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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破門而入的,他怎麼不敢出來?”
“該出來時,我的同伴就會出來。”妙手靈官當然不會笨得揭露自己的底:“以閣下手中的鐵笛猜測,定然是鐵笛玉郎盧七郎老色鬼了。你偌大年紀,享受得了這麼多絕色年輕女人?你這天殺的老山羊……”
“斃了他!”’
鐵笛玉郎暴怒地厲吼。
兩支劍噴出電火,動人心魄的裸女像是御劍飛行。
妙手靈官掏出了平生所學,迎著電火劍發沉雷,錚然暴震中,火星飛濺。
兩裸女向後暴退,劍氣凜冽似風濤。
妙手靈官也退了兩步,裸女劍上內力之渾厚,令他大感意外,已超出常情常理,正常的內家高手,苦修半甲子,不見得能有兩裸女的成就。
身後劍氣漫天,三支劍勢若奔雷掣電。
他別無抉擇,大回旋劍湧千層浪。
乍合乍分,三個裸女向三方暴退,最左的裸女一聲驚叫,摔倒在地,右膝骨被擊碎,爬不起來了。
他也急退三步,感到左腿一涼,氣血產生異象,毫無疑問掛了彩,似乎傷勢並不嚴重,痛楚隨後降臨,也不怎麼劇烈。
不可能察看傷勢了,鐵笛玉郎的笛有如經天的長虹,挾風雷而至,勢如山崩海立。
沒有任何躲閃的機會,甚至來不及穩下馬步,唯一的正碗行動,是本能地舉劍封架。
但他知道,他正一腳踏入鬼門關。就算他不曾耗掉三成真力,也接不住封不開如此猛烈快速的雷霆急襲。
對方已有計劃地消耗他的精力,製造致命一擊的好機,志在必得,配合得符節精準,有如一圈完滿無缺的樂章。
面臨生死關頭,他揮出長劍。
斜刺裡伸來一隻大手,出現得不可思議,事先毫無所覺,手就是這樣出現了。
左臂一緊,身軀升起,巨大的勁道帶動了他,斜衝出丈外。
“去你的!”
耳中聽到黃自然熟悉的叱竭聲。
他想:這小子來得正是時候。
了聲驚叫,斜掠而過的鐵笛玉郎,直衝出兩丈外,轉過身來用左手施住右臂外測,指縫中有血沁出,臉色蒼白更深,鷹目中驚怒的神情清晰可見。
“混蛋!你怎麼可能擊中我的?”
鐵笛玉郎語無倫次地叫罵。
“你不會認為右臂上的傷,是被我咬成的洞孔?”黃自然將妙手靈官推開,劍向左右一揮:“不要讓這些可愛的豔姬送死,叫她們退。我這人不怎麼好色,粉彎雪股酥胸玉乳,絕對影響不了我的情緒,我會把她們看成大白羊,來一頭宰一頭,紅燒清砘唰羊肉,可口得很。”
七裸女與四少女,眼中有懼容不敢擁上。
主人的武功妖術,比她們高得不可以道里計,莫名其妙地捱了一劍,在她們說來,可是最可怕的,不可思議的事,主人是無敵的。
“來份烤全羊也不錯,更為可口。”妙手靈官神氣起來了,抓住機會輕鬆一下。
“你這狗養的賊王八!”鐵笛玉郎破口大罵:“東河村黃家盧家,與你無仇無怨。拔山舉鼎與我鐵笛玉郎,更沒招惹你妙手靈官,你打上門來,未免欺人太甚……”
“慢來慢來。”黃自然打斷對方的話:“你指稱我是妙手靈官,一定老眼昏花快進棺材了。”
“你……”
“我不是妙手靈官。去你的,我有那麼老嗎?”
“咦!你不是……你是……”
“我要討回我的朋友和仇家,是哪些人你心中明白。”黃自然示意妙手靈官,向已升起鐵柵的廳門移動:“東河村的主人是拔山舉鼎,我要找他,不關你的事,你最好識相些置身事外。你如果逞強,我一定殺得你做惡夢。這是嚴厲的警告,記住了沒有?”
鐵笛玉郎怎能不逞強?就算與拔山舉鼎沒有過命交情,唇亡齒寒,哪能放手不管?
“狗東西!你把我鐵笛玉郎,看成貪生怕死的懦夫?”鐵笛玉郎獰惡地逼進,笛發懾人心魄的隱隱龍吟,沾有血的左手在百寶囊中移動。
鐵笛本來就是可以吹奏的樂器,略一拂動,以渾雄的內功御使,六個音孔所發的異音,不但有如虎嘯龍吟,而且速度略有加快,立即變成風雷殷殷,令人頭腦發暈,而且產生痛楚似要炸裂。
“你本來就是懦夫,拔山舉鼎也是儒夫,你們只會奴投一些可憐的女人,我鄙視你們。”
“狗東……”
“不要妄想寄望在妖術法器上,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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