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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目前中國情形至為危險,各國不暇東顧,為目前計,只有忍辱負重,接受要求”,“不宜作武力之爭”,並要陸轉告方世開。
方世開此時正在加緊稱帝的活動,原本指望歐米列強幹涉的希望落空,又怕得罪日本人,反倒自己的皇帝做不成,便以中國無力抵禦外侮為理由,於五月九日遞交覆文表示除第五項各條容日後協商外,全部接受日本的要求。五月二十五日在北京簽訂了所謂“中日條約”和“換文”。
《二十一條》簽定後,舉國譁然,招致全中國人民的反對,一時間國內反方的各派勢力紛紛舉行各種遊行集會,公開聲討方世開的賣國行徑。方世開只得親自出面,澄清自己並沒有簽定所謂喪權辱國的《二十一條》,由於這是一個秘密協定,日本方面並未表態,這場風波也總算得以平息下來。
三十八年一次大戰結束,同盟國戰敗。中華三十八年一月十八日,戰勝國在巴黎召開“和平會議”。巴黎和會在帝國主義列強操縱下,不但拒絕中國的要求,而且在對德和約上,明文規定把德國在山東的特權,全部轉讓給日本。由於方世開與日本之間的秘密協定,北京政府竟準備在“和約”上簽字,從而激起了中國人民的強烈反對。
五月一日,北京大學的一些學生獲悉北洋政府準備在“巴黎和約”上簽字的訊息。當天,學生代表就在北大西齋飯廳召開緊急會議,決定五月三日在北大法科大禮堂舉行全體學生臨時大會。五月四日,北京三所高校的三千多名學生代表衝破軍警阻撓,雲集天安門,他們打出「還我青島」、「收回山東權利」、「拒絕在巴黎和會上簽字」、「廢除二十一條」、「抵制日貨」、「寧肯玉碎,勿為瓦全」等口號,並且要求懲辦交通總長曹如林等賣國賊,學生遊行隊伍移至曹宅,痛打了親日派賣國賊章宗祥,併火燒曹宅。隨後,軍警給予鎮壓,並逮捕了學生代表32人。
此次軍警鎮壓學生抗議活動引起更大規模的抗議示威,到了六月,被關押的學生已達近一千人,這更激起全國聲勢浩大的聲援活動,各城市開始罷課、罷工、罷市,聲援北京學生的愛國運動。被監禁的學生獲釋。各地學生團體和社會知名人士紛紛通電,抗議北洋政府的這一暴行。面對強大的社會壓力,方世開政府只得將曹、陸、章等親日派漢奸相繼被免職。六月十二日以後,工人相繼復工,學生停止罷課。
六月二十八日,中國代表拒絕在‘巴黎和約’上簽字。這場聲勢浩大的學生運動這才告結束。
可是方世開更加緊了他的稱帝準備,而國內的一些軍閥也加緊備戰,一但方世開稱帝,則聯合起來,起兵“護國”。
我正是在這種情形之下,開始回國的。
在歐洲考察一戰的中國軍官總數大約有近四百人,我帶的這一隊三十六人則是由柳州陸軍學院和欽州海軍學院挑選出剛畢業的優秀學員組成的,我由於在進柳州軍校前就是被當成父親——西南軍閥羅式輝的繼承者來培養的,所以就成了這次考察活動的‘最高領導’。父親擁兵西南及兩廣地區,根本也不將方世開放在眼裡,成了方世開在稱帝時急欲剷除的一個絆腳石,可“羅大帥”手下有近五十萬重兵,方世開卻有點無可奈何。
由於父親的關係,我儼然成了軍中的“少帥”,明眼人很容易看出來父親的用心,每每軍方有重大的活動,必讓自己唯一的兒子出席參加,雖然父親可笑地一再標榜民主,可是這種私心卻是司馬昭之心,誰都看得出來。
而我,早已被吹捧成一個不世出的“天才”,實在是有點“高處不勝寒”呀,只有在這些同學之間,我才有了種回到正常人中的感覺。
彎彎的小河水淌啊淌,
那裡是故鄉的村莊。
村莊上面彎彎月亮,
照著我心愛的姑娘……
我在嘴裡哼著不知誰編的爛歌,離家兩年,確實還真有點思念呢。
崛起與發展 五、餐廳裡的喧囂
這批留學軍官仍然保持著軍人按時的習慣,為此,我專門包了一間餐廳。當我走進餐廳門口時,飯桌上又響起激烈的爭吵聲,在歐洲的這些日子,一些新奇的武器出現並伴隨著新鮮的戰術,讓這些中國來的軍官們感受到一種前所未有的震撼。隨之而來的是對這些新事物的不同見解,餐桌上的爭論幾乎成了一種慣例,大家也早已習慣了這種場面了,絲毫不會影響到每人的胃口,反而若是不爭論一會,連吃飯都沒有滋味似的。
我找了個空座坐了下去,只聽胖乎乎的劉若飛正在講道:“1916年9月,第一次世界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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