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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媽,是我不好,讓您擔心了,您別忙了,要把您的身體也拖累了,我怎麼——”兒媳婦這懂事,讓羅捺更心疼,
“可娃,好好養著,什麼都不想了,有什麼需要一定跟媽媽說,媽媽不辛苦,你平平安安,媽媽就放心了,”咳,疼骨子裡咯!
除了婆婆的疼愛,老公的無微不至的關心,孃家人的悉心照料,這幾日,還真有些人陸續找到她孃家來看望,可娃有些不堪重負之感,懷孕到這個階段確實也累,朱源看在眼裡,這不是靜養。
人家再好意為了閨女的身體,朱源也直言不諱了,和周曉宇羅捺又溝通了下,讓他們完全放心,朱源說的也很在理,周曉宇和羅捺都是有工作的人,可娃現在也穩定了,你們放心工作吧,我會好好照顧她。這話,周家人也不是聽不懂,一想可娃確實要靜養,很知趣,又感謝了朱源的辛苦,都恢復了上班,也就減少了每天在朱家待著的時間。
確實也是這樣,周曉宇和羅捺不在這裡了,來看望的人也少了,朱家清淨了。
可娃著實過了今天清淨日子,天天只老爸和可曉陪在身邊,(可芽本來演出任務就重,這她失蹤幾個月,可芽耽誤了不少工作,可娃一回來就把她趕回北京了。)其實,這幾日以來,可娃真正越來越依賴她弟弟了。
前幾日,周曉宇一天不離的在她身邊照顧她,其實,可娃苦不堪言。漲奶白帶啊,你說,可娃怎麼可能去和周曉宇說,他是她丈夫,可畢竟不是交心的丈夫。為了可芽的工作,她不得不把可芽趕回北京,要不這都但半年了可芽一直不回去工作怎麼成?那還只有依賴自己的弟弟。
可曉這段時間真的很懂事,即使幫她處理這些極私密的事兒也都規矩的很,雖然肯定是避著周曉宇,不過,完全依著她的感受真正幫她處理難題。而且,從心靈上,可曉是她最親近的人,起碼,可娃的一些感受她能無顧忌的去跟可曉說,比如,她想幹什麼不想幹什麼,對可曉不用隱瞞,可在周曉宇面前,羅捺面前,甚至她爸爸面前,她有些就要裝,有些就要瞞,這對一個本來就有巨大生理難受的嬌氣女人來說,自己的弟弟顯得尤為不可缺。
這天,武大在木蘭山有學術活動,學校派車專門來接朱源去指導工作,朱源聽說車還要去接其他教授,為了減少學校負擔,就說他讓兒子開車送去。想著也只去一天,家裡還有保姆小春照顧可娃,再說,可曉送自己去馬上就能回來,一大早也就放心去了。
可娃醒來時發現家裡出了小春沒有別人,突然格外安靜,心也跟著靜下來。
她這種人啊心一靜下來,就越發容易陷入她的境界。
可娃一直羨慕那些生下來就清楚自己該幹什麼的人,這些人生下來或者具有單純的特質。如果身手矯健、心如止水,可以去做荊軻。如果面目較好、身型玲瓏,可以去做蘇小小。或者帶著質樸的目的,比如詹天佑生下來就是為了修一段鐵路,比如孫中山生下來就是為了搞一場革命。可她生下來就不知道自己該乾點什麼。她把自己像五分錢鋼鏰兒一樣扔進江湖上,落下來,不是國徽的一面朝上,也不是麥穗的一面朝上。她這個鋼鏰兒倒立著,兩邊不靠。
可娃這一想,突然情緒就被關起來。你也別怪她無聊吃飽了撐著,沒事兒總悲觀,這其實懷孕的人吶情緒是不穩定,有些人越往後還越容易無緣無故的發火兒,可娃是個內向的人,本身又愛自艾自憐,她不容易發火,她就容易悲觀。
要是往常,可曉在身邊,她和弟弟說說話,也就馬上好了,可現在可曉不在身邊嘛,她越想還越低落,越想還越傷心,完全沒有理由,純粹情緒不佳!
可曉是一大清早把他爸送去接著就打轉兒往回趕。一進家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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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姐,姐,”第一件事就是衝進他姐的房間看他姐,卻,——
可娃側著身子躺在床上,窗簾外柔柔的光打在她的側臉上,長髮披散在枕邊,幾絲幾縷撩在臉頰旁,
她睡著了?
可曉輕手輕腳走過去在床邊蹲下,這才發現他姐眼睛睜著呢,卻溼潤潤的,疼死個人,
可曉連忙輕輕把她頭髮扒向一邊,“姐,怎麼了,哪裡不舒服,——”著急的問,
“可曉,”
咳,這一聲硬把個可曉喊走了魂,軟軟糯糯的,真真讓個人疼進骨子裡的嬌娃娃,
可曉抑制不住偎過去,鼻尖對著她的鼻尖摩挲著,兩個人的呼吸就在這麼小的範圍裡混合著,曖昧啊曖昧,低低的,只有他們兩個人聽得見的,“姐,是不是又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