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部分(第2/4 頁)
蠻不錯的。
梅雨每次來珍珍蠻高興,梅雨還未進門總是一聲“姐”,喊得珍珍心裡比喝了排骨湯還滋潤。梅雨來從不閒著,她幫忙過秤,打包,記數,有時還幫忙做飯,反正她來了珍珍感覺輕鬆得多。珍珍是巴不得她來的。方騰造卻是另一種看法。梅雨來得勤他高興也不是不高興也不是。梅雨來多了,村裡人肯定閒話多。現在的人鬼得很,捕風捉影的事可以瞎捏,且說得有鼻子有眼,神乎其神的跟真的一樣。一不小心你就是跳進河裡也洗不清。不知梅雨是怎麼想的?嗨!如果自己手裡有錢真想馬上將梅雨的另一半貨給付她。捫了鼻涕腦殼清哩!
雖然梅雨沒有馬上摧他還她錢,但常常見面,梅雨那張笑臉比刀子還剜他的心。梅雨她不會騎腳踏車,每次都是乘巴士來。其實騎腳踏車一個半小時就能到,比座車方便得多。梅雨每次來得比較早,回去卻比較晚,她好像特別喜歡這個地方。太陽從東邊升起轉到西方落土她一點也不關心,好像做好了即來之則安之的準備。天黑夜靜的時候是梅雨離開的時候,只有這個時候人少車稀她才覺得安全。大道是寬敞的,天空是高闊的,夜色是迷人的,一切是美好的。江梅雨不知不覺地就喜歡上夜晚,喜歡這夜的寧靜,夜的田野那悠悠的細風,聞著田野裡各種植物淡淡的幽香,眺望天空的星和月。這是多麼美妙又愜意的事情,以前怎麼就發現呢?
梅雨每次回家時,方騰造都是叫輛麻木送她的。從內心裡講,方騰造是不希望江梅雨回家太晚的,如果路上發生安全事故他方騰造是吃不完兜著走。所以每次他對麻木司機是千叮嚀萬囑咐,寧可多付點小費都行。
有個把月的時間江梅雨一直沒來。珍珍忙得摸不著床廳,也沒理這個事,又沒個電話極不方便的。那個晚上,珍珍問騰造:“哎,她這多時怎麼不來呀?莫不是病了;要不,是不是我們得罪了她?”騰造說:“我正準備問你的。”“我哪知道?你過兩天去看看她,一個女人還是蠻可憐的!”方騰造嗯了一聲,表示答應。其實他正有這想法。好久沒有聽見梅雨那有特色的聲音,也沒看見她那雙會說話的大眼睛。以前,梅雨總愛叫他方老闆方老闆的,方騰造叫她不要這樣喊,梅雨也答應過。可是梅雨已經習慣了,她還說這樣叫比姣尊重。方騰造只好聽之任之。後來進了方騰造家的門,她突然就改了口,一個勁地叫柺子。這個叫法方騰造聽了蠻舒服,感覺很親切,順耳,而且還有那麼一點點,一點點說不出來味兒。現在,這些東西都沒了,屋子裡像差一件東西,方騰造當然不習慣。
第一章 11 不知所措
方騰造一晚上都有沒睡好。不是因為別的,都是那些叫人討厭的蚊子在搗蛋。現在的蚊子越來越厲害,不怕人不說,還專吸人血,連蚊香都不管用,實在可惡。快天亮時剛睡著珍珍就叫醒了他,眼睛還是腫的,一臉的疲憊。方騰造是騎腳踏車去看江梅雨家的。江梅雨的大門虛掩著,沒有上鎖,方騰造輕輕推了推,門不開,屋裡沒一點聲響。會不會是裡面有人?一個想法突然閃進他的腦子。如果是……那我來的不是時候。方騰造這樣一想,他的腳就站不穩了,他想走。然而走又走不了,他的手上提了一些禮品,這麼大老遠來又跑回去,心有不甘。於是,方騰造就站在江梅雨的大門口高聲喊:“有沒有人在家?有沒有人在家?梅雨!你在不在家?”方騰造一聲比一聲大,句句響亮,他怕屋裡人聽不見。那聲音順著門縫鑽進屋子,也鑽進江梅雨的耳朵。
江梅雨確實在家裡,她躺在床上。方騰造喊第一聲時她就聽到了。她想起床,可身上一點勁也沒有。江梅雨生病了,連那聲音也跟著一塊兒生病。方騰造正準備放棄,大門卻“吱”呀一聲開了。方騰造收步回頭,見江梅雨有氣無力地依附在門框上,一張蔫臉,有目無光,頭髮零亂,衣衫不整,一付遭人###的模樣。方騰造轉身衝向大門,“梅雨,你……”方騰造的話還未問完,江梅雨像個泥捏的女人,一下子栽倒在地上。方騰造動作敏捷一把將梅雨摟起來,口裡不斷地喊著:梅雨!你怎麼了?梅雨!你是不是病了?你怎麼不跟我打電話呢?聲音裡透著激動的情緒。
江梅雨面容憔悴,唇無血色地癱軟在方騰造懷裡,有淚水沁出來。“梅雨!去醫院吧?我們一起去醫院!”江梅雨輕輕搖頭表示不肯。方騰造急了,說現在就去。他強行地將梅雨按在腳踏車上往堤上跑。上了大堤方騰造就攔輛計程車直奔縣城醫院。醫生的疹斷是貧血。原來江梅雨的身體是這樣虛弱,虛弱得叫人心疼。沒有男人疼的女人是可憐的。方騰造在醫院折騰了大半天,總算看到江梅雨的臉色
本章未完,點選下一頁繼續。