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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宰了他,讓他的屍體回鈞州。”黃自然語氣兇狠,虎目中冷電湛湛。
“問題是你宰不了他,他把重要的人手全帶在身邊保鏢,魔爪喪門更是寸步不離,夜間也安頓在鄰房。那老魔的爪功號稱武林第一,抓石成粉可毀刀劍。黃兄,你奈何不了老魔,放棄吧!不要做力所不逮的蠢事。”
太虛瑤姬仍想說服他。
“我不會放棄,也不在乎魔爪喪門,不怕你們人多勢眾,我會小心地和他周旋到底,他可以躲在神不知鬼不覺的地方發號施令,但早晚會被我找到他的。傅姑娘,我們不能再談這種事了,各持己見,那是浪費時間。奇怪,你練的是正宗九轉玄功,為何卻又使用邪門的役神大法?”
“偷學來的。”太虛瑤姬坦然說:“我覺得還可以派得上用場,還真有意想不到的功效呢!哦!你怎麼知道是役神大法?”
“雷電與火焰有異。”黃自然當然不願詳加說穿奧秘:“表示我的元神已受撼動,出現外魔。哦!你在徽王府,賞金不少吧?”
“第一次聘請的禮金是紋銀一千兩。”
“哦!真令人羨慕。一千兩銀子,在南京可以買兩百畝肥田。三十兩銀子,可買一個十五六歲的漂亮大姑娘,那狗王真捨得花。為了一文制錢,我也會殺人,上次我到倚雲棧小雷音撣寺殺四好如來,賞金就是一文錢。”
任何人皆可聽出,他話中的諷刺味。
“鋤誅玄武門,賞金是多少?”太虛瑤姬凝視著他笑問,捕捉他的眼神變化。
“大概是一百兩銀子吧!記不起來啦!”
“那就表示你的確不是妙手靈官了,妙手靈官不會為了賞金而殺人。”
“我從來就不承認我是妙手靈官呀!我可不想有玷那位怪傑的俠譽。”他恢復不羈的豪氣:“世間不可能有完人,連那些古代大聖大賢也不是完人。芸芸眾生吃人間煙火,處身在貪慾橫流的世代,多多少少有些壞德性和不良嗜好,哪能產生完人?貪圖幾文錢小利而操劍殺人,就是我的壞德性。傅姑娘,敬你一碗酒,祝你今後萬事順利,能有機會賺八千兩銀子賞金。”
他喝了一碗酒,拍拍身右的桃花三娘子香肩。
“只有最可靠的朋友,才能變成最可怕的仇敵。”他似笑非笑,另一手斟酒:“我曾經把你看成好的朋友,希望不要變成可怕的仇敵,離開他們,保全你我的友誼,你知道該怎麼做,是嗎?”
“離開聚寶酒樓,她就完全自由了。”太虛瑤姬鄭重地說:“她缺乏忠於人忠於事,勇於決死的亡命特質,我們不能用這種人,她隨時皆可能改變主意,兩位的賞金,已提高至紋銀一萬兩。”
“譁!天價。”黃自然怪腔怪調,向江小蕙做鬼臉:“今後,你我的日子可難過了。”
“兩位如果改變心意,這筆巨大財產,就是你們的安家費,國主花錢是很大方的。”
“算了,我要這一大筆銀子做什麼?一天花三二百文,日子已經過得十分愉快了,我是不會改變主意的,我的家也不需用銀子來安。喂!我們來豁拳好不好?相見也是有緣,咱們不醉無休。”
“好哇!誰怕誰呀?”太虛瑤姬欣然排杯斟酒:“輪流通關,我先上陣。黃兄,從你開始。”
一頓酒直鬧至三更初,—夜市正闌,滿街燈火,這才各帶了三分酒意,灑脫地分手,一聲後會有期,各懷心事進入燈火闌珊處失去蹤跡。
黃自然與江小蕙是向北走的,城門已閉斷絕交通,向北走當然不可能是進城。
“妖女說他們的人都不在,有多少可信?”
江小惠已有了三四分酒意,進入微醺的最美妙境界,緊挽住黃自然的手膀,抬起紅豔豔的面龐笑問。
“約有半分可信。”黃自然也笑答。
“只有半分?”
“絕不多於半分。”他語氣肯定:“妖女們來探口風,軟的硬的一起來,如果沒有實力做後盾,豈不是白來了?這附近,最少也有十個可怕的高手盯緊不捨。”
“哎呀!”
“別慌,我們陪他們玩玩捉迷藏遊戲,準備走,右面的店鋪,上屋,走!”
兩人合作多日,心意的默契圓熟,在人群中猛然飛昇,手挽手躍登街右店鋪的瓦面,身形再起,飛躍兩丈空間,行人大驚小怪。
有人接二連三躍登屋頂,奮起狂追。
他倆是向南走的,去向是街尾的聚寶山。
逃入民宅躲藏,必定引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