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6部分(第2/4 頁)
少高手?強暴了多少女人?你還是人不是?嗯?難道姑奶奶我殺你這種畜生,還得要問過你這笨瓜蛋,知會你一聲:阿傻,看刀──我才動手不成!”
說著,房子珠卻忽然摘下了吳中奇手裡的一把快刀,璫的一聲,扔到詹奏文身前。
眾皆愕然。
風流 … 第四回 丟!
“這刀,扔給你自盡,或者你找個最恨的人殺殺看吧!”房子珠慷慨地說,“你該不是連自殺的能力也失去了吧?”
他的確是失去了自盡的能力。
他兩隻手已廢,胸骨全斷,眼也瞎了,連刀都不知在哪裡,就算知道,又以什麼去拿刀呢?
所以他只有嘶吼了半聲:“你讓我死吧!”他流血披臉,卻在他嘴裡,發出了奇異的厲嘯。
他這句話也喊出了龍舌蘭心中的憂懼和悲憫。
她現在的處境,也一樣連刀也不能拿,欲死亦不能,豈非相當近似?
只不過,她沒有給人出賣,也不是傷重到詹奏文的程度罷了。
“死?”房子珠笑了,笑得很嚴厲,加上她說話的聲音,已一點也不女人味,完全沒了女人媚,反而像個女大王:
“你一定死,不過現在還沒到時候。”
然後她問他:“剛才你發出嘯聲,是想召集最忠於你的部下來救你吧?”
詹奏文沒有回答。
他全身都是在抖哆。
──太痛苦了?還是太憤怒了?抑或是太絕望了?
又或者是樣樣都有。
“那好,你召集他們不來,我來替你叫他們來。”
於是她發出唿哨。
很快的,人就來了。
人是給押過來的。
這些人有的斷手、有的斷足,有的身受重傷,有的給五花大綁、或點了穴道,有男有女、有老有少,總之,沒有一個是完整的,沒有一人身上不掛彩。
他們給三倍於他們的人推搡了進來,一見他們的“大王”也落成這個樣子,無不駭怖,驚呼哭叫,求饒哀告,叩首憤罵,各有不同。
“三十五個,從‘沾汗公’到榮仔,你還有最忠於你的三十五心腹,全都在這裡了。”房子珠細說重頭的道,“你原本有一大群全都是最忠於你的部下,可是近年來,全遭我瓦解了,剩下的只那麼多了。可見你早已眾叛親離,不死也沒用了。丟!”
“丟”是她一記常用的粗話,然後她又頗為得意地說:“這三十五人,都沒提防之心,剛才,我們要呂當家進入這兒餵你服藥,分散你的注意力,再將他們在猝不及防的情形下,全繳了械,也全粉碎了他們的戰鬥力。”
“所以你完了。”
“不過在你死之前,他們先死。他們全是因你而丟掉性命。”
“他們都是在這二十餘年來隨你出生入死,對你忠心耿耿的幹部、親屬,還有你疼惜的姘婦、親子,我先把他們宰了,讓你仍活生生的看著,不,知道你在世上所有的親友,全都喪盡了,然後才死,好不?”
她問的是好不。
但她不需要答案。
她也不等答案。
她已下了決殺令。
她的手一揮,慘絕人寰的哀號慘呼頓時此起彼落。
只有一個人沒有叫。
他張大了沒有牙齒的嘴巴,雙目汩汩的流著血。
血淚。
每一個生命的斷絕,都像斫在他的命脈上。
他生平只知屠殺,破一城屠一城,攻一地滅一地,淫虐橫行,不可一世,卻從不知自身應劫,臨殺戮時是如許痛苦。
他目已瞎,手已斷,但耳未聾,心仍清楚。
他只巴不得自己馬上身死。
人都殺完了,房子珠下令把三十五顆頭顱“咚咚咚咚咚”的,往他面前一扔!
“哪,三十五顆人頭!”房子珠跟他說,“一個也不少,有你老母和兒女的,全都在那兒了。”
她居然嘻嘻笑道:“這些年來,你也丟了我不少次了吧?我還真忍耐了你不少時候哩!現在,該你還我的時候了。”
她又彷彿記起了什麼重要事情似的,忙補充道:“你大概指望還有個忠心當家程巢皮吧?此際,他大概已給餘老三哄去叫天王那兒,給查叫天大卸八塊了!以前你有九名當家,都是忠心幹部,但這幾年來,全因你只顧淫慾,只練絕世神功,而讓他們死的死、散的散,不折在敵人手裡、也喪在我手裡。他們全給你丟棄了。現在剩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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