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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正百思不得其解之際,只聽得房門“吱呀”一聲,被推開了一個小口子,緊隨著便是有一個小腦袋探了進來,不等夏果有所反應,一抹小小的身影便以神一般的速度溜了進來,並且二話不說便鑽進了她的被窩。
這是個什麼情況,大半夜的來鑽被窩,即使是個奶娃娃但也終究是個男的吧!夏果滿臉黑線地將賊兮兮的嵐衍給拎了起來,大眼對小眼,“你鑽我被窩作何?”
“和孃親一起睡覺覺呀。”他撲騰著小短腿,使勁地想要繼續鑽被窩,但卻被夏果拒之千里之外,於是乎便擺出一副極為受傷的哀傷模樣,以求得同情。
“裝可愛也無用,快回自個兒的房中睡覺。”夏果毫不心軟,拍拍他的小腦袋,將他放置到地上,並指指門口,示意他自個兒走出去。
嵐衍努努小嘴,大眸立時包了一窩的淚花,猛撲上去將夏果一把給抱了住,“孃親不要趕我走嘛,一個人睡很黑很可怕的……”
夏果狠狠地抽了抽唇角,想要將他自身上扯下來,但他卻像一塊狗皮膏藥般,不管怎麼扯都扯不動,她著實是小看了他個頭雖是小,但一旦固執起來力道真是大到嚇人鯴。
白團在一旁看的甚為火大,蹦躂到他的跟前,憤慨地怒道:“喂小屁孩兒,你不要以為喚小果子孃親便可以忽略掉你的性別了,你一個男娃子怎麼可以就這般隨隨便便鑽人家女孩子的被窩!”
“她是我的孃親,才不是別人家的女孩子。”嵐衍傲嬌地衝著它哼唧了兩聲,抽出一隻手來,準確地擊中白團,將它一掌拍落到了地上,隨後又將手黏回了夏果的身上。
白團以四腳朝天的姿勢趴在地面之上,大摸是摔在地上之時磕到了大板牙,它捂著牙齒甚為淒涼地爬起來,指著嵐衍直炸毛,“小屁孩兒,你給我滾下來,老子要跟你單挑!”
夏果深覺無力地扶額,也不再扯他了,反是和聲和氣地說道:“要同我睡也成,不過晚上可不許蹬被子,也不許爬到我身上來。”
“孃親最好了。”說罷,便要湊過小嘴來,夏果早已預測到,一提手,準確地固定住了他的小腦袋,將他安放在裡邊,嘆了口氣道:“我知道你的意思,只是日後莫要一激動便開始動嘴。”
嵐衍歪著小腦袋,眨眨眼眸,明顯是不曾聽明白她的深層意思,不過他倒是明白他的孃親不喜歡他親她,拽著她的衣角,抬起一雙包滿了淚花的大眸,“孃親……”
“不要給我裝可愛,老子才不吃你這套,小果子快些把他趕出去!”白團一見夏果竟然同意讓這廝睡在這兒,立馬便炸起了全身的白毛,蹦躂幾下躍回了床榻,衝著他呲牙咧嘴想嚇唬他走。
不屑地哼唧兩聲,嵐衍抱住夏果的一隻胳膊,噌了幾噌,軟嚅嚅地道:“孃親,這隻小倉鼠身上的味道可真難聞,它是不是許久不曾沐過浴了呀?”
“你才不曾沐浴,你們全家都不曾沐浴!”白團氣得直跳腳,張牙舞爪地便想要撲上去將這個裝可愛的傢伙撕成碎片。
嵐衍抬起小臉,以鄙夷的目光掃視了白團一眼,再繼續噌夏果的臂膀,“孃親,它罵你不曾沐過浴,快些將這個傢伙趕出去。”
白團以兩隻爪子捧著自己的小臉,使勁地深呼吸再呼吸,以避免一時衝動過頭,它會真的忍不住衝上去咬爛那廝的嘴巴!
“好了好了,不就是睡個覺麼,也值得你們倆這般吵,一人一邊總成了吧?”夏果只覺頭都要被這倆貨給吵炸了,終於能見縫插針地出口阻止這場無硝煙的戰爭。
兩人同時傲嬌地別過首,一人拽著夏果的一隻胳膊,但誰也不肯先躺下,反是大眼瞪著小眼地乾耗著。
深吸一口氣,夏果掙開他們倆的手,一躍下了床榻,迅速將鞋襪穿好,只留下一句:“你們倆位大爺便在這兒好好安眠吧,我便不伺候了。”
話罷,頭也不回地走出了房門,唯剩下這一大一小繼續幹瞪著眼。
因是一時衝動而逃出了房間,夏果便不知夜裡要去何處睡了,連連嘆氣著漫無目的地隨處走,倏然聽到背後傳來一道蒼老的嗓音:“喲,夏姑娘這般晚了還未曾入睡嗎?”
回首
一看,卻是白鬚冉冉的土地老兒,他懷中抱著一罈酒,此時正對她笑得一臉慈祥,她也回以一笑,點了點首。
見此,土地老兒尤為熱情,說什麼也要拉著她去大醉一場,她經不住他的熱情,便被他給拉到了石階之上,一老一少挨著坐在一塊兒,月光融融之下,倒是別樣的風景。
土地老兒尤為客氣地給她斟了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