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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吃過雞屁股嗎，”

“誰吃那，”

“有人愛吃，那會吃雞屁股的人吶，會先把埋藏在雞屁股深處的一個米粒大小的東西小心剝離，據說這粒東西是雞屁股所有臊味的‘臊源’，然後，只吃雞屁股左右兩側的各一小塊嫩肉，據說這是一隻雞全身上下除了眼球之外第二處最柔弱的組織，轉換成吃喝術語，那叫做‘脂肪豐富，軟玉溫香，肥美爽滑，柔若無骨’。”

可娃撲哧輕笑出來，嗔了句，“鬼東西，”

“呵呵，”可曉也低笑出來，他和他姐沒秘密，這終於“更深入”，更是沒秘密。想到什麼都想和他姐說，再說，此刻分為實在好，兩個人挨著就像一個人，悄悄兒軟軟兒說著話，只有他們兩個人聽得見，更是格外親暱迷人。

“姐，我還聽到過一首小詩，說給你聽聽？”

“恩，”

可曉更湊緊些，唇貼著他姐的耳垂，用輕的不能再輕的聲音，

“哎，再往上一點再往下一點再往左一點再往右一點，——”

可娃扭過頭看著她弟，臉微紅，眼裡有嗔怪，“可曉！”喊的還有些小嚴怒，他這是在說什麼呢！

可曉卻像是就等著她扭過頭一樣，哈哈大笑，低頭咬了口他姐的紅唇，“你聽完嘛，”又湊近他姐耳旁，

“這不是Zuo愛，這是釘釘子

噢，再快一點再慢一點再松一點再緊一點

這不是Zuo愛，這是掃黃或繫鞋帶

喔，再深一點再淺一點再輕一點再重一點

這不是Zuo愛，這是按摩、寫詩。洗頭或洗腳

為什麼不再舒服一些呢，恩，再舒服一些吧

再溫柔一點再潑辣一點再知識分子一點再民間一點——呵呵，姐，你是不是想歪了，是不是想歪咯，——”

可曉逗著他姐臉一步步逼近想看著他姐，他姐卻指望枕頭裡側就是不看他，可曉笑著用唇一點點親著她在外的紅臉龐，手，繞到她雙腿前側，鑽了進去，再往裡鑽，再往裡——

裡面是豐澤潤軟，剛洗乾淨的，還嬌滴滴、潮紅紅，——越摸越熱，漸漸，越摸又越溼——

“姐，——”眼看著可曉就要捕捉到他姐的紅唇，印上去——

“叮咚！叮咚！叮咚！”家裡的門鈴想起來，

可娃一驚！

“可曉，”人驚荒一抬眼，本來還要躲的唇正好給弟弟銜著個正著！可曉才不管你那，銜住了，直接舌就鑽進去，迷戀的吮吸糾纏，

可娃怕呀，這吻再甜也是提心吊膽，門鈴還在響，鍥而不捨！

“可曉，有人——”

可曉還黏著他姐的唇，有些憤憤的可氣，“讓他按，爸爸有鑰匙，何況這個時候也不會回來，春兒更不會回來這麼早，除了他們還有誰，都是些無關緊要的，”

可曉想著的可能是他那個姐夫，他才不想放他進來，何況，這個時侯他和他姐最親密的時刻，看到他那姐夫不是更有氣？

可曉小孩兒似的賴著他姐身上就是不起身，可娃受不了，關鍵是，門鈴沒停歇還在響！這個人很有毅力！

“可曉，去開門，不準鬧了！”可娃這是還真真拿出點兒做姐的其實，推著她弟，眼神也不耐煩起來，

可曉真是恨死門口這個按門鈴的了！可，他姐真生氣了就不好了，還是起身，

“姐，我給你把衣服穿上，你就睡著，誰來了也別起來，最好裝著睡著了，誰也別理，”

可曉擱壞心眼兒，想著不管誰來了，就說他姐睡著了，你別打擾她休息，早點打發走了事！

可娃無可奈何的瞪她弟一眼，“不用你教，我知道！”她是想不到她弟的壞心眼兒咧，她就賭氣她弟不聽她的話！

可曉看他姐氣嘟嘟的俏模樣兒，心思又盪開呀——給她穿衣時自然又是不規矩，他姐不住打他的手，他打打鬧鬧直和他姐鬧，——你說這人煩不煩？這穿衣服都好一會兒了，他還在按？

可曉最終還是“一絲不苟”把他姐整理舒服咯，可娃側躺在靠枕上，身上搭著一個薄毛巾被，長髮柔順的披散下來，恬恬靜靜，這柔美的模樣又是另外一番動人，

可曉又不緊不慢把自己的衣服穿好，一邊穿唇角帶笑的一邊睨著他姐，“姐，把眼睛閉上，像訓小孩子一樣訓她，

可娃瞪他，閉上了眼，像想起來什麼，又睜開眼瞪他！

可曉哈哈笑，走過去還想親她，她推他，“可曉，再鬧，我真的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