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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道行淺得很。”黃自然左手一揚,拋起又接住一把柳葉飛刀;“你所會的所謂誅仙煉魂等等法術,我十歲就玩得滾瓜爛熟了。我索人要緊,無暇和你玩兒戲,你只要一出手,我必定讓你永遠後悔。再見,老山羊。”
鐵笛玉郎不怕恐嚇,左手一揮,灰霧一湧,綠虹破空矢矯而起。
柳葉刀幻化目力難及的淡芒,沒入鐵笛五郎的丹田要害。
這種八寸長的大型柳葉刀重心在前,可以直射也可折向飛旋,能直貫也可切割,十分霸道。
飛刀是直貫的,入體六寸鋒尖幾乎透背。
鐵笛玉郎的護體神功禁不起一擊,刀入體立即氣散功消。
灰霧一洩而散,後繼無力。
綠虹因失去後續動力,朗然墜地一陣跳動。
是一把小匕首,也就是所謂無鍔的小飛劍。
論外型,其實與柳葉刀相差無幾,稍有不同而已,柄部不像柳葉刀尖銳,柳葉刀兩端都可傷人。
“走!”
黃自然向妙手靈官招呼。
兩人身形一動即逝,速度駭人聽聞。
“救……我……”
鐵笛玉郎厲叫,向前一栽,鐵笛扔出兩丈外,發出清脆的滾動聲。
兩人出現在一座大廳堂中,空敞的大廳鬼影俱無,三十餘盞明燈光亮如晝,人都躲起來了。
黃自然坐在堂上的主人座位虎皮交椅上,大馬金刀真像個主人,劍擱在案上,自己斟茶喝。
妙手靈官則高坐在客位上,顯得有點緊張,面對不測,這位老遊俠真有點不安。
“你要那個什麼玉郎永遠後悔?”
妙手靈官強按心神找話題。
“是呀!他一定後悔了。”
黃自然卻神態悠閒,毫不在意大廳的不測氣氛。
“見你的大頭鬼,他後悔個屁,你把他宰了,後悔什麼?到地獄裡後悔,誰也不知道。”
“這也不能怪我呀!”黃自然替自己辯護:“我認為他是超塵拔俗的前輩,可怕的勁敵,只想破他的丹田氣機,怎知道他浪得虛名,虛有其表?他的內功拒抗不了飛刀,不能算是我的錯呀!”
“你這傢伙真可怕,根本就是挖好了屍坑逼他往下跳。”
“我沒叫他自己挖屍坑,已經夠倩義了。”
“你的劍不但令人魂飛膽落,飛刀更是追命符,我居然沒看到飛刀的形影,站在對面的人哪能不死?喂!你到底是何人物?”
“你我是本家。”黃自然信口說。
“也姓黃?妙哉,咱們同宗。最好回去查族譜,看哪一宗支出了你這個可伯的人物,後繼有人,我該急流勇退,丟下一切煩惱,回家養老享清福了。”
“呵呵!你別想打如意算盤。”黃自然大笑:“你一個看盡人間百態的老江湖,怎麼說出這種不上道的外行話?連你親生的兒子,也不會繼承你的事業呢!”
“說得也是。”妙手靈官苦笑:“我那兩個兒子,甚至拒絕練武,所以我必須保持神秘,以免為家人帶來災禍,他們沒有自衛能力。”
“你早就明白了,卻居心不良,想拖我下水。”
“這樣吧!咱們做有過命交情的朋友,如何。”
“你又來了,存的什麼鬼心眼?”
“什麼?你……”
“你不但想拖我下水,還想帶我去闖地獄呢!有過命交情的朋友,為非作歹狼狽為奸,或許可以維持交情。毫無代價為義理而一起輕生赴死,免談。而且……而且……”
“而且什麼?”
“一個人活著,已經俗務羈身,麻煩水無窮盡,活得非常累了;再必須為有交情的朋友,分擔另一個人的麻煩,豈不更累?你的父母妻子兒女的麻煩更不少,怎能為別人的事去上刀山蹈劍海玩命?少廢話啦!主人終於清查過所有的損失,知道大事不妙,不得不出來了。”
出來了不少人,男男女女一大群。
人雖多,但主人拔山舉鼎卻流露出恐懼的神情,掩蓋住憎恨和憤怒的神色,大概知道憎恨和憤怒,解決不了眼前的困境難題。
暴客已經佔據了堂上,主人只好在堂下打交道了。
主人挾了霸王鞭,表示有用武力解決的準備。任何事件交涉,如無實力做後盾,只能任人宰割。
“妙手靈官,我要和你講理。”拔山舉鼎咬牙切齒厲叫:“你無緣故夜間打上門來,心狠手辣殺掉我二十餘個人,這是強盜匪類行徑,你得還我公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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