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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來賀喜。墨書羞得滿面通紅,橫豎垂下頭不吱聲。
福王妃那邊很快就得知了訊息,立刻派人尋了墨書過去。墨書正和沈紫言說著閒話,見櫻絡來尋,也不知是何事,只將眼看著沈紫言。沈紫言抿著嘴笑,“這可真是當局者迷旁觀者清,你平日那樣機靈的人,難道不知你這樁婚事是王妃親自說成的?你現在有喜,正該給王妃磕頭謝恩才是。”
墨書忍不住笑了,方才也不過是心思不在此處,這時經自家小姐一點撥,立刻就明白過來,忙跟著櫻絡去了福王妃處。折返回來時,雙靨微紅,“王妃賞賜了一對鐲子,還有一百兩銀子,五匹絨布。”
沈紫言替她感到高興,能得了福王妃的賞賜,也是一種莫大的榮耀。果不其然,秋水湊上來打趣:“這還沒生呢,就先替她娘掙了這許多東西,看樣子這孩子也是個有福氣的。”墨書臉紅了紅,橫了秋水一眼,又望著沈紫言直笑,“小姐,您趕緊物色個好人家,將我們秋水嫁出去就完了。”
沈紫言端著茶盞,微微的笑,“正有此意。”秋水面上一紅,嗔道:“就只有墨書這信口慈黃的,說人長短還要拉著小姐!”墨書臉上露出了笑容,衝著沈紫言直眨眼,“小姐,您心中若是有了好人選,不妨說出來,我們也合計合計。”
主僕三人正笑鬧間,就聽見小丫頭來報:“姚姑娘來了!”沈紫言面上的笑意就淡了三分。
墨書見著,心裡哪裡還有不明白的。她早幾日便聽說了杜懷起帶回一女子之事,只是身上不便,也不敢進府,這時才好些了,立刻就進府來,也是想要看看沈紫言。進門後發現沈紫言神色如常,似乎並未受到什麼影響,這才長長的鬆了一口氣。也就決口不提姚非魚之事,不欲討了沈紫言不痛快。
想不到這姚非魚竟找上門來了。
墨書眉頭蹙了蹙,和秋水對視一眼,眼裡已隱隱有了幾分怒色。
沈紫言卻是面色平靜,“讓她進來吧。”
第三百零二章粉墨(七)
墨書不動聲色的上前了一步,擋在了沈紫言面前。
沈紫言心知她的用意,心裡微微一暖。雖說墨書已經許久未在自己身邊服侍,可下意識的,還是知道要護著她。
姚非魚顯然是第一次見到墨書,微微一愣,隨即露出了笑意,“這位姐姐好漂亮!”沈紫言不動聲色的端著茶盞,沒有說話。墨書卻是眉稍微挑,似笑非笑的說道:“姑娘謬讚了。”話雖如此說,卻是下顆微揚,一副傲然的模樣。
沈紫言眼角餘光見著她如此模樣,不由失笑。在心裡暗暗笑了笑,就聽姚非魚說道:“也不知姐姐是何時來的,未曾拜見,真是失禮。”沈紫言一愣,姚非魚顯然是誤會了什麼。只怕她是以為自己擔心地位不保,所以打算新抬了姨娘來與她抗衡。
而墨書姿色過人,又是二十歲上下的年輕女子,恰巧在這時候站在了這裡,也著實是叫她誤解了。
墨書也明白她話裡之意,卻不點破,“方才過來的,正和夫人說著話兒,倒也不用特意過來拜見了。”將拜見二字咬了咬,似乎並未有自謙之意,反而顯得十分硬氣。沈紫言微垂著頭,輕撫額頭,心裡笑開了花,偏偏強忍著不能發作,煞是辛苦。
秋水幾個哪裡聽不出來,明知墨書是將錯就錯,說話含含糊糊,雖說句句是實情,可處處引著人往那歪處想,嘴角也俱浮起了隱忍的笑意。雖說眾人皆知杜懷謹從未往姚非魚處去過,可她在那裡,終究是一根刺便在喉嚨,讓人心裡不痛快。
姚非魚見著墨書腰桿挺直,也不知哪來的底氣,分明就是要和自己打擂臺的模樣,也就笑了笑,“姐姐生得如此貌美,三少爺可真真是有福氣了!”說著,意味深長的看了沈紫言一眼。墨書聞之色變,立刻就沉下臉,“姚姑娘,我敬你是客,處處尊重,你如今毀我名譽,卻是為何?”
也不待姚非魚答話”立刻轉過身子,衝著沈紫言泣道:“夫人,我在您身邊服侍這麼久”從沒受過這等侮辱,這臉面我是沒有了,也無顏在您身邊,辜負了您的厚望”字字句句,和小孩胡鬧一般。
沈紫言卻覺得有趣,也就由著她,故作驚奇的問:“你瞎說什麼呢?”墨書已咬了咬牙,泣道:“我的婚事還是王妃做主說的,如今姚姑娘如此說,叫我如何做人?”這屋子裡的人誰不看在沈紫言面上敬著墨書,誰敢出去亂嚼舌根。
墨書卻偏偏不依不饒,“將將王妃才賞了我東西,此刻傳出這等閒話,又叫旁人怎麼想?”姚非魚猶自是雲裡霧裡的,不知是怎麼回事。沈紫言就笑著解釋:“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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