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丁鵬實在想不到還能看見她,在月光下看來,她好像比早上更美。
雖然他們只不過是第二次相見,但是丁鵬看見她,卻好像看到一個很親近的朋友。
這女孩子也顯得很愉快,用力拉住了丁鵬的手,就好像生怕他會忽然溜走。
“我本來以為永遠見不到你了。”
邊句話正是兩個人心裡都想說的,兩個人同時說了出來。
兩個人都笑了。
丁鵬也用力握住她的手,好像也生伯她會忽然溜走。
她卻望著他,道:“剛才我一直在提醒自已,這次如果見到你,一定要記住一件事。”
丁鵬道:“什麼事?”
她嫣然道,“記住問你的名字。”
丁鵬又笑了,他剛才也—直在提醒自已,這次一定要問她的名字。
她的名字叫可笑。
“你是說可笑?”“嗯!”“可以的可,笑話的笑?”“嗯!”丁鵬忍注笑,道:“這個名字真奇怪。”可笑道:“不但奇怪,而且可笑,再加上我的姓更可笑。”丁鵬道:“你姓什麼?”可笑道:“姓李。”
她嘆了口氣:“一個人的名字居然叫李可笑,你說可笑不可笑?”丁鵬居然還能忍住沒有笑。
可笑道:“我真想不通,我爸爸怎麼去替我取這麼樣一個名字的?”
丁鵬道:“其實這名字也沒什麼不好。”
可笑道:“但是從小就有人問我:‘李可笑,你有什麼可笑?’我一聽見別人問我這句話,我的頭就大了,哪裡還笑得出?”丁鵬終於忍不住大笑。
可笑自已也笑了。
這一天所有倒黴的事,一笑就全都忘得乾乾淨淨了。
只可惜另外還有些事是忘不了的,就算忘記了一下子,也祖快就會想起來。
譬如說:餓!
笑是填不飽肚子的,也解決不了他們的問題。
可笑一直還有問題。
她身上還是穿著丁鵬的那件衣服,那件並不能把她身材完全蓋住的衣服。
月光照在她衣服蓋不住的那些地方,使得她看來更動人。
丁鵬自己的問題更多。
但是也不如道為了什麼,現在他最關心的並不是自已,面是她。
可笑道:“我知道你一定想問我,為什麼要你去找那個穿紅衣裳的老頭子?為什麼沒有在這裡等你?這半天到什麼地方去了?”丁鵬承認。
可笑道:“但是你最好不要問。”
丁鵬道:“為什麼?”可笑道:“因為你就算問我,我也不會說的。”她又拉起了他的手:“有些事你還是不要知道的好,一個人知道的事越多,煩惱也就越多,我不想給你再添煩惱。”她的手柔軟而光滑,她的眼波溫柔而誠懇。
丁鵬雖從未接近過女人,劫也看得出她對他是真心的。對丁鵬來說,這已足夠。
他也握住了她的手,道:“我聽位的話,你不說,我就不問。”可笑嫣然—笑,道:“但是我還是要你去替我做一件事。”丁鵬道:“什麼事?’可笑道:“沿著這條溪水往下走,有座屋頂上鋪著綠瓦的小樓。”丁鵬道:“你要我到那裡去?”
可笑道:“我要你現在就去。”
丁鵬道:“然後呢?”
可笑道:“你到了那裡之後,就會有人帶你去見那裡的主人,他說的話你一定耍聽,他要你做的事你一定更做。”
她注視著他:“你一定要信任我,我絕不會害體的。”丁鵬道:“我相信。”可笑道:“你去不去?”不去,當然不去,絕不能去。上次他為她去做件事,已經吃足了苦,受夠了罪。這砍的事說來更荒謬,他怎麼能去!可借他偏偏又去了。上次是“沿著溪水往上走”,這次是“往下走”;上次是個“穿紅衫的老頭子”,這次是座“鋪綠瓦的小樓”。
上沈他被人像死魚般吊起來,吃了一嘴臭泥,這砍他會碰到什麼事?
這次他會不會比上次更倒黴?
他已經看見那小摟了。
月光下的小樓,看來寧靜而和平,誰也看不出那裡面會有什麼樣的陷阱。,小樓裡沒有陷井,只有柔和的燈光、華麗的陳設、精美的傢俱。
如果你一定要說這地方有陷阱,那陷阱也一定是個溫柔陷阱。
一個人能夠死在溫柔的陷阱裡,至少總比被人吊死在樹上好。
開門的是個梳著條烏油油大辮子的小姑娘,很會笑,笑起來兩個酒渦好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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