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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
香,不是酒香,不是菜香,也不是茶香。
而是一陣陣似花又像麝的幽香。
普天下的香味很多,多得不勝列舉,人們也各有所奸。
但是,這種幽香,敢說沒有一個人不愛好,也敢說一定都認為唯有這種幽香最為醉人。
說慢,那也是跟常人的步履一樣,即便是常人的步履,有這麼一陣工夫,也該拐過彎去了。
年輕人現在已經拐過彎了,看見了整株的大樹,跟樹底下的人。
他曾經聽見有人,也曾經聞見那陣風飄來的幽香,雖然如此,大樹下那不止一個的人,還是看得他一怔。
人的確不止一個,是一支隊伍。
一支能到處引起騷動,到處令人側目的隊伍。
仔細算算,人共有九個,都是女子,都是姑娘家,還都是一個賽似一個嬌,一個賽似一個美的姑娘家。
有這麼多一個個賽過花兒似的姑娘家,就難怪風送陣陣醉人幽香了。
事實上,這支隊伍是由九個人比花嬌的姑娘家,跟一頂杏黃色的軟轎所組成,九個姑娘,八個裝束相同,都是一身杏黃色合身褲褂兒,例落打扮,八個裡,又有四個肩後斜插長劍,連劍穗兒都是杏黃色。
另外那一個,在九個姑娘裡不但最美,而且是國色天色,風華絕代,一身杏黃色的官裝,雲髻高挽,環佩低垂。
尤其,她還有一種雍容華貴氣度。
這麼一支隊伍,停在大樹陰涼下,是為歇息乘涼?
不只是為歇息乘涼,因為軟轎旁還擺著一付製作精巧,一色杏黃的小巧几椅,几上擺的是幾色精美點心。
小椅子上放著杏黃絲緞做成的飾墊,那位官裝人兒就坐在錦塾上。
這支隊伍是令人驚異,令人側目,但人家畢竟是姑娘家,年輕人一眼看見,為之一怔之後,很快的定過了神,很快的收回目光,然後繼續行走他的路。
他是不願多看人家,免得落個兩字輕薄。
可是人家卻沒有那麼多顧忌,九個人十八道目光立郎盯上了他,尤其是那位官裝人兒,一雙鳳目中更閃現異采,檀口之中也不由自主發出了一聲輕“咦”。
也就在她發出輕“咦”的同時,一聲脆生生的嬌喝,從一名肩插長劍的姑娘口中發出:“站住!”
隨著這聲嬌喝,兩名肩插長劍的姑娘閃動嬌軀,帶著一陣香風到了路中間,攔在年輕人面前。
年輕人一怔停步,看了看兩個姑娘道:“兩位可是叫我?”
左邊一位姑娘冷然道:“這條路上,除了你之外,連個鬼影子都沒有,不是叫你是叫誰?”
這倒也是。
年輕人道:“那麼,兩位有什麼見教?”
右邊姑娘也冷然道:“你這個人怎麼走路躡手躡腳的,一點聲音都沒有,而且要拐過彎來,也不知道事先出個聲,打個招呼?”
這是從何說起?
年輕人微微一怔道:“我走路躡手躡腳的?不會吧!有這個必要麼?至於後者,我又不知道這兒有人,就算知道,又為什麼要事先打招呼?”
這是很平常,而且合情合理的一番話。
但是,兩個姑娘入耳這番話,吹彈欲破的嬌靨上卻一起變了色。
一個道:“好大膽,居然敢跟我們頂嘴!”
另一個道:“我們說你躡手躡腳,你就是躡手躡腳,我們說你該事先打個招呼,你就是該事先打個招呼。”
年輕人那番話合情合理,奈何他碰上了不講情理的。
他聽得雙眉為之一揚,但旋即,他又淡然拱起了雙手,道:“那度,是我的錯,我賠不是!”
話落,他側個身,要走。
“慢著!”
輕喝聲中,兩個姑娘又問身擋在他面前。
一個道:“就這麼就要走了,沒那麼便宜!”
另一個道:“你既然知道錯,這件事可不是賠個不是就算了的。”
年輕人又揚起了雙眉,道:“兩位,我走路不必躡手躡腳,事先打招呼,也沒這個必要,我所以認錯,只是不為己甚,兩位不該咄咄相逼。”
兩個姑娘臉色再變。
一個道:“想不到你的膽子真不小,放眼天下武林,還沒一個敢當著我家姑娘的面,跟我們這麼說話的——”
另一個道:“咄咄相逼!這還算便宜,論罪就該剜下你的一雙眼。”
年輕人揚眉而笑,笑得淡然,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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