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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件事實在太荒唐,太荒謬,如果他說出來別人一定會把他當成個瘋子,一個淫猥而變態的瘋子。
對付這種瘋子無淪用多麼殘酷的方法,都沒有人會說話的。
他曾經親眼看見過一個這樣的瘋子被人話話吊死。
現在他才知道,自已掉下去的這個黑洞,原來是陷阱。
這一對君子和淑女,不但想要他的劍譜,還要徹底毀了他這個人。
因為他已經威肋到他們,因為這一戰他本來一定會勝的。
現在他本來應該名動江湖,出人頭地。可是現在…
丁鵬忽然撲過去,用盡全身力量向這位並不可笑的柳夫人撲了過去。
現在他已經完了,已經徹底被毀在她手裡。
他也要毀了她。
可惜一個像柳夫人這樣的名門淑女,絕不是一個像他這樣的無名小子能夠毀得了的。
他的身子剛撲起,已有兩柄劍向他刺了過來。[霸氣 書庫 ·手機電子書…wWw。QiSuu。cOm]
梅花老人在厲聲大喝:“我一直沒有開口,只因為柳若松是我的兄弟,但是現在我已忍無可忍。”
柳若松在嘆息:“我本來並不想難為你的,你為什麼一定要自己找死?”雷霆一聲,暴雨傾盆。
劍光與閃電交擊,丁鵬的衣服已被鮮血染紅。
他的眼睛也紅了!他已不顧一切。
反正他一生已經毀了,還不如說在就死在這裡,死在這個女人面前。
謝先生沒有阻攔,鍾展也沒有。
他們都不想再管這件事,這年輕人實在不值的同情。
如果他有身份,有地位,有名氣,如果他是個出身顯赫的世家子,也許還會有人幫他說幾句話,聽聽他的解釋。
只可惜他只不過是個一無所有的窮小子。
劍光一閃,刺入了他的肩。
他並不覺得痛。他已經有些瘋狂,有些昏迷,有些麻木,一個人到了這種時候,反而會激起求生的本能,誰也不想像瘋狗般被人亂劍刺死。
可惜這時侯他已走上了死路,再想回頭已來不及了。
梅花與青松的兩柄劍,已像毒蛇般纏住了他。
他已發現了他們的陰謀,他們是不會再留下他的話口。
現在每個人都已認為他罪有應得,他們殺了他,本是天經地義的事。
柳若松已經刺出了致命的一劍,這一劍已將刺入丁鵬的咽喉。
忽然間又是一聲霹靂,閃電掠雷齊下,練武場上的一棵大樹競被硬生生劈開了。
閃電,霹靂,雷火。
巨大的樹幹在火焰中分裂,帶著雷霆之勢壓倒了下來。
這是天地之威,天地之怒,這是無論什麼人都不能不恐懼的。
驚呼聲中,每個人都不由自主地後退,柳若松也在後退。
只有丁鵬向前衝,從分劈的樹幹中衝了出去,從雷火間衝了過去。
他不知道自已是不是能退的了,也不知道自已要逃到哪裡。
他沒有目的,也不辨方向。
他心裡只想著要逃出這個陷阱,能夠逃到哪裡就逃到哪裡。
他用出了所有的力量,等到力量用盡時,他就倒了下去,倒在一個山溝裡。
暴雨中,天色已暗了。
他最後想到的一件事,既不是他對柳若松和“可笑”的仇恨,也不是他自已的悲痛。
他最後想到的是他父親要死的時候看著他的那雙眼睛。
那雙眼暗中充滿了愛和信心。
現在這雙眼清彷彿又在看著他,眼睛裡還是充滿愛和信心。
他相惜他的兒子一定能為他爭口氣,一定能出人頭地。
他要他的兒子活下去。
七月十五,月夜。
圓月。
雨已經停了,圓月已升起。
今夜的月彷彿比平時更美,美得神秘,美得淒涼,美得令人心碎。
丁鵬張開跟,就看見了這輪圓月。
他沒有死,想要他死的人,並沒有找到他。
也不知是巧合,還是天意?他才會倒在這個出溝裡。
暴雨引發了山洪,山洪淡湧了這條山溝,把他的人也衝到這裡來了。
這裡距離他倒下去的地方已很遠,從山溝裡爬起來,就可以看到一個很深的洞穴。
四面都是山,都是樹,雨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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