鳳皇涅槃時,炎之靈中恰有神識衍生。那縷神識懵懂之際橫衝直撞,好巧不巧的撞進鳳後肚子裡。
鳳後當時便覺腹痛如絞,勉力堅持到鳳皇重生,已見紅了。鳳皇趕緊宣太醫來救治,道是唯有一個辦法能保住小殿下,便是鳳皇捨棄大神的加持之力,施展皇族才能使用的大般若咒,將炎之靈的神識與小殿下之魂融為一體。
純血之鳳極難繁衍。鳳皇夫妻六萬多年才孕育這麼一根獨苗,別說是捨棄加持之力,就是要他修為盡毀也毫不猶豫,不料生出個不讓鬚眉的女兒,九千多年後跟凌柯演出一場狗血淋頭的荒唐戲。
血奴正在心裡感慨嚴厲跟凌柯孽緣天定,冤家聚頭,目的地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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紫陽少君會在人間,是因他在守護東華帝君的轉世之身。
東華帝君投胎在南瞻部洲一個小村落,他這一世命途多舛,大小劫數太多,處置不好的話,唯恐不能羽化歸位,漫漫仙途毀於一旦,紫陽宮也將群龍無首。
紫陽少君不放心別人,自從找到老爹的所在便趕來親自守護,至今已經十一年。
血奴見到紫陽少君的時候,他穿著一身紫色華服,坐在一座茅屋的屋頂上,守著一罈酒獨酌。一位同樣著錦衣的白衣真君侍立在他身邊。
茅屋建在半山腰,看來非常簡陋,屋前用枯枝圍起一個院落。山中冷,院中那株白玉蘭還開著不少花朵,花似白蓮,香氣襲人。
站在屋頂放眼看,山腳下有一戶人家嫋嫋升起炊煙。那戶人家是夫妻兩個和他們的兒子。天近晌午,妻子在屋裡張羅午飯,丈夫在院裡教兒子射箭。
自從把那一枚妖丹吸食殆盡,血奴的目力和耳力都大漲,隱約看見那個男孩約莫十歲,學得非常認真仔細的樣子。
唔,這個男孩想必就是東華帝君的轉世之身。
而紫陽少君果然臉似棺材。自然不是說他的臉長得像棺材,實則他眉眼如畫,俊極了,可是發如霜雪,面無表情,乍看木頭人一樣,再看是透著冷死人的高傲和疏離。
紫陽少君的棺材臉讓他的眼睛顯得格外動人。血奴唯一能想到的比喻,是她每次在修羅殿和血池之間往返,飛躍溟河黑水時,一抬頭總能看見的天上那顆極亮極亮的星。
見白蓮花攜妻、子悄然落到屋頂,紫陽少君化只酒碗,斟滿酒,舉手相請。白蓮花笑著坐到他對面,同他一起端起酒碗。
一飲而盡,紫陽少君看向血奴母子。
白蓮花見狀指著兒子道:“這是我徒兒,”
明亮乖巧的向紫陽少君行禮,起身的時候卻朝他做個鬼臉。
白蓮花又指血奴。沒等他開口,血奴自己說道:“我是他妻子。”
紫陽少君訝然一愣,見白蓮花但笑不語,他的目光再度落到血奴身上,認真審視。血奴朝他笑道:“我是他妻子派給他的婢子,防止他在下界拈花惹草。”
紫陽少君這才用冷死人的語氣開口道:“拈花惹草這事哪個男人都可能會做,唯獨這個不會。”
血奴睨了白蓮花一眼,不鹹不淡道:“難道妖帝的禁臠是被別人玩了?”
“你這個沒規沒距的樣子,確是符合那個人的口味。”紫陽少君挑了挑眉,再沒理會血奴和明亮,徑自進入正題。
第廿四章
被白蓮花馱到前山一處洞府,血奴這才從他背上跳下來。
“兒子帶媳婦來給父上母上請安。”白蓮花朝著洞口處朗聲說道。
等了一會兒,既沒見有人說話,也沒見有人出來,血奴不禁往黑咕隆咚的洞裡看去,用手肘碰碰白蓮花道:“可別是裡面沒人。”
洞口設了一道無形卻能隔絕視聽的結界。
蛇神天生淫丨蕩,無照這個人蛇雜交之神比純種蛇神更加容易發丨情。
尤其到了陽春三月,無照簡直恨不得時刻跟男人保持交合狀態。也幸虧霄霜心思玄妙,鑽研出和合之術固守精元,不然早在跟無照相識最初便被她榨乾了。
白蓮花心裡有數,話可不好多說。
這時血奴看見一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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