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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更半夜,忽然有個沒穿衣服的陌生大男人來敲門,丁鵬以為她一定會害怕、吃驚的。
想不到她連一點驚惶的樣子都沒有,只是吃吃地笑,好像早就知道會有達麼樣一個沒穿衣服的大男人要來了:“你找誰?”
“我找這裡的主人。”
“我帶你去。”她不但答應得痛快,而且拉起了丁鵬的手就走,好像跟丁鵬已經是老朋友。
主人在樓上。
樓上的屋子更華麗,錦閣中垂著珠簾,主人就在簾後。
這並不是她要故作神秘,三更半夜,一個女人家對一個陌生的大男人總要提防著一點的,也許她已經更了衣,準備睡了,當然更不願讓一個陌生的大男人看見。
丁鵬雖然不太懂世故,對這一點倒很瞭解。
他當然已經知道她是個女人,因為她說話的聲音雖然有點嘶啞,卻還是很嬌媚動聽:“是誰要你來找我的?”
“是一位李站娘。”
“她是你的什麼人?”“是我的朋友。”“她跟你說了些什麼?”“她說你要我做的事,我就得去做。”
“你聽她的話?”
“我相信她絕不會害我。”“不管我要你做什麼事,你都肯做?”“你是她的朋友,我也信任你。”
“你知不知道我要對你怎麼樣?”
“不知道。”主人的聲音忽然變了,變得很兇狠:“我要把你按進一盆很燙的熱水裡,用一把大刷於把你身上的泥全都刷下來,用一套你從來沒有穿過的那種衣服套在你身上,用一雙新鞋子套住你的腳,再把你按在椅子上,用一鍋已經燉了好幾個時辰的牛腰肉把你的肚子塞滿,讓你走都走不動。”
丁鵬笑了。
他已經聽出她的聲音。
一個人吃吃地笑著,從珠簾後走出來,競是可笑。
丁鵬故意嘆了口氣,道:“我對體不錯,你為什麼要這樣子害我?”可笑也故意板著臉,道:“誰叫你這麼聽話的?我不害你害誰?”丁鵬道:“其實這些事我都不怕。”可笑道:“你怕什麼?”丁鵬道:“我最怕喝酒,如果你再用幾斤陳年的紹酒來灌我,就真的害苦我了。”
陳年好酒,紅燒牛肉。
如果真的有人要用這些東西來害人,一定有很多人願意被害的。
現在丁鵬已經洗了個熱水澡,全身上下,從裡到外,從頭到腳,都已換上了新衣服。
只有一根褲帶沒有換。
一根用藍布縫成的褲帶,一寸寬,四尺長。
對一個已經餓得發暈的人來說,這種酒實在太陳了一點,牛肉也未免太多了一點。
他真的已經連路都走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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