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後面走進客廳。“臥室後面有個陽臺正對著花園,你有什麼事可以用床頭的鈴叫人,我準備先告辭了,不打擾你的休息。”
白朗寧笑了笑,日本女性的確可以算是最好的了。像夏子這種表面新潮、大方爽朗的女孩子,在她們的內心還是很傳統很保守的,很懂得原則和分寸。他促狹地笑了笑,故意涎著臉說:“就這樣丟下我一個人走了,沒什麼別的表示?”
夏子的臉微微紅了,燈光映著她白嫩而細膩的面板,油油地滲出兩團酥紅,白朗寧的心剛剛一蕩,夏子已墊起腳尖,飛快地在白朗寧臉頰上輕輕一吻:“做個好夢。”然後轉身細步輕快地跑了出去。
白朗寧等到夏子跑到走道另一頭,進了她的臥室,才彷彿醒悟似的伸手輕撫剛才被夏子吻過的地方,喃喃道:“真快,太快了!不到十分之七秒,比我拔槍的速度還快。”顯得一副意猶未足的樣子。txt電子書分享平臺
第二節
夏子雖然祝他做個好夢,可是他有如何能夠馬上就坦然入睡。他草草地衝了個澡,裹上輕寬的睡衣,穿過臥室來到陽臺。
陽臺上有兩張沙灘椅,他坐下。
後半夜有風,風很大,“嘩嘩”地刮過樹木茂密的花園,宛如夏日海面輕輕起伏的波濤,也正如他現在的心情,極不平靜。
後半夜有月,圓圓的滿月,卻給厚厚的雲層遮得隱隱地成一輪淡淡的光圈,連星星也變得###起來,也正如他的心情,陰沉而迷亂。
白朗寧深深地吸了一口氣,再慢慢吐出,深霄的空氣冷清,他讓自己的精神振奮,讓心情慢慢的平靜下來。他要仔細地再想一想他的計劃和今天發生的一切。
在香港與天鷹幫一戰後,他自覺報仇的時機已經成熟了。他的槍法已經大成,他的經濟實力也有了堅強的後盾,時隔七年後他的仇人想必早已將他淡忘,記不住他了——他從前雖然是黑道大梟岡山秀一的養子,卻從沒有介入過黑社會,他當時只是一個大學生,而且已經“死”在那一場火併中了。
他就是想打對方一個措手不及,他計劃中最重要的有利因素就是一切都可以在暗中不知不覺地進行。他護照上的註冊名字是“白朗寧”一個小商人而已,沒有人會知道他的底細。連“天星小組”的組長侯先生都查不出他的真實出身來歷,別人當然更沒法了。
當然除非他自己說出來。當然他自己絕對不會說出來。
白朗寧愉快地笑了笑,跟著又嘆了口氣。
哪知道今天剛到東京,就遇到了夏子遇劫這件事。自己不僅莫名其妙地認識了夏子,還控制不住地露了武功和槍法,現在又糊里糊塗地住到了這裡,莫非這一切都是仇人們故意設下的圈套?不會吧,絕對不可能,白朗寧馬上就堅決地搖了搖頭,否定了自己這個想法,一邊暗笑自己有些疑神疑鬼,過分敏感了。
那敏惠正雄所說的一切看來都是真的,他真的遇到了黑社會的麻煩,真的想找自己幫他的忙,他倒真的慧眼識英雄,看得起我,白朗寧又笑了笑,掩飾不住的得意——在這樣的夜色裡,在無人注視的沉思中,他的確也用不著掩飾什麼。
可是自己身上有事,不然倒真的可以幫他一把,這個老人看起來不錯,當然更不錯的還是夏子。那高挑的身材,優美的身體###,###的面板,嬌好的面容,別有一番味道。
第三節
白朗寧忽然又有些難為情地笑了。自從他將槍王歐喜斃於他的白朗寧槍下之後,他就被港九同道恭為當之無愧的槍神。可是那一幫狐朋狗友又故意在前面加了兩個字,加了“###”兩個字。
“###槍神”!
雖然有些不倫不類,令人哭笑不得,不過,白朗寧雖沒有說過喜歡,卻也從未感到過討厭。他這一生,也許只有對兩件事感興趣和有把握,這兩件事當然就是女人和手槍了。女人和手槍到了他的手中,都同樣的馴服和給他以美妙的###,他溫柔地###它們時,常常連他自己也分不清摸的是火熱的女人還是冰冷的手槍。而女人和槍,都常常同時在同一張床上,當然這張床上還有他自己。
一聲輕輕地喇叭聲驚醒了他的遐思,一道雪亮的車燈光像利劍般劃破漆黑的夜空,橫掃過花園,一輛小車以迅速而無聲地滑進了花園後面的車庫。
白朗寧站起身卻什麼也沒看見,小車上下來幾個人一下子就走到前面去了,他的陽臺在小樓的背面。
這麼晚了還有什麼人來拜訪敏惠正雄?是生意上的事嗎?還是另有其它的事?黑社會?白朗寧馬上又否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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