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較技臺上下更是滿目瘡痍,好像經過一次暴風雨的洗動倒的,所有的白骨,骷髏,都被劈成齊粉,碎片,飛出臺外二十丈遠,掃得整個較技臺上,乾乾淨淨的,纖壓寸土不存。
一則內心悲痛過度,二則接連施展四五百招。
方力盡精疲。
忽見他身形劇烈的搖擺了好幾下,終於不支暈倒在較技臺上。
當!少年一倒,佩在脅下的一支兵刃自動跳出鞘來。
這是一支十分古怪的兵刃,握柄之處倒劍,通體筆直如簫,三稜鋒利似刀,塵端圓椎若筆。非劍,非蕭,非刀,非筆!
刃身三面稜角的中間,鐫刻著:“無敵令”三個字!三面完全一樣。
“無敵令”?多為古怪而又託大的名字,饒他方鬚髮斑白的老江湖,也可能從來沒有聽說過武林中有這麼一支怪兵刃。
刀身通體雪亮,透射著一縷懾人的寒芒,落地時發出一陣龍吟鳳嗚之聲,明人一見就知絕非凡品,定是吹毛斷髮,削鐵如泥的亙古神刃無疑。
這“無敵令”本身就已珍貴無比,更何況……
星移斗轉,雲退月出,皎潔的銀輝投射在少年的身上,倍增無限孤單,落寞,慘,與神秘之感。
一個時辰後,少年才悠悠的清醒過來。
他像被釘子釘住了,久久,躺在原地未動,茫然的望著頭頂的浮雲皎月。
恍惚中,覺得自己好像做了一場惡性夢,一種如夢初醒恍如隔世之感。
許久,才喃喃自語道:“英雄會提前舉行,我未能揚威較技臺,給那些追名愛臭的傢伙一點顏色看看,乃是終生一大恨事,往事已至此,懂又何益,我不妨追上門去,登門求教,告訴他們天有多高,地有多厚,如有參與白丈峰掘墓鞭屍之人,就要他們的命!”
此念一興,悲憤頓消,腰部微一用力,彈身一躍而起。
忽然一眼瞥見“無敵令”落在一旁,以不由大變,急忙雙手拾起,細勇審視,神色至謹慎小心。
少年將握柄之處的扣簧一按,刃峰微偏,中空之處射出一縷紫色的光幕,這才安下心來,將“無敵令”一入鞘中,縱身躍下較技臺。
走至“告示牌”前一看,只見用紅漆寫成的:
武林第一人。
武林第一掌。
武林第一劍。
武林第一筆。
武林第一簫。
五行字,依然依稀可辨,而下面的名字,卻已被風雨洗刷乾淨,無法分辨。
少年看畢,大感失望,心說:“這五個第一,也不知被誰看得去?我縱有登門求教之心,卻方無所適從?”
繼而一想,這五個人定是響噹噹的人物,尤其在得到第一之後,更是躊躇滿志,到處張揚,只要向武林中人一打聽,不難得知。
當下運勁,在“告示牌”上五個“武林第一”的下面,以“金銅指法”橫寫了七個字,為:無名小卒向文雄。
指力蒼勁身力,筆劃飛龍走鳳,功力之深,已至不可想象的境界。
向文雄寫畢,微微一哂,隨即在較技臺四周撿了許多白骨,骷髏,搬至廣場的中央,準備派用場。
來來去去的至少搬來一百多個骷髏,和無數的白骨,向文雄胸有成竹似的,立刻在廣場中央,擺下“武林第一”四個巨大無比的骷髂白骨字。
諸事完畢,少年滿意的一笑,方待轉身離去,忽聞夜空中飄匯來一陣簫聲,不由自主的又停了下來。
這簫聲十分怪異,起先悠揚協和,令人入耳心曠神怡,油然生出思古之情,慾念名利之心頓消。
曾幾何時,簫音高拔,高亢入雲,充滿了殺伐,暴戾之韻。
不一會,韻律再轉,低沉尤戚,訴說盡英雄末路之苦。
向文雄聽得入耳,心中直嘀咕,覺得這定是一位飽經風霜憂患的風塵異人。
本想趨前拜謁,順便探聽一下五個“武林第一”的歸屬,不料,簫音三轉三折,忽又停了下來,向文雄雖是身負絕學之人,竟不知吹簫之人到底隱身何處。
較技臺的後面,有一座奇花異卉叢生,峰巔奇一,堆綠積翠的小山,簫音似是從這山上飄飄而來,向文雄細細觀看良久,卻看不出一點端兒。
正感困惑不解,忽見較技臺上出現一個身著藍衫,劍眉虎目,面容肅穆的中年人,當即大踏步的走了過去。
來至近前,這下看清藍衫客在較技臺上散下一個簡單壇,上罩四色瓜果,五葷六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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