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滿的一杯,遞到她的手中,夏果從未飲過酒,原以為應當同茶水差不了多少,便沒多想就一仰首喝了下去,結果是嗆得直咳嗽,舌尖是一陣陣的辣。
“這酒怎這般難喝?”她不住地吐舌頭,便想要將酒杯還與他。
見她如此模樣,土地老兒反是大笑著又為她斟酒,“原是夏姑娘從未飲過酒,這酒可是個好東西。凡人有句話說的當真是好,一醉解千愁,喝醉了,便什麼煩惱都消失了。”
夏果顯然是一點兒也不會飲酒,方才不知情下大口飲下的已讓她的腦袋有些微微犯暈了,此時聽聞土地老兒這般言語,她晃晃腦袋,想了想,卻不由搖搖首否認:“可醒了之後憂愁依然還是憂愁,並未消散,這只是自欺欺人的說法。”
面露驚愕地看著她,土地老兒不由嘖嘖嘆道:“夏姑娘真是不同一般,世間之人若是都能像夏姑娘這般想得如此通透,便不會有那麼多的人自甘墮落了。”
“我只是隨口說說罷了,哪有什麼通不通透的。其實我自己才一點兒也不通透呢……”她歪著腦袋,腦中一晃而過白日裡那一不小心擦臉而過的吻。
可是她卻無法猜透自己當時當刻那莫名的心悸。有些懊惱地一口飲盡杯中的酒,卻還是不大習慣地連連咳嗽。
為她復斟滿了酒,土地老兒抿了一小口,笑意深深地看著她,“夏姑娘是如何拜的上仙為師的?”
他當日是被沐卿忽然散發出的強大仙氣所震懾出來的,但過後沐卿身上的仙氣便一直都是若有若無,而且他也一直不曾看清他的面容,能做到隔花照影,可不是普通仙家所能辦到的。
“我、我也不知道……”腦袋逐漸模糊不清,她連坐都有些坐不穩了,可是腦海中卻閃過白團當初所言,她到底是踩了什麼狗屎運,才會拜了沐卿為師呢?
便如她曾經所說一般,這是一場美到她不願清醒的夢,在夢裡,她有一個待她溫柔似水,不會讓她受半點傷害的師父。
見她醉得東倒西歪,土地老兒趁熱打鐵地問道:“這塊九天靈玉也是上仙送的麼?”
不等她再次回答,她的身體已經先行一步,向前直直栽了去,卻是栽進了溫潤如玉的懷中,冷梅清香悠悠伴隨著酒香,愈加醉人迷心。
“看來你當真是閒的晃,才會在此挖牆腳。”冷冷淡淡的話音,卻是叫土地老兒一個激靈,立馬便連一絲一毫的醉意也沒了,抱著酒罈子腿腳晃悠地站起來,卻是一個不慎,咕嚕嚕地便直直滾下了石階。
也不管摔得疼不疼,土地老兒以神一般的速度爬起,一溜煙兒地便跑的沒了影兒。
沐卿甚為無可奈何地攔腰抱起了已然醉得一塌糊塗的夏果,她醉得迷迷糊糊之際,想要努力撐開沉重的眼皮,卻只能透過小小的細縫,看到模模糊糊的輪廓映入眼簾。
可即便是如此模糊不清,她依然能清楚地知曉,此時此刻待在她身邊的是她的師父,將腦袋埋入他的懷中,任由清清幽幽的芳香將她淹沒,口齒不清地說著:“師、師父,我……我還要喝……”
微微一挑眉,他腳步輕鬆地往回走,話音清淺如醉,“不在房中睡覺,跑出來大醉一場作何?”
“他、他們說一醉解千愁,只要喝醉了,便什麼煩惱都沒有了。”夏果甩甩腦袋,想保持清醒。
腳步頓住,目光落在她泛紅的面頰之上,“小果有煩惱,為何不與為師說?”
“我才不信,不信呢。”她自顧自地回著話,倏爾伸出手來,摟住沐卿的脖頸,將腦袋埋入他的鎖骨處,細嗅著只屬於他的清冷體香,“他們霸佔了我的屋子,我沒處可睡了。”
輕笑出聲來,語調微微上揚,“所以?”
“我同師父一起睡,唔……我不會搶被子,會很乖的。”即便是醉著,她依然還會記得強調自己的睡相很好,絕不會給沐卿添麻煩。
沐卿笑得有些無奈,他從不需睡覺,只要打坐調息便成,所以村民也並沒有為他收拾房間。
縱身一躍,落於樹梢之上,再輕柔地將懷中之人的睡姿調整了一下,隨手幻化出件衣裳,蓋於她的身上。
房中沒了夏果卻並不代表戰爭便結束了,嵐衍與白團大眼瞪小眼乾耗了半個時辰,最終還是嵐衍困的緊,眼皮上下打架而敗下陣來,不過白團自然是不願同他一起睡,蹦躂著便跳下床來。
“你、你要去何處?”一見它似乎要走,嵐衍立馬便睜大了眼眸,自床榻上跳了下來。
白團傲嬌地哼了聲,“我要去何處幹你何事,這個房間給你睡好了,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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